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夕yan西下,夜幕降临,这y邪之毒戾气更甚,寒毒顺着筋脉游走在韩墨的四肢百骸,眼见一团黑se雾气就要朝他心脉缓缓游走而去,韩墨迷迷糊糊中,只觉浑身恍若置身冰窖,一会儿寒冰附t,一会儿燥热难言,再加上自带伤势,在冰火两重天的烦扰下苦不堪言,他呓语般的断断续续咕哝道:“我好痛苦呜呜谁来救救我”身t的痛苦令他四肢蜷缩,当他指尖触碰到夜白衣角,感受到其中的温暖后,再也忍不住颤抖着缩进他的怀中。
夜白见此当下不再迟疑,俯身吻住他冰凉的乌唇,将自己仅剩的真气渡入他的嘴中,借此缓解寒毒攻心。
韩墨察觉到他渡入过来的暖流,越发贪恋不肯放手,主动吻住他的双唇,手脚并用滑入夜白的里衣,对他光滑温暖的躯tai不释手,夜白见他急不可耐的模样,松开他的双唇,用指腹轻柔他的唇角,凝视着他轻声叹息道:“自己不知轻重惹来这惊险奇毒,叫人该如何是好?”
韩墨闻言缓缓睁开双眼,哆哆嗦嗦地无b委屈道:“我怎么知道那个大魔王心肠如此歹毒他不光将寒毒强行过渡给我还将整个魔教上下祸害得一个不留还有春夏秋冬四个混蛋以后别让我遇到他们”
夜白这才明白,为何整个魔教上下均无活口,原来都被羽寒利用完毒发身亡,幸亏他及时前去相救,否则韩墨的下场可想而知。
“小白白你一定要救我呀我这么年轻我还不想si呜呜”
“小白白”夜白对这韩墨擅自取的称呼忍不住嘴角一ch0u。
韩墨无视他僵y的神情,一把熊扑将他抱了个满怀,还宛如小狗般在用脸颊在他脖颈处撒娇似的蹭了蹭。
夜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韩墨白痴了些,不过看在他这么讨好的份上既往不咎,事已至此,他纵力翻身,反客为主将韩墨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他的唇,长舌直驱而入,雷霆之势令他猝不及防。
不消片刻韩墨便被夜白高超的吻技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如若不是中毒匪浅,面呈乌紫,否则他的脸颊早就变成熟透的红虾,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眼见寒毒来势汹汹,夜白哪里敢怠慢,一把ch0u掉韩墨仅剩的衣物,重重帷幕之中衣带飘飘,眨眼间二人坦诚相对,青丝缠绕,夜白吻上他的唇,两人再度交覆在一起,他温柔不失霸道的一路攻城略池,唇舌一路往下,停在他jg致凸起的锁骨,连亲带咬,不轻不重的撩拨着他每一寸敏感地带,温暖厚实的掌心抚上他微微抬头的yanju,一把握住柱身不轻不重的r0un1e着。
韩墨在他双管齐下的抚弄下,理智早就飞到九天云外,一边是寒毒的侵蚀苦不堪言,一边是夜白的撩拨令他浑身难受,他扭捏着身躯,不知该如何是好,冰凉的手脚触碰到夜白逐渐升温的身躯,手脚并用宛如八爪鱼般挂在他身上。
夜白见他手脚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惩罚似的轻咬x前,望着他那红肿透亮,昂首挺立的茱萸,夜白满意地g起嘴角轻笑,然后用舌尖继续挑逗,直至他浑身颤栗轻喊饶命方才罢休。
小半时辰过去,只见夜白托起韩墨的双丘,低头hanzhu那早已坚挺的yanju,不紧不慢地吞吐着,反观韩墨双目紧闭,极力隐忍,伴随着对方动作越来越快,一声低吼下,腰酸腿软jg关一松,白se浊ye悉数shej1n夜白嘴中,然后躺在床上天旋地转,气喘吁吁。
夜白见他额头布满细汗,提着的心稍微缓和下来,然后将嘴里的浊ye悉数吐在他的后x上,手指借此润滑一二,待扩张三指后才将早已昂立的yanju缓缓cha入。
二人jiaohe的那一刻,韩墨t内的寒毒有若饲血之蛊般趋之若鹜而来,顺着他的筋脉一路逆行,来势之迅猛令他措手不及,再加上之前为了救他把仅剩的真气渡了出去,此时后继无力,命门大敞,清隽的眉眼以r0u眼可见之势迅速变得淤青起来。
即便寒毒汹汹,夜白也没放在心上,咬了咬牙,不顾身t的疼痛,将毒悉数引渡过来,反观韩墨,面上的淤青之se已缓缓退去,面se逐渐恢复红润,身t力量也恢复不少,他见夜白面se大变,焦急呼唤道:“小白白你没事吧!”
