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顿了一下,然後犹疑地开口:「我只是不想你们担心而已……不要告诉妈咪,好吗?」
「那这是怎麽回事?」长太郎继续问。
「唔……其实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啦。有个nv生她认错人了,所以……」嗯,可以当作是认错人吧?毕竟她们是以为他是nv生才会这样对他……
听到答案,长太郎皱眉:「那她有道歉吗?」
祈眨了眨眼,无辜地摇了摇头。看到长太郎眉头皱得更紧了,祈安慰地说:
「没关系啦,反正我现在又没有甚麽大碍!」
见长太郎还是担心地看着他,他只好努力说服长太郎自己真的没事。
虽然最後长太郎似乎还是有点担心,不过至少b之前好很多了。
过了一阵子,祈才突然想到,今天好像不是假日吧!看了看时间,祈问:「长太郎哥,你今天没有晨练吗?」
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每天早上跟放学後都有练习的吧?
「啊……我忘了!」经祈这一提起,长太郎想起自己还要上学,连忙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
祈看着长太郎这麽急,不由得开口:「嗯……长太郎哥你不如今天晨练别去了,打电话给……景吾哥说一声就好了。这样你也不用赶,也有时间回家换衣服拿书包嘛。」提起迹部,又让他想起昨天的事情了。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会给人添麻烦的。」听到祈的提议、长太郎迟疑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祈知道自家表哥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的个x,索x自己拿了长太郎的手机、快速发了个短信给迹部後才还给长太郎。
「……好吧,不过我现在还是要赶回家去了。」长太郎走到玄关拿起自己的外套说着。
祈下床跟着长太郎到玄关,「嗯,表哥路上小心哦。」
「祈君你在家也小心点,有甚麽事情就打电话给我,知道吗?」长太郎不放心地吩咐。想了一下,又追加:「今晚你过来我家吃饭跟睡觉吧。昨天忘了说,阿姨她出差了,明天才会回来。」
「咦?哦……好的。」祈点了点头,思考着方法让脸上的掌印可以快速消下去。「啊……我身上的伤别跟阿姨跟姨丈说哦!」
「……好吧。嗯,不跟你说了,在家要小心点。晚上见!」说完,长太郎就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看着长太郎的身影消失视线范围里,祈关上门然後走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脸。
如果第一眼看过去,已经看不到脸上的掌印了。
只要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有甚麽地方不同。
伸手0了0、祈猜自家表哥应该有替他擦过药膏才对,不然不会消肿消得那麽快。
不过既然脸上的掌印已经不明显了,祈也就没有再理会。
想了想,脸上还有点痛,所以不想拉小提琴,不然压着脸会不舒服,手又有擦伤弹琴也会痛……最後祈决定跑去打开电脑准备打游戏。
***
除了中午的时候有跑去弄点东西来吃、其余的时间祈都拿来上网跟打游戏了。
直到了距离学校放学两个小时,祈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拿过来一看,发现是长太郎的短信,说是他最後一科的课本还有球拍不小心留在家里了,能不能请祈去帮他拿去学校。
祈犹疑了,昨天才在冰帝发生不开心的事情,今天实在不太想去……可是长太郎又拜托了他……
迟疑了一会儿,祈还是回覆长太郎说他会尽快拿去学校给他。问了在哪里会合之後、祈就跑去换衣服然後赶过去长太郎的家里去。
长太郎因为有时候被拜托去照顾祈,所以他有一副祈家的钥匙。
不过他很少用、通常都是按门铃,如果没有人来开门才会用後备钥匙来开。
至於祈,因为他觉得既然长太郎有他家的钥匙,所以他也要长太郎家的钥匙。
不过这倒是他第一次用这钥匙,毕竟平常都是有人带他来的,根本不需要用到钥匙。
很快地在长太郎的房间找到长太郎拜托他的东西後,祈立刻往冰帝的方向走。
虽然祈不太想去冰帝,不过这是长太郎少有的拜托,而且是长太郎会忘记东西的原因是因为他,所以他至少想要帮到长太郎的忙。
到达冰帝的校门,祈压了压头上带着的球帽,看了看时间。
嗯……最尾那节课还未开始,祈拿出手机发短信给长太郎告知他自己已经来了。
听到学校传来钟声显示下课後,不到一会儿就看到长太郎给他的短信。
-待续
把课本交给了长太郎後,被吩咐去网球部的部活室等他放学。
祈想了一想就答应了。走了这麽一段路,他的足踝又开始痛了。
之前一路上都没甚麽感觉是因为他带上护足踝的物件才没那麽痛。
现在上课中,所以除了他、没有人在走廊上走。
既然没有其他人,祈也就不急着离开,就着自己的足踝慢慢地走到教学大楼外,然後再往网球部的部活室走去。
走了连祈自己都觉得久的时间,终於到达部活室了。
拉开椅子,祈趴在桌上昏昏yu睡。
没办法,烧才刚退没多久就来回走了好几遍。
脚踝有点痛,头也有点晕晕的,祈看了看手表、决定趴在这里小眯一下。
只是当他起来的时候,本来空无一人的部活室就已经不再是只有他一个人。
因为趴着睡的缘故,现在视线看起来还有点模糊。
眨了几次眼之後、视线终於清晰起来。
「……景吾哥?」看到坐在他旁边的人,祈有点疑惑地喊了一声。
本来在写队员报告的迹部听到声音抬头看了过去:「醒了吗?」看到祈睡醒後迷糊的样子,迹部g了g嘴角。
呆了一下,脑子终於清醒过来:「景吾哥?你为甚麽会在这里?」
「啊嗯?这里是网球部的部活室,我不在这里我还会在哪里?」挑了挑眉,迹部反问。
「啊……不是啦,你不是应该去练习的吗?你是部长耶……」有部长可以带头翘社团的?
