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靠岸的时候,那条东星斑被送去厨房,那将会是对庄司令而言别有意义的菜肴。
沈灵枝和纪长顾终于在婚后头一次以夫妻身份单独共进晚餐。
饭后他们在甲板上消食,纪长顾先去洗澡,钓了一天的鱼身上都是一股味。
出来发现她人不见了,地上散落她用身上褪去的衣物指引出的路线,指向一间温泉房。
他的小妻子诱人功力渐涨了。
纪长顾眼里浮现柔光,沿路弯腰拾起。
她也是清楚现在游艇除了他们就只有梁治和另一位船员,胆子才这般大。
走到门前捡起白色蕾丝文胸,这一迭衣物并没有包括内裤。
他推开门,淡淡的白雾缭绕小屋。
而他所疑惑的最后一块布料,就穿在沈灵枝身上。
她在泡牛奶浴,池子里一片暖暖波荡的雪白。
此刻的女孩仅穿一件白色棉质内裤趴在水上浮毯,池子边做了喷泉柱设计,循环的乳白色水液浇落在她身上,像一件流动的白纱,而她腰窝积蓄的一小滩奶白,像极了他往日射在她身上的浓浆。
男人喉结徐徐滚动,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沈灵枝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偷偷从臂弯往外一瞄,就见他正垂着眼,迭她脱下的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拉伸衣服的褶痕,跟他平常一样,做事稳重又高效率。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画面,沈灵枝急得脚趾头左右一挠一挠。
什么呀,怎么没反应!衣服比她性感,比她有吸引力吗?
“老公,一起泡澡吧。”
说着她悄咪咪撅高屁股。
纪长顾低低“嗯”了声,眼角察觉到她猴急的小动作,差点没压住上扬的嘴角。
沈灵枝见他还是不动,一不做二不休使出杀手锏。
“老公,帮我脱一下,难受。”
她晃了晃臀,圆得诱人。
纪长顾终于不再逗她,下水到她身边,她本就白,浇落的牛奶更让她像瓷娃娃般无暇,纯白内裤浸了水呈半透明,嫩生生的缝儿成了唯一娇俏的粉。
跟剥蒜衣似的,他褪去她仅剩的遮蔽物,丢在一边,大掌缓缓摩挲她臀肉。
“还难受吗?”
“嗯……嗯……”
其实他摸得她很舒服。
但这就跟挠痒一样,不管抓起来怎么爽,还是压不住身体占上风的痒意——她被他吊了那么久,他随意揉弄几下她就有感觉了,整个人钝钝的,拉过一隻大掌轻啃他指尖——这事儿她想了一天了,这种盖章认定两人合法属于对方的感觉有种美好的不真实感,她想到处啃啃他,看是不是真的。
她的力道像幼崽,不痛不痒,舌头倒是软糯得诱人。
纪长顾指腹摸她唇角,喉咙发紧,“才吃了晚饭,又饿了?”
饶是下了水,男人仍旧一丝不苟裹着浴袍,发尾浸了湿气沉沉垂在眼睫,揉屁股也揉得正儿八经,只看他的脸估计都以为他在办公。
她湿漉漉看了他两秒,忽然一个飞扑。
纪长顾怕她受伤急忙接住,猝不及防跟她一起跌入牛奶池中。
水花飞溅,再起身时,他稳稳托着她臀瓣,十指嵌在她嫩白的臀肉间。
“胡闹。”
他不甚苟同地训她,但这氛围完全让这俩字变了味。
沈灵枝一口啃在他锁骨上,小手探进他衣襟,胡乱摸他硬实的胸肌。
“枝枝……”他哑了声。
“哪有人……泡澡还穿这么多……”
她自言自语咕哝,跟小色女似地直接扒开他浴袍,扭两下从他身上跳下去,一路哼哼唧唧往下啃。
肌肉越啃越硬,她牙都要崩了,隻好换成舔的。
舌头细细勾勒他肌肉纹路,再往下时,就感觉到有硬硬的圆头抵在她乳尖。
而她的注意力被性感的人鱼线吸走,嗷呜啃上他的胯。
男人倒吸一口气。
“枝枝,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