她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咬着下唇,羞赧地垂下了眼帘,可又不禁看向了他,想知道接下来他要怎么做呢?
他的视线触及到她紧张又害羞的目光,饶富兴味的俯身将脸凑去她的面前,故意盯着她。
望着眼前这张令她眷恋不已的俊脸,意有所图似的盯着她笑,她更是心跳加速,垂下眼帘,涨红着脸说:「不要这样看我。」
他哼哼轻笑,接着问:「我看我心爱的女人有甚么不对?」
可嫥心里甜丝丝的,还是忍不住轻推他的胸膛,这样近距离的盯着她,让她羞极了,说道:「我又没有雅棻漂亮肯定也没有你以前那些女人好看」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尤礼轼暗自嘆了口气,并不是嫌她烦,而是自从遇到可嫥后,他就后悔自己过去的放纵与贪玩,现在可好了,不仅自己常感觉对不起可嫥,也令她常常想到他的荒唐便会心酸而不开心。
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微笑的说:「谁说的?在我心中,妳是我尤礼轼真正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的女人,懂吗?」
她与他的目光接触着,知道他的认真与深情,心里又宽慰了许多。
「不准妳再说自己没有她们漂亮,我说妳最美、最可爱、最漂亮。」他怜爱的看着她那双乖巧纯真的眼睛,再度像望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却让可嫥看到了前世马中原望着袁小怜的眼神,而今他们再续前缘,不知能否有美好的结局呢?
他边吻遍她的脸,边深情的诉说:「让我亲亲妳可爱的脸妳的眼睛妳的鼻子嘴巴我都好喜欢」嘴落在她唇上,细细轻啄了一番:「我也喜欢妳的热情」
感受着他的深情又带着点邪气的挑逗,她将嘴唇张开回应起他的吻,彼此的舌互相勾缠舔吮,他的胸膛不住的摩擦着她一对大雪乳,蹭得她一对q软的莓果迅速硬挺,小穴跟着骚痒了起来,他又将硬梆梆的灼热龟头刻意去戳磨着她的痒穴,力道时而轻柔,时而使力的把柔软的花唇拨弄一番,磨得那道花缝开启,穴口不停的吐出蜜液。
「嗯──」她一脸舒爽的春情媚意,双手抓住八爪椅上方两边的把手,同样骚痒的大奶更是好色的挺向他,他却不急不徐地吻着她的唇、耳与颈部,慾火难耐的她便开始扭着自己的娇躯,朱唇轻启,不停发出足以让男人酥骨的娇软呻吟。
感受到她代表渴望的扭动,他明明已兴奋至极却仍故意挑逗着她,嘴唇移到胸前时,用着舌尖舔划着胸口,再移到雪乳上品嚐,这一次他边舔边轻咬着上端如莓果软糖般q弹的乳头,她不住的颤抖着,呻吟渐渐开始带着微微的啜泣。
光这对香软大奶就能让他花上许久的时间好好的享用,怎么玩、怎么吃都不腻。
她的慾望已经攀升到想被他狠操一番的时刻,直到他的舌尖一路舔划到她的小腹,再到阴部──最上端的缝上有着黑色软毛遮羞着,他也不放过,舌头直接舔上,并含住花唇直接对着缝里敏感的阴蒂小核又吸又舔,可嫥瞬间哭叫了起来:「嗯──嗯──哈啊不行,好舒服」开始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了起来。
他将双手按压着她两边大腿内侧,埋在那甜蜜的花丛里,故意急促的吸吮着已盛开的花心,发出「漱──漱──」的淫靡声,更一边舔弄着被淫水与口水浸泡着的小骚核,感受到它也被刺激到硬了,听见她啜泣着说:「尤礼轼嗯──不要,好痒喔」
「想止痒的话,要跟我说啊」他邪恶的将舌头移到氾滥成灾的小穴,将整片舌瓣从穴口处狂野放肆地舔弄起整个阴部,每一下都极为贪婪又满足的品嚐着。
「哈啊──」她的目光沉醉而涣散,感觉到小穴极度的骚痒与温暖,快感逐渐层次堆迭:「嗯想止痒」
「嗯告诉我?想怎么止痒」他停了下来,以一掌覆盖在阴唇上,大拇指则邪邪的搓磨着顶端湿痒的小核,盯着她邪笑着问。
「嗯──」她敏感的弓起身子,软语呢喃:「想要你想要你插进来」
「想要什么插进来,手指还是大鸡巴」大拇指持续邪恶的又搓又揉着。
「嗯──」既舒服又觉得委屈,她不依了。他真坏,为什么要逼她这么直接说很羞耻耶!
