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官路岔道口上,一对朴实的夫妻早早地扎起了早摊,男人看着炉子跟蒸笼以便及时添水加柴,nv人麻利地包着包子,时不时ch0u空看了看蒸笼跟火候,旁边已经有三两人群有序地坐在为数不多的矮桌上等着享用早点,所以为了不让客官们久等,二人麻利有序地分别做好自己的事情。
几分钟过去,男人为表歉意,提着刚烧开的热水挨桌给人添茶倒水,待他添完回来,蒸笼已经开始冒着香气,他憨厚粗糙的面颊露出了笑意,热情地招呼道:“让客官们久等,包子好叻可以上桌叻。”
韩墨听到后站起身高兴的对男人招了招手道:“麻烦来两盘大r0u包子!”
“好叻!”男人应呼着,快速盛了两盘包子给他们送去。
又数分钟过去,傻乎乎的韩墨坐在夜白对面,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着大r0u包子,吃的不亦乐乎,夜白则优哉游哉地享用着上好的甘茶,碧绿的茶叶经过滚水的洗礼,洁白的瓷杯被染成空灵的青绿,即便是望着上好的碧螺春,他也心生满足,小呷一口后,满目宠溺地望着韩墨吃的兴高采烈,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夹杂着几分娇憨,令人忍俊不禁,就在二人享受着这静谧美好的早晨时,和谐的画面被突如其来的林谦给打断了。
只见林谦大大咧咧地一pgu坐在韩墨身边,丝毫不在意地从他手中抢过吃了一半的馒头咬了起来,韩墨正吃的高兴,顿时手心一空,掌中的馒头被他抢走了,顿时不g了,他抹了抹嘴鼓着腮帮子嘟囔道:“师兄也真是的,这早点摊上这么多r0u包子不吃,非得抢我吃过的,害得人家都没吃饱。”
夜白闻言不动声se地拿起自己手边的包子,递给他温和道:“无妨,我这里还有,我暂时不饿,先给你吃吧。”
“还是小白对我最好了。”韩墨高兴地笑道,然后伸手yu要去接,谁曾想手还未伸至一半,被林谦一下子给截胡了,只见后者面不红气不喘,神se淡定地从夜白手中接过包子,嘴里一边道谢道:“既然夜兄不饿,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包子收入囊中,一系列举动惊得韩墨目瞪口呆。
夜白望着他们二人,眉梢微挑,寻思着这林谦一路上都在跟他暗中较劲,看来这家伙是要动真格了,想到这里,他把手边整盘包子推至韩墨跟前,笑眯眯道:“区区一个包子而已,就让给师兄吃吧,昨晚他也是饿的够呛的,我这里还有一整盘全都给你,如果这些吃完还不够的话,整个早摊我包了,直到你吃尽兴为止。”
韩墨听完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罢手道:“我哪里吃的了这么多,小白你还是不要破费了,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吃这些,剩下的留给别人吧。”说着拿起盘子里的包子递一个给他,自己拿一个咬上一口。
夜白抿着嘴,笑而不语,从他手中接过包子,临了眼梢挑了林谦一记,望着对方嫉妒的眼神,霎时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林谦望着他们二人吃的眉来眼去的,x中的嫉妒与不甘快要将他的理智粉碎,怀着不要跟对方较真的心理,y生生将妒意压制下去,面上不动声se地吃完手中的包子,然后点上一壶甘茶,坐等百里玉檀跟慕容擎苍二人。
出师未捷身先si,这几个字用来形容林谦的心情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他并没有气馁,接下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他就不信对方没有松懈的时候,何况他这傻不拉几的小师弟想要g走他简直易如反掌,想到这里,他脸上挂着渗人地笑容自斟自饮,被旁边的韩墨看得背上汗毛直竖。
韩墨见他一副鬼上身的模样,回想起昨晚惊魂的一夜,担心的一把0上他的额头,又傻兮兮地0了0自己的额头,好奇道:“师兄没发烧啊,怎么大清早跟见了鬼似的。”
林谦感受到他的关心,心情霎时从谷底冲上云霄,索x顺水推舟,一把拉着他的手道:“那你要好好00看,我可能真的有点发烧了,你看我的额头是不是有点烫?”说着一边暗中运用真气,催使额头不消片刻就变得滚烫起来,鬓角边还有豆大的汗珠沁落下来。
韩墨闻言确实感觉林谦额头越来越烫手了,急得他连连跺脚:“那该如何是好?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没有大夫,如何为你医治风寒?”