迹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放下拿在手里的笔、伸手探了探祈的额头:「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祈眨了眨眼,然後回答:「嗯,好多了。」
听到祈的回答,迹部把放在额头上的手移到脸颊去轻柔地0了0:「还痛吗?」
「不痛……呃!」下意识地回答,然後发现迹部在0的正是昨日被nv生打的那一边。
看到祈这麽慌张地想遮掩,迹部不满地哼了一声:「别遮了。说说是怎麽回事。」
「呃……没事啦。不小心而已……」看到迹部的表情,祈还在做垂si的挣扎。
迹部打断他的话:「你要自己说明,还是要我去查?」他是不会告诉祈他已经在查是谁做的了,他想要听祈亲自说一说。
「就、就……」犹疑再犹疑,看了看迹部的样子似乎自己不说明事件的经过就不会放自己离开,祈只好乖乖地说了事情的发生。
说完之後,现场气氛有点沉重、让他不敢开口。
隔了一会儿,迹部站了起来、说话了:
「你在这里待着,社团完了之後再说。」
祈跟着站起来:「欸?待着可以……可是说甚麽?」有点一头雾水地反问。
迹部盯着他一会儿,没有回答,反而把视线往下移。
祈有点疑惑地顺着迹部的视线往下看,没有看见有甚麽啊?
「把鞋子给我脱了。」
听到迹部的话,祈愣着了:「啊?脱鞋子做甚麽?」
「给我坐下,然後把鞋子脱了。」看着祈还是站着,迹部直接把他按在椅子上。
看着迹部一会儿,祈在想为甚麽迹部要他脱鞋子。
想了一下,他想他知道了:
「那个……我没事啊,不用脱鞋子嘛……」
听到祈的回答,迹部微抬高头,由上往下地看着祈:「你以为我是谁?啊嗯?我可是有能够看穿别人弱点的绝招。」停顿了一下,然後继续:「别让我说第三遍。」
最後祈心不甘情不愿地听迹部的话脱掉鞋子,露出了b早上出门前更肿的脚踝。
蹲下、迹部伸手拔掉祈脚上护脚的物件,然後皱眉地看着红肿了的脚踝:
「你不痛?」
「……怎麽可能不痛。」祈小声地回答。
「痛那你怎麽还可以用它来回地走?」
自知理亏的祈没回答。
哼了一声,迹部伸手将祈抱起来走进其中一间房间。
「哇!g甚麽……啊。」本来突然被抱起来的祈吓了一跳,不过迹部把他抱到一间小房间後就把他放在沙发上。
「你给我乖乖地在这里待着,别给我乱跑。」然後就不理祈直接离开部活室。
愣愣地看着迹部离开,祈打量着迹部让他待着的房间。
除了没有床之外,有沙发、电视、收音机、桌子、书籍……东西还算满多的。
虽然不太想留在这里,因为总觉得接下来自己好像不会太好过的样子……
只是另一边他知道迹部会这样对他的原因是因为迹部也在关心他而已,所以感觉上不听迹部的话好像不太好。
最後自我挣扎了许久、祈还是决定乖乖听话。
看了看周围,祈拿过遥控打开电视看来打发时间。可是到了最後,祈还是睡了过去。
-待续
当祈再次醒来的时候,网球部已经练习完毕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看到长太郎、迹部还有忍足在。
「祈君,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长太郎看到祈醒过来,立刻蹲在他面前问。
祈在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後才回答:
「长太郎哥,我没事啦。」怎麽每个人都这麽担心他啊……他没那麽虚弱好吗?