这娇滴滴的模样真是酥人心胸,他笑着把她的一手放在他坚硬滚烫的肉棒上:「大鸡巴想插妳的小穴了,告诉我,小穴也想要大鸡巴。」
摸上了他的巨大慾望,她的小手自动圈住并套弄起它,终于撒娇的吐露心声:「小穴也想要、想要大鸡巴。」
他甚是满意的握住被需要的大鸡巴,轻轻敲打着她的阴唇,引得她渴望的扭起娇躯,想主动迎合他,将花唇与穴口奉献般的碰触、磨蹭着大龟头。
「嘶──」除了龟头被湿软的花瓣与穴肉刺激不已,尤礼轼更难以抗拒她这副浪荡骚劲──这副模样平常在她端庄秀丽、清纯可爱的脸上是看不到的,不管这小女人是什么模样,他真的都爱惨了。
「宝贝,妳好色」他嘆了口气,像是倾吐被她掀起的波澜慾望,又像是感嘆遇到这个如妖精般的小女人他就只能失控没辙。
龟头用力磨戳分划开花瓣间的肉缝,又浅插小穴磨划了几圈,便对着已湿得一蹋糊涂的蜜穴挺进,当龟头缓缓磨擦而过湿暖窄小的肉壁,俩人瞬间激爽到像失了魂般的轻呼出声。
尤礼轼整根挺进了那春暖花开的秘境,她的小穴真的好色,先不说那个肉壁甬道有多湿热,还把他整根鸡巴牢牢地吸裹着,从她的第一次,他就知道她有个刁蛮霸道的小骚穴!
暂时不动,让彼此感受着那一刻的温暖、膨胀、吸吮感,腿枕两边各垂挂着两条炼条,连接着手脚皆可用的环铐,他邪笑着拉起炼条铐住了她的脚踝,并一脸舒爽的俯身吻着目光迷离的她,紧接着启动了电动开关,可嫥的屁股开始被座椅底下的机械慢慢一前一后的推送,自动将她的穴送去吞吐他的火热阳具。
她微微吓了一跳,随即害羞的笑了──原来这造型奇怪的椅子是这么用的好搞笑。
尤礼轼起了身,直挺的站着,双手交叉到自己臀后,右手握紧了左手的手腕,双唇紧抿成一线,呼吸越发浓重,皱着眉盯着那不停送上来的小穴。
这小穴好像怕他不知道它有多骚痒,抽插的每一下都带着纠缠般的吞吐。
俩人的交合处如此的湿热温暖,粗壮的大鸡巴从龟头到整根棒身,与底下硕大的肉囊,全沾满了她甜蜜的爱液,有清透的水,有微黏的白液,连带着他的阴毛都被沾得黏呼呼的,而她的小穴与阴毛也都湿烂不已。
他呼吸深重的咬着牙,将电动按钮关闭停止运作,让可嫥改跪在腿枕上,并铐住了她的双手,让肥嫩的粉臀朝向他,稍微施力的拍了一下白花花的肉瓣,看着它颤巍巍抖动,声音粗哑的下了命令:「屁股再翘高些!」
随着他那突然其来一下的拍打,可嫥叫了一声,虽然微微吃痛,想被征服的慾望却令她倍觉爽感,边发抖边顺从的翘高了粉臀。
被他铐着,也令她有种臣服于他的感受,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他俘虏而来禁锢着供他玩乐的性奴,她喜欢自己被他征服的无助快感为何会对他有如此心甘情愿是否前世的袁小怜也对马中原如此呢?
尤礼轼严肃的盯着那胖嘟嘟的白嫩圆臀,连带着下方潋艳瑰丽的小穴,他握住那肿胀不堪的大热肠,以龟头粗鲁的磨了磨淫穴,便挤进了那窄小秘境,从后方挺进更是紧致,刺激得俩人同时叫出声来,可嫥被铐着的双手只能无助的抓住座椅两侧。
他抓着粉臀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时而运用两手的大拇指把肉瓣往上推,这样更能看清楚大肉棒进出湿烂嫩穴的画面,他肉棒上狂野缠绕的筋络也沾满了淫水白露,顺着棒身延流而下,被沾得湿漉漉的蛋囊也磨啊蹭的,彼此爽到喘息不已,可嫥忍不住哭吟起来:「嗯──好舒服」
缓而有力的撞击令她两团向下的雪绵大乳跟着晃动了起来,而她穴口更多的蜜液被抽插推挤到滴落而下,尤礼轼淫心大起,边抽插边以掌心与手背反覆拍打起她的嫩臀,邪恶的喘息道:「小骚货小穴好棒」
「哈啊──嗯哼哼──」她的快感集中凝聚了起来,她已知自己的高潮将至,不停的哀求:「尤礼轼,这样插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
白花花的两片肉臀被拍打转变成可爱娇柔的粉红色,尤礼轼在视觉的刺激下,加上感觉到小穴发挥了极致的邪恶,将肉棒越箍越紧,于是他抓紧了粉臀,大拇指将臀下推向上而不放的猛插起来,紧盯着被插得湿烂的穴口:「小骚货这么浪,好,不要停我要干爆妳!」
嫩穴被狠干得啪啪作响,又滋滋吧哒的激起了水花,连她臀部与尤礼轼的腹部都被溅得湿淋淋,她大声的哭叫了起来:「哈啊啊啊──哈啊啊──嗯──嗯──我不行了,呀啊啊──!」
小骚穴突然一阵紧凑的瞬间吸紧了大鸡巴,像无数的小嘴吸盘细密密的吮着它,可嫥边哼叫啜泣边疯狂的痉挛起来,他再也把持不住:「呵啊──」奋力一挺,便将她子宫口撑开来,喷洒进浓稠的爱液,狂射中感受她高潮中紧咬不放的快感,令他爽得抬起脸哼了长长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