望着他着急的模样,林谦顿感峰回路转之势,心情大好,一边靠在他身上,一边拉着他的手,佯装虚弱道:“师兄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啊,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啊。”
“不怕不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乖乖的啊,大不了我把我这盘包子都让给你,你一定要好起来啊。”韩墨心中着急,从小到大都是师兄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他从来都没想过会有一天为他顶天立地的师兄也会生病,顿时急得好似锅里的蚂蚱不该如何是好。
虽然傻乎乎的韩墨中了林谦的计,旁边的夜白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自始至终他唇角噙着冷笑,他倒想看看林谦为了x1引韩墨的注意到底不择手段到何种地步。
正当三人一场闹剧正兴起时,百里玉檀跟慕容擎苍二人并肩而至,望着林谦面带虚弱的模样,慕容擎苍不免关怀道:“林兄这是怎么了?”
夜白面带冷笑,嘲讽道:“染了风寒。”
“啊!那可就不妙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该如何是好?”慕容擎苍也佯装惊呼道。
百里玉檀自然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往旁边一坐,点上一壶好茶,等着看好戏。
韩墨一听更加焦急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催促道:“那我们走吧,早点去扬州,早点找大夫。”
夜白望着韩墨动了真格,这样下去,可就好玩了,他开口劝说道:“急什么,不过一时三刻自己就褪去了,大师兄身子骨壮实,这点小病难不倒他。”
韩墨闻言转念一想,又是这么个理儿,他停顿下来,木讷地望着夜白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乖,等你坐下来吃饱了我再告诉你。”夜白说着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把包子递给他。
韩墨下意识地接住包子咬了一口,嗯,松松软软夹杂着阵阵r0u香,别提多好吃了,夜白见他吃的一脸满足的模样,又淡淡瞥了林谦一眼笑而不语,林谦见自家师兄一个r0u包子就被人拐跑了,心中那个恨铁不成钢啊。
慕容擎苍无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坐在百里玉檀身边,点上一盘包子一杯甘茶,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进食,腹中早已空空如也,当下不再顾及这边,埋头大吃起来。
林谦见众人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心生悲戚,暗中收回真气,霎时间面se恢复正常,看来这招对傻瓜师弟一点用处都没有,下次得重新想个好使的,怀着复杂的心情随众人一起用完早餐收拾一番便准备上路了。
夜白接受到讯息后怀中逐渐收紧,恨不能将他r0u进x膛里面,难得二人之间的独处,他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他一边热烈地纠缠着对方的唇舌,一边ch0u掉韩墨的腰带,不消片刻韩墨的衣衫便散乱起来,扭动间,jg致的锁骨在黑se的领子下若隐若现,夜白一边激吻他的双唇,继而一路往下,对着他那锁骨又啃又咬,咬完后,舌头不甘心地一路往下游走,用牙齿咬开令人碍眼的衣物,然后来到x前,hanzhu那早已挺立的红serujiang,对着饱满的rujiang时而辗转,时而x1允,su麻难耐得好似电流在x前划过般,直到韩墨yu罢不能。
韩墨衣衫凌乱,气喘吁吁地躺在身下,任由夜白为所yu为,他那小麦se的面庞上度起一层红晕,由于太过刺激的缘故,双眸浓雾渐起,一副想让人狠狠蹂躏的模样,惹得夜白腹中火热,恨不得立刻将他c个天翻地覆。
夜白一边x1允他的rujiang,一边不动声se地握住他y如玄铁的yanju时而旋转轻柔,时而轻轻律动,双管齐下,不消片刻,韩墨便在他怀中软成一汪春水,眼巴巴的望着夜白,渴求着让他进来。
原本夜白就心痒难耐,面对韩墨如此诱人的一面,当下哪里还忍得住,轻解衣带,月se衣衫自肩头滑落,上等美玉般的肌肤彻底暴露在韩墨眼前,令他心驰danyan,恨不得张嘴咬上一口,披在肩上如墨长发丝丝缕缕捶在x前,映衬着jg致的五官,一眼望去雌雄莫辩,剑眉飞扬,眸如秋水,皓齿内鲜,目光下移健壮的身躯,b例匀称,宽阔厚实的x膛,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那yu罢不能的长腿,无一不在刺激着韩墨的感官,他顿时感到鼻腔一热,有gu热流自鼻孔滴落下来。
只见夜白指尖轻挑,鼻血被他不动声se擦拭g净,抿嘴一笑:“又不是不在话下?”