“无妨。”夜白轻轻摇了摇头。
韩墨见他有气无力的模样,急的扭了扭腰身:“这毒太厉害了,你还是别救我了,快点出去吧。”
“做事怎可半途而废,更何况是救人x命。”夜白固执地摇头,身t已经开始变得不听使唤,就连想继续下去都感到有心无力。
韩墨还未来得及反驳,只见夜白双目紧闭,一头栽倒在他怀中,他立马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抱住,在他耳边骂道:“傻瓜。”
夜白在寒毒的攻势下直接昏si过去,韩墨见他久不答话,这才想起抱起他查看伤势,结果翻开一看,见他双目紧闭,面se乌紫,浑身冰凉,吓得哇哇大哭:“小白你怎么了小白!快来人啊!谁来救救他!”
窗外的小狐狸正挠耳抓腮不知该不该闯进去,此时正好听见韩墨的哭叫声,不管三七二十一,咻地一声破窗而入,嘴里叽叽喳喳道:“爹爹!爹爹!你没事吧!”
韩墨泪眼汪汪地望着他:“我没事,只是小白白他si定啦,呜呜。”
“爹爹莫慌,待小狸想想办法!”小狐狸见他哭的si去活来,连忙安慰,一边安慰,一边双爪合十,嘴里念出一通咒语,光华流转,只见它用结界将他们二人包裹其中,然后道:“你们两个暂时就待在结界里面万万不可出来,这结界能保他一时x命,小狸这就为你们寻找解药。”
“好你个小兔崽子,会这么一招g嘛不早点使出来,害得小白为我犯险。”韩墨忍不住骂道。
“冤枉啊爹爹,是他自己非要这么做的。”小狸委屈地瘪了瘪嘴。
“去吧去吧,快去找解药,万一小白白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你红烧了做下酒菜。”韩墨不耐烦的打发道,现在他满怀关心的就是他的美人儿小白白,万一真有什么事,他该如何是好。
“呜呜,我讨厌爹爹~~~~”小狸双爪抹泪,哭着飞走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它只是一只可ai的小狐狸,他们两个却都想着红烧自己,可恶的人类。
夜se已深,韩墨紧紧抱着夜白,小狐狸已经被他打发走了,这下只剩他一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样,他待在结界中睁眼到天亮,期间牢牢守着夜白,唯恐他有任何闪失,望着对方气息微弱,面se无b难看的模样,韩墨内心一时五味成杂,他是万万没想到夜白会对自己舍身相救,原本他只是遭到羽寒的陷害,此时却将无辜的他牵扯进来,还导致他命悬一线,x中说不出的滋味,思以至此,他指尖轻抚夜白的脸颊,千言万语化作深沉的叹息。
而夜白有了小狸的保护,终于在危难关头稳住毒x,虽说没有中毒身亡,但也好不哪儿去,此时昏si过去意识全无。
终于天明之际,夜沧海破门而入,嚷嚷道:“乖儿子!我终于找到此毒的蛛丝马迹啦!”
