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衬衫睡裙,底下就一条棉质内裤,强力的水柱迅濡湿布料,直直刺激空虚颤抖的穴口,一股酥麻从尾椎骨攀起,她浑身- -抖,头顶上的硬币惊险挪动了一寸。
幸好幸好。
要在这里倒下了,搞不好他以为她很饥渴。
男人似看了她一眼,单手撑在她身后的玻璃隔断,高大的身子微倾,她被笼在他的气息和阴影里,耳畔是他打来的呼吸,酥酥痒痒。他手腕挪动,水柱在穴口和阴蒂间有技巧地来回衝刷,时远时近,时快时慢。
恍惚间,她好像真的被他压着食干,他的身体,呼吸,气味,以及衝刷她腿心的强烈酥麻,无一不在刺激她的感官,她甚至嗅到了雄性荷尔蒙要强势入侵的讯号。
她两腿开始抖,似有一根羽毛不断要磨断她的理智神经。
男人起身,她好像感受到他轻笑的气流。
花洒的水柱陡然开到最大,狠狠打在她娇嫩的蚌肉,像被男人的胯强力衝撞,绷到极致的神经断裂,堆积的电流将快感直推天灵盖,炸出绚烂火花,她脚尖紧绷,低低呜咽了声,痉挛的腿心泌出汩汩热流。
在她倒向男人怀里的瞬间,硬币应声而落,滚在混了她蜜液的水花里,出叮铃闷响。
程让搂着她湿漉漉的腰,关,上花洒,低头在她微张的红润唇瓣浅吮两口,温柔低沉的嗓音似无奈,「你看,你一个人根本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