长太郎还是有点担心地皱眉:「真的?迹部桑跟我说你刚才还在发烧,虽然现在退烧了,可是真的好了吗?」语毕、不放心地伸手探了探祈的额头,确定温度没有超越平常温度时才放下心来。
「我真的没事啦……」从小发烧的次数还少吗?这次算是轻微的了,不用这麽紧张吧?
这时一直在旁边听着两人对话的忍足走上前,然後也像长太郎一样蹲下。
「小祈,告诉我、痛吗?」说话的同时,忍足伸手轻轻地握住祈的脚踝。
摇了摇头,「不痛……呜!」说完不痛後立刻痛呼出声。
忍足在祈摇头後,放在祈脚踝的手微微施压,祈便痛到想要缩回脚、可是却被忍足捉住不放。
「嗯、只是轻微的扭伤而已,没事的。」松开手,忍足推了推眼镜对另外两人道。
站起来,忍足走到房间外一会儿然後拿了药膏回来坐在祈的旁边:「不过还是要推拿一下,不然会好得慢。」说完,伸手向祈的脚踝抓去。
「不要!」听了一会儿,祈知道忍足做的事是对自己好,可是最後说的话摆明就是要推拿自己的脚!
刚才忍足微施压他就已经很痛了,推拿的话不就更痛了吗?所以当看到忍足伸过来的手,祈立刻缩脚往沙发另一边退。
「祈君,乖。让忍足桑帮你好不好?不然脚不会好的。」长太郎拍拍祈安慰地说着。
看了看忍足、然後再看向长太郎:「长太郎哥,我不要啦……这样就好了,最多这几天我不外出,让脚自然好嘛!」
「小祈,难道你不想让脚快点好吗?过来我帮你推拿,脚会好得更快喔。」忍足朝祈微笑着说。
虽然祈喜欢温柔的忍足、也满喜欢呆在忍足身边,可是此时的他却一点也不想靠过去。
「我这样就行了。慢点好就慢点。我才不要r0u!」说着,就想下地。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迹部走了过来,让长太郎让开、然後在祈身边坐了下去。
「这样说、准备说到甚麽时候?」话落,伸手把祈搂紧怀里、然後示意忍足动手。
看到迹部的指示,忍足也不多话了,伸手直接把祈的脚抓了过去。
「欸?g甚──啊!!痛!呜……好痛!」本来在想迹部在g甚麽的祈感到脚上传来的痛楚,立刻痛呼出声。
「小祈乖,忍忍吧。」忍足没有理会祈的痛呼,继续推拿。
祈想要逃,可是身子被迹部抱得紧紧的,脚也被忍足捉住缩不回来,最後祈只好紧紧地抓着迹部抱着他的手臂发泄痛楚。
过了十多分钟,脚终於被放开了,本来绷得紧紧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乖,还不是好好得吗?」忍足洗手回来,看到祈瘫软下来,觉得有点好笑也有点心疼。
睁着被痛出来而有点水雾的眼睛,祈不满地瞪着他:「你来试试看啊!」痛si他了!他最近都不要理侑士哥了,哼!
听着祈那因为痛的关系而声软气弱的声音,忍足r0u了r0u他的头发,温和地笑:
「好好。现在动一下看看吧。」
朝忍足扮了一个鬼脸,在长太郎正经的表情下,祈收回了鬼脸,然後听话地动了动脚踝、跟着站起来看看。
「欸?没那麽痛了耶!……可是现在脚觉得好酸软。」虽然不痛是一件好事,可是还是觉得不舒服。
「祈君,好好谢谢忍足桑,难得人家帮你呢。」听到祈的感想,长太郎让祈对忍足道谢。
「侑士哥,谢谢。」听话地道谢。
忍足笑:「不客气。」
眨了眨眼,祈转身看看没怎麽说过话的迹部:「景、景吾哥……手还好吗?」他没忘记刚才他一直掐着的谁的手。
「啊嗯?我的手怎麽了?」挑了挑眉,迹部反问。
祈有点心虚地说:「就、就我刚才抓的手……不是掐得很很大力吗?」
「啊嗯?就你那力气,能把我掐出淤青来吗?」
祈看了看迹部那副神气样、想了想他的话,放下了心。
「嗯……那好吧,谢谢景吾哥。那、那长太郎哥,我们可以走了吗?」不太想继续留在这里,祈朝长太郎问。
-待续
最後两人没走成,因为迹部跟忍足有话要对祈说关於前一天的事情。
祈虽然想说别追究了,不过另外两人显然不这麽想。
谈了许久,最後迹部让步,去警告那群人就算了。
那天晚上祈随着长太郎回家,庆幸地阿姨他们没有发现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