结果进去定睛一看,韩墨不知何时苏醒还面se红润有光泽,反观自己的宝贝儿子夜白命悬一线,奄奄一息,他急得一把上前将他拉入怀中,一探鼻息若有若无,当下骇得神se大变,随即就要抱着夜白意yu离开。
韩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夜白的衣角,急声道:“慢着!你不能就这么带他离开!”
“臭小子!老夫不找你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敢拦老夫的去路!反了不成?!”夜沧海在见到夜白奄奄一息时就悔不当初没有劝住他,现在韩墨出来阻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掌一挥将他击在床角,恨声道:“老夫千不该万不该答应让吾儿救你,他此刻命悬一线你居然还拦老夫去路,简直自寻si路!”
韩墨被他一掌打成重伤,原本残毒未尽,又添新伤,一口鲜血狂喷出来,他一手捂住伤口,一手sisi拽住夜白的衣角,倔强道:“你不能带他离开这结界,否则夜白毒发,就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
夜沧海闻言停顿下来,打量着夜白,果然他所处之地有结界守护,而夜白伤势虽然严重却不足致命,他蹙着眉头犹豫再三,将他缓缓放在床上,长叹一口气:“罢了,老夫姑且信你这一回。”他可不敢拿儿子x命相赌。
韩墨捂着x口轻咳两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声道:“谢谢庄主成全。”
“哼!”夜沧海大袖一挥坐在床沿守护着夜白,不再理他。
韩墨挣扎着坐起身,解释道:“这结界是小狸的,它说一时三刻能保夜白x命,此刻它正外出寻找解药,现在我们只能坐在这里等它归来。”
夜沧海瞥了他一眼不回话,一门心思查看夜白身上的伤势,果然奇毒迅猛,饶是他这么高深的修为,在这寒毒下也变得不堪一击,他从袖口里面掏出一叠宗卷,上面详细记载着各种奇毒,包括解毒方法。这宗卷是上任庄主遗留下来的宝物,由于对方喜好钻研各种奇毒,所以收此宗卷敬若秘宝,被夜沧海在存放各代庄主遗物的密室里面找到的。
遗憾的是翻到尾页处确实提及凝寒散,却无详细记载解毒过程,夜沧海气得一把扔在地上破口大骂:“什么鬼卷子,连解毒的影子都没瞧见!”
说完后转念一想,此毒无解,夜白岂不是si定了!瞬间悲从中来,匍匐在他x口嚎啕大哭:“我的心肝宝贝儿啊!怎么年纪轻轻就染上奇毒!教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简直天要亡我呀!”
韩墨见他哭得老泪纵横姿态全无,一时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不是他,夜白也不会遭此下场,他抹了抹红彤彤的眼角:“庄主请放心,我韩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想办法替夜白解毒,以此为誓,如若不成愿遭天打五雷轰。”
“臭小子说的轻巧,这毒要当真好解,那大魔头也不至于灭了全教,你休要唬老夫,这事咱们跟你没完,老夫就夜白这根独苗,万一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夫要你陪葬。”
“万一夜白有事,庄主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韩墨梗着脖子道。
见话以至此,夜沧海也不与他纠缠下去,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他望着韩墨询问道:“你方才说有人去找解药,可这毒都无详细解毒法儿,你这好友如何寻得?”
韩墨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夜沧海气结,竟然无言以对,半晌后才无语道:“对方一句话你就信了?”
“嗯,我相信小狸。”
“恕老夫多嘴,这小狸是何方神圣?”
“随我一道回来的小狐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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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沧海此时有种想要掐si韩墨的冲动,不光是夜白为了这愣小子命悬一线,居然还在关键时刻疯言疯语将他当猴儿耍,这口恶气不除,实在意难平!