“好!好!好!还是少主高明,老夫佩服。”
二人计划好了以后,姬无双连夜命冷风把林谦悬挂在城门上示众,目的就是引韩墨他们自己上钩。
眼见快要天亮了,韩墨实在心中难安,无心睡眠,顶着两个熊猫眼,在山洞里面负手走来走去,林谦跟小狸都没回来,传出去的千纸鹤也音讯全无,这下他更能确定林谦出事了。
慕容擎苍被他脚步声吵醒了,被迫睁开双眼,安抚道:“韩兄且稍安勿躁,有什么事等天亮再动身可好?”
“可我等不到天亮了,我现在就要出去找他。”韩墨说着就想离开,当他看到夜白后,脚步立时顿住了,在他的疏忽下夜白已经出事了,倘若林谦再有个三长两短,该教他如何是好。
慕容擎苍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夜白,调息片刻然后站起身:“你行动不便,还是留守此地看护夜白,待我先去打探消息,看看是否能联络上林谦,然后再商量对策。”
韩墨一听觉得他的话甚是有理,总不能把夜白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连连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慕容擎苍额首后目光坚毅大步离去。
韩墨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之外,又转而低头望着夜白喃喃自语:“希望师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恰好慕容擎苍前脚路过,路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白发张用手肘推了推旁边昏昏yu睡的异人紫,轻声催促道:“阿紫快醒醒,有动静了!”
异人紫坐靠在树g前睡眼惺忪地眯成一条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道:“一整晚过去他们连个p都没放一个能有什么动静?别妨碍老子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接着睡,昨晚为了盯着韩墨跟慕容擎苍二人一夜没合眼,临到天亮熬不住才打起瞌睡,怎想还未睡三分钟就被白发张给喊醒了。
白发张一整夜都盯着洞口,生怕错过重要信息,眼见快要天亮非但不困还越来越jg神,他拍了拍他轻声道:“是真的,我方才亲眼见慕容擎苍从我们跟前过去了。”
“当真?”异人紫立马睁开双眼反问。
“呐,你看。”白发张说着指了指慕容擎苍远去模糊的背影。
异人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不是慕容擎苍是谁,这么说来洞中就只剩下韩墨跟夜白二人,夜白冻成冰块不足为惧,独留一个韩墨,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未必拿不下他,想到此处脸上挂着y险的笑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动手吧。”
“我也正有此意。”白发张点头赞同。
慕容擎苍临进城前特意换了身农夫的粗布麻衣,又拿了顶斗笠遮住半张脸然后才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着,还没走几步便被浓郁的包子香x1引,这才想起自昨天午时起就滴水未进,又腹中空空,打算买几个馒头充充饥,他拿出几文钱给卖包子的小贩道:“麻烦给我来几个包子。”
“好嘞!客官旁边坐下稍等。”小贩接过银钱忙活起来。
他走到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此时正逢早市,摆放的几张小木桌都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入座,他才坐下不久,就听见隔壁桌上二人窃窃私语“今早整个无双城都在讨论那件事你知道吗?”
“哪件事?”
“嗨!瞧瞧你这人,就是无双府失火一事啊!”
“哦,这事我也听说过,怎么了?”
“据说城主抓住纵火之人了!”
“快说来听听,究竟是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夜烧无双府,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挂在城门上,待会我吃完包子就去看看。”
“那行,我们快吃吧,吃完好一块儿去看看!”
慕容擎苍倾听二人之间的对话,霎时心头一震,听着他们的话,他下意识以为是百里玉檀被抓,瞬间心急如焚,站起身就匆匆往外走,小贩装好包子回头一看,桌上已经不见人影,他快速追到大街上高声喊道:“客官您的包子!”
慕容擎苍满脑海都是百里玉檀被抓的画面,以至于人家喊他回去拿包子都没注意到,只顾着快速赶往城门去寻找他。
他还未走到城门口,就大老远见到铁手带着亲卫队面se疲惫,强打起jg神往无双府方向有去,还未到达府邸,冷风迎了上来,关心道:“怎么一整晚没见人影,对方抓到了吗?”