韩墨见他神se越来越难看,识相闭嘴不言,否则把他老人家气出个三长两短怎么跟夜白交代。
夜白此刻陷入昏迷,意识中忍受着凌寒散的毒x,此刻他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宛如碾压重组一般,冰寒之气顺着筋脉丝丝游走,疼痛与寒毒双管齐下,碾压着他的躯t,他无意识地蜷缩哆嗦着,夜沧海见他眉头紧锁痛苦不堪的模样,心疼地将他抱在怀中长叹一口气,心中埋怨自己没有劝住他,才让他遭此劫难。
韩墨也连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他身上,然后一边捂住他的双手用力搓,即便是有了小狐狸的结界,却也无法阻挡寒毒的侵蚀,他的皮肤表面已经凝结一层寒霜,韩墨一边哈热气,一边阻止寒霜,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寒霜依旧以锐不可当之势缓缓前进,不消片刻,夜白的眉眼都结上了冰晶。
夜沧海越看越烦,g脆大掌一挥,用劲风将他b出结界外,呵斥道:“用不着你假献殷勤,速速去前厅传我号令,说少庄主身中奇毒,让他们准备一番,我们即刻启程去药王谷寻访天下不在话下?”
“好!好!好!还是少主高明,老夫佩服。”
二人计划好了以后,姬无双连夜命冷风把林谦悬挂在城门上示众,目的就是引韩墨他们自己上钩。
眼见快要天亮了,韩墨实在心中难安,无心睡眠,顶着两个熊猫眼,在山洞里面负手走来走去,林谦跟小狸都没回来,传出去的千纸鹤也音讯全无,这下他更能确定林谦出事了。
慕容擎苍被他脚步声吵醒了,被迫睁开双眼,安抚道:“韩兄且稍安勿躁,有什么事等天亮再动身可好?”
“可我等不到天亮了,我现在就要出去找他。”韩墨说着就想离开,当他看到夜白后,脚步立时顿住了,在他的疏忽下夜白已经出事了,倘若林谦再有个三长两短,该教他如何是好。
慕容擎苍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夜白,调息片刻然后站起身:“你行动不便,还是留守此地看护夜白,待我先去打探消息,看看是否能联络上林谦,然后再商量对策。”
韩墨一听觉得他的话甚是有理,总不能把夜白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连连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慕容擎苍额首后目光坚毅大步离去。
韩墨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之外,又转而低头望着夜白喃喃自语:“希望师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恰好慕容擎苍前脚路过,路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白发张用手肘推了推旁边昏昏yu睡的异人紫,轻声催促道:“阿紫快醒醒,有动静了!”
异人紫坐靠在树g前睡眼惺忪地眯成一条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道:“一整晚过去他们连个p都没放一个能有什么动静?别妨碍老子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接着睡,昨晚为了盯着韩墨跟慕容擎苍二人一夜没合眼,临到天亮熬不住才打起瞌睡,怎想还未睡三分钟就被白发张给喊醒了。
白发张一整夜都盯着洞口,生怕错过重要信息,眼见快要天亮非但不困还越来越jg神,他拍了拍他轻声道:“是真的,我方才亲眼见慕容擎苍从我们跟前过去了。”
“当真?”异人紫立马睁开双眼反问。
“呐,你看。”白发张说着指了指慕容擎苍远去模糊的背影。
异人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不是慕容擎苍是谁,这么说来洞中就只剩下韩墨跟夜白二人,夜白冻成冰块不足为惧,独留一个韩墨,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未必拿不下他,想到此处脸上挂着y险的笑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动手吧。”
“我也正有此意。”白发张点头赞同。
慕容擎苍临进城前特意换了身农夫的粗布麻衣,又拿了顶斗笠遮住半张脸然后才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还没走几步便被浓郁的包子香x1引,这才想起自昨天午时起就滴水未进,又腹中空空,打算买几个馒头充充饥,他拿出几文钱给卖包子的小贩道:“麻烦给我来几个包子。”
“好嘞!客官旁边坐下稍等。”小贩接过银钱忙活起来。
他走到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此时正逢早市,摆放的几张小木桌都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入座,他才坐下不久,就听见隔壁桌上二人窃窃私语“今早整个无双城都在讨论那件事你知道吗?”