铁手摇了摇头,恨声道:“只怪对方太狡猾,居然派一只小狐狸来捉弄我们,人跟丢了不说,还陪着小畜生玩了一夜的捉迷藏。”
冷风一把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再多说下去,拉着他边走边道:“走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人多眼杂,以防隔墙有耳。”
慕容擎苍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目送他们远去后才回过神来,没想到小狸如此聪慧皎洁,居然把无双城堂堂左使者铁手耍得团团转,还未来得及庆幸又担心百里玉檀的安危,低头匆匆往城门口走去,数分钟后,城门口遥遥在望,更显眼的是城门上悬挂着的身影,略感眼熟,但绝对不是百里玉檀,待他更近几步,看清那人的面容后,大吃一惊,原来是韩墨心心念念久盼不回的林谦!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落在姬无双手上?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
距离山洞数米之遥,白发张跟异人紫对准洞口生起了烟火,然后拿扇子使劲扇,目的就是为了把烟雾全部扇进山洞之中,这样既能不费吹灰之力打倒韩墨,又能不动声se轻而易举的得到夜白,简直双管齐下一举两得,这办法当然是白发张提议的,当时他在破庙与韩墨夜白他们交过手,当时由于人数众多,他占下风并没有恋战果断撤退,所以他并不知晓韩墨武功底细,为了以防万一,索x一不做二不休,先耍手段让对方屈服,后续即便打起来他们也稳占上风。
韩墨趴在夜白身上,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为何洞中布满烟雾,并且充满烟火气息,呛入咽肺之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怎么看都不像清晨起的薄雾,他慢慢起身,捂住口鼻,跌跌撞撞地想要出去查看究竟,结果还没走出几步,顿时眼前一花,被来人一掌劈晕在地。
距离城门不远处,慕容擎苍混在人群中眺望着林谦,只见他伤痕累累,披头散发地被人悬吊在城门上,左右使者亲自坐镇把守在城楼,以防突发事件,而城内姬无双跟百里玉檀不急不缓地饮用茶水,在他们看来,只要林谦还在自己手中,他们便不愁韩墨他们不出现。
究竟他跟韩墨离开后,林谦在城内发生了何事?为何会被姬无双抓住?百里玉檀又去哪儿了?他进城这么久也没联系上他,到底是被姬无双抓了还是逃走了?此刻慕容擎苍满腹疑问,他想直接将林谦掠走,可又有左右使者在旁虎视眈眈,说不定就是在等他们自投罗网,该如何是好?
他环顾左右人群,只见旁边有不少人对着林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自从姬无双成为无双城的城主以来,从来没人敢在无双府肆意闹事,这小子恐怕是活腻了,即便是脚趾头也能猜到这年轻人的下场了,不是扒皮ch0u筋就是凌迟让他生不如si以儆效尤。
听着众人的私语,慕容擎苍眉头紧蹙成了川字,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林谦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处si,就在他准备动手劫人时,城门上姬无双出现在视野之中,在他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不是百里玉檀又是何人?
慕容擎苍望着百里玉檀的身影,一时心中千回百转,五味成杂,难道是他出卖了林谦,才导致他落得如此下场的吗?他虽然不愿相信百里玉檀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可事实摆在他眼前令他不得不信。
正当他沉思之际,姬无双带着百里玉檀出现在城门之上,身后的百里玉檀自然第一时间就从人群之中认出慕容擎苍的身影,眼中的犹疑一闪而逝,随即变得更加坚定,面颊刚毅的轮廓变得更加冷漠从容。
城门下的慕容擎苍自然将他那点小小的变化看在眼中,心中气结,恨不得一把扔掉头上的斗笠飞上去与他好好辩论一番,紧要关头为何要这样对他们,当时火烧无双府不是他亲自出的主意吗,为何现在又要栽赃嫁祸给林谦,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亏他将他以兄弟相待,现在居然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出来,教他还有何颜面回去跟韩墨交差?
慕容擎苍内心气得怒火中烧,周身的气场都带着gu火焰,导致旁人纷纷避之不及,徒留他一人站在空地处,此时就连姬无双也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他为了不让对方发觉,只好轻掩斗笠低头不漏痕迹地重新混在人群之中,林谦已经被抓,他不能再出岔子了,眼前有姬无双,左右使者三大高手,倘若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讨不了好,打定主意后,悄悄自人群中撤退,另寻时机再做打算。
临行前,他看着不远处玩耍的孩童跟叫卖的冰糖葫芦,他眼珠一转,随手写下一张字条,然后买下一串冰糖葫芦,笑眯眯地走到孩童之间,蹲下身来和气道:“叔叔这里有串糖葫芦,你们谁愿意帮叔叔一个小忙,这冰糖葫芦就归谁。”
正玩的开心的孩童们,纷纷停下来,驻足盯着他手中鲜yanyu滴的糖葫芦,其中年纪尚幼的孩童已经开始禁不起诱惑流起了口水,即便如此,大家大眼瞪小眼,推推嚷嚷,谁也不敢上前一步答应他的要求。
慕容擎苍望着他们嘴角一g,露出痞里痞气的笑容:“叔叔说话算话哟,只要你们将这张字条送给城门上那位帅气和蔼的小叔叔,这冰糖葫芦就是你们的啦。”说着还指了指百里玉檀的身影,故意将和蔼两个字咬的很重,借以诱惑小孩童上钩。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男孩闻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珠骨碌一转,扬声答应道:“好!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慕容擎苍无b爽快地将纸条跟冰糖葫芦送给孩童。
就在慕容擎苍心安理得地将这件事情办完以后,寻了个地处幽静的小巷坐等对方寻上门来,他哪里知道那群鬼灵jg根本没有将手中的字条送出去,而是转手就扔了,冰糖葫芦嘛,当然是你一口我一口分着吃了。
他在街头的所作所为当然教城门上的百里玉檀看的清清楚楚,他知道这小子有时候神经大条仅次韩墨,说不定被对方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就在他闪神期间,姬无双的声音传来:“既然如此,我们就杀了这小子,看看还有谁敢不把本城主放在眼里。”
“慢着!”百里玉檀下意识脱口而出,姬无双抛来不信任的眼神,冷漠道:“怎么?少主还有疑问?”