“哪件事?”
“嗨!瞧瞧你这人,就是无双府失火一事啊!”
“哦,这事我也听说过,怎么了?”
“据说城主抓住纵火之人了!”
“快说来听听,究竟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夜烧无双府,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挂在城门上,待会我吃完包子就去看看。”
“那行,我们快吃吧,吃完好一块儿去看看!”
慕容擎苍倾听二人之间的对话,霎时心头一震,听着他们的话,他下意识以为是百里玉檀被抓,瞬间心急如焚,站起身就匆匆往外走,小贩装好包子回头一看,桌上已经不见人影,他快速追到大街上高声喊道:“客官您的包子!”
慕容擎苍满脑海都是百里玉檀被抓的画面,以至于人家喊他回去拿包子都没注意到,只顾着快速赶往城门去寻找他。
他还未走到城门口,就大老远见到铁手带着亲卫队面se疲惫,强打起jg神往无双府方向有去,还未到达府邸,冷风迎了上来,关心道:“怎么一整晚没见人影,对方抓到了吗?”
铁手摇了摇头,恨声道:“只怪对方太狡猾,居然派一只小狐狸来捉弄我们,人跟丢了不说,还陪着小畜生玩了一夜的捉迷藏。”
冷风一把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多说下去,拉着他边走边道:“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人多眼杂,以防隔墙有耳。”
慕容擎苍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目送他们远去后才回过神来,没想到小狸如此聪慧皎洁,居然把无双城堂堂左使者铁手耍得团团转,还未来得及庆幸又担心百里玉檀的安危,低头匆匆往城门口走去,数分钟后,城门口遥遥在望,更显眼的是城门上悬挂着的身影,略感眼熟,但绝对不是百里玉檀,待他更近几步,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大吃一惊,原来是韩墨心心念念久盼不回的林谦!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落在姬无双手上?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
距离山洞数米之遥,白发张跟异人紫对准洞口生起了烟火,然后拿扇子使劲扇,目的就是为了把烟雾全部扇进山洞之中,这样既能不费吹灰之力打倒韩墨,又能不动声se轻而易举的得到夜白,简直双管齐下一举两得,这办法当然是白发张提议的,当时他在破庙与韩墨夜白他们交过手,当时由于人数众多,他占下风并没有恋战果断撤退,所以他并不知晓韩墨武功底细,为了以防万一,索x一不做二不休,先耍手段让对方屈服,后续即便打起来他们也稳占上风。
韩墨趴在夜白身上,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为何洞中布满烟雾,并且充满烟火气息,呛入咽肺之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怎么看都不像清晨起的薄雾,他慢慢起身,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地想要出去查看究竟,结果还没走出几步,顿时眼前一花,被来人一掌劈晕在地。
距离城门不远处,慕容擎苍混在人群中眺望着林谦,只见他伤痕累累,披头散发地被人悬吊在城门上,左右使者亲自坐镇把守在城楼,以防突发事件,而城内姬无双跟百里玉檀不急不缓地饮用茶水,在他们看来,只要林谦还在自己手中,他们便不愁韩墨他们不出现。
究竟他跟韩墨离开后,林谦在城内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被姬无双抓住?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他进城这么久也没联系上他,到底是被姬无双抓了还是逃走了?此刻慕容擎苍满腹疑问,他想直接将林谦掠走,可又有左右使者在旁虎视眈眈,说不定就是在等他们自投罗网,该如何是好?
他环顾左右人群,只见旁边有不少人对着林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自从姬无双成为无双城的城主以来,从来没人敢在无双府肆意闹事,这小子恐怕是活腻了,即便是脚趾头也能猜到这年轻人的下场了,不是扒皮ch0u筋就是凌迟让他生不如si以儆效尤。
听着众人的私语,慕容擎苍眉头紧蹙成了川字,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林谦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处si,就在他准备动手劫人时,城门上姬无双出现在视野之中,在他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百里玉檀又是何人?
慕容擎苍望着百里玉檀的身影,一时心中千回百转,五味成杂,难道是他出卖了林谦,才导致他落得如此下场的吗?他虽然不愿相信百里玉檀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可事实摆在他眼前令他不得不信。
正当他沉思之际,姬无双带着百里玉檀出现在城门之上,身后的百里玉檀自然第一时间就从人群之中认出慕容擎苍的身影,眼中的犹疑一闪而逝,随即变得更加坚定,面颊刚毅的轮廓变得更加冷漠从容。
城门下的慕容擎苍自然将他那点小小的变化看在眼中,心中气结,恨不得一把扔掉头上的斗笠飞上去与他好好辩论一番,紧要关头为何要这样对他们,当时火烧无双府不是他亲自出的主意吗,为何现在又要栽赃嫁祸给林谦,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亏他将他以兄弟相待,现在居然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出来,教他还有何颜面回去跟韩墨交差?
慕容擎苍内心气得怒火中烧,周身的气场都带着gu火焰,导致旁人纷纷避之不及,徒留他一人站在空地处,此时就连姬无双也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他为了不让对方发觉,只好轻掩斗笠低头不漏痕迹地重新混在人群之中,林谦已经被抓,他不能再出岔子了,眼前有姬无双,左右使者三大高手,倘若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讨不了好,打定主意后,悄悄自人群中撤退,另寻时机再做打算。
临行前,他看着不远处玩耍的孩童跟叫卖的冰糖葫芦,他眼珠一转,随手写下一张字条,然后买下一串冰糖葫芦,笑眯眯地走到孩童之间,蹲下身来和气道:“叔叔这里有串糖葫芦,你们谁愿意帮叔叔一个小忙,这冰糖葫芦就归谁。”
正玩的开心的孩童们,纷纷停下来,驻足盯着他手中鲜yanyu滴的糖葫芦,其中年纪尚幼的孩童已经开始禁不起诱惑流起了口水,即便如此,大家大眼瞪小眼,推推嚷嚷,谁也不敢上前一步答应他的要求。
慕容擎苍望着他们嘴角一g,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叔叔说话算话哟,只要你们将这张字条送给城门上那位帅气和蔼的小叔叔,这冰糖葫芦就是你们的啦。”说着还指了指百里玉檀的身影,故意将和蔼两个字咬的很重,借以诱惑小孩童上钩。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男孩闻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珠骨碌一转,扬声答应道:“好!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慕容擎苍无b爽快地将纸条跟冰糖葫芦送给孩童。
就在慕容擎苍心安理得地将这件事情办完以后,寻了个地处幽静的小巷坐等对方寻上门来,他哪里知道那群鬼灵jg根本没有将手中的字条送出去,而是转手就扔了,冰糖葫芦嘛,当然是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了。
他在街头的所作所为当然教城门上的百里玉檀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这小子有时候神经大条仅次韩墨,说不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就在他闪神期间,姬无双的声音传来:“既然如此,我们就杀了这小子,看看还有谁敢不把本城主放在眼里。”
“慢着!”百里玉檀下意识脱口而出,姬无双抛来不信任的眼神,冷漠道:“怎么?少主还有疑问?”
百里玉檀回过神来,整顿一下情绪,重新恢复漠然的神情:“我只是不想白白浪费手中一枚棋子而已,万一韩墨他们还不知道林谦落在城主手中,你这么杀掉林谦岂不是白杀了?”
旁边的左右使者也在场,铁手无视冷风率先开口道:“少主说的没错,他们全都下落不明不知所踪,肯定不知道林谦已经落在我们手中。”一旦想起昨晚被小狐狸戏谑一事,铁手就气得五脏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