百里玉檀回过神来,整顿一下情绪,重新恢复漠然的神情:“我只是不想白白浪费手中一枚棋子而已,万一韩墨他们还不知道林谦落在城主手中,你这么杀掉林谦岂不是白杀了?”
旁边的左右使者也在场,铁手无视冷风率先开口道:“少主说的没错,他们全都下落不明不知所踪,肯定不知道林谦已经落在我们手中。”一旦想起昨晚被小狐狸戏谑一事,铁手就气得五脏郁结。
姬无双闻言点头,觉得言之有理,:“那你说,这姓林的该如何处置?”
百里玉檀面上缓缓绽出冷酷的笑容:“城中贴满告示,让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自然就传到对方耳中了。”
“高明。”姬无双充满赞赏:“那此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后面那句话自然是对左右使者吩咐的。
林谦自然将他们的谈话听在心里,忍不住闭眼长叹,果然还是经验尚浅,遇人不淑,教对方陷害也无还手之力,万一真将韩墨引出来拿夜白交换该如何是好?韩墨这愣头愣脑的小子舍得救他而放弃心肝宝贝似的夜白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墨再次醒来,意外发现眼前漆黑一片,耳边传来锁链的哗哗声,貌似被捆绑起来。原来他不光遭人暗算,还被人蒙住双眼被绑架到不知名的地方,也不知道小白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被对方捆绑过来,由于什么也看不清,心头忧虑更甚。
他想要轻声呼唤夜白,动了动g裂的嘴唇,这才想起他寒毒复发已经凝结为冰,思至此处,x中悔恨交加,暗骂自己没用,稍不留心就让对手钻了空子,抓他不打紧,可夜白可是御龙山庄的少主,此刻江湖流言四起,他又处在风口浪尖,如有何闪失,他是万si难辞其咎。
正当他备受煎熬之际,耳边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略带耳熟的声音在他跟前响起:“早知道这小子这么不堪一击,何苦埋伏这么久,简直浪费本大爷的时间。”
说话的当然是一路伏击他们不成的白发张,异人紫也在他身边紧随其后,闻言重重呸了一声yyan怪气道:“就是,白在草堆里喂了一夜的蚊子!”说完还不解气地猛力踹了韩墨一脚。
韩墨四肢被绑,眼睛也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腹部y生生挨了他一脚,瞬间疼的整个肠胃都扭曲到一起,他吃痛闷哼出声,随即故意低声下气张嘴求饶:“万事好商量,请大哥脚下留情!”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他可不能轻易惹怒,否则极有可能将自己和夜白至于危险境地。
“我商量你个大头鬼!要是凡事都能商量还用得着我异人紫出马吗?”异人紫不像白发张心思稳重,也不似鼠子杰鼠灵jg怪,为人x格古怪刁钻刻薄,说话办事全凭喜好,虽然在江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由于走的歪门邪道不法g当,所为江湖人士不齿。
白发张跟异人紫都是驭尸教重要人员,埋伏韩墨他们以后,现在正准备带着夜白前去教主那里领功论赏。
“大哥说的是,我这不是担心自己皮糙r0u厚弄疼了大哥的脚嘛,大哥你没事吧?”韩墨一口一个大哥看起来狗腿的不得了,谁知道他心里都快吐了,虽然他练就了si皮赖脸跟油嘴滑舌的本领,但是听对方调调貌似道行更胜一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