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芝来南城后不久,就在住处附近开了家美学馆,课程有cha花、有手绘,日子一长,也积攒了不少客源。
这天七夕,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一整天下来,明芝不知道帮忙包了多少束花,等闲下来,她手酸得喝水都在抖。
明珅给她打了三通电话,她都没看到,便连忙拨了回去。
“忙到现在?”
明珅那边特别安静,明芝余光看见门口又来了人,她向店里另外两个员工抬了抬下巴示意,随手拉开后门,走到院子里跟他说话。
“情人节嘛,好多情侣过来做手艺。”夜深了,明芝就着照明灯来来回回地走卵石路,“你在家吗?”
“出来了。买了炸j,你昨天不是说想吃?”
明芝笑,“你不是不给我吃吗?”
她这段时间上火,嘴上长泡,才消。
“那你不也冲我黑了一晚上的脸么。”
“我又没记仇,今天早上还给你煎了蛋呢。”
“哦,你说那份多加盐的蛋。”
明芝说不过他,气急败坏地骂他小心眼。他还好意思提,白天他明知道蛋咸,y着头皮吃就算了,吃完又借着由头找她算账,ga0得她腰酸背痛,直到中午才到店里帮忙。
他就没让自己吃过亏。
“行了。”明珅吃笑,“我到店里了,你人呢?”
明芝脚步一停,刚转头,就看到他站在后门处,一身休闲装扮,应该是刚洗过澡,看上去g燥清爽。
“炸j呢?”她走过去抱住他。
“在里头分着呢。”
今天晚饭吃得晚,明芝这会儿也不饿,说想吃炸j纯粹是嘴馋,她没急着进去,而是在原地抱他不动,闷闷地说:“今天情人节诶。”俩人隔了一层台阶,她的脸就贴在他腹部的位置,抱上去的感觉很好,一点也没有夏夜的燥热。
“我以为我们白天就算过过了。”
自从开了美学馆,明芝就没有过所谓的休息日,只要有空,她都会过来店里看看。像今天这种节日,他早做好了不能一起过的准备。但是怎么说,他们之间对这样的特殊日子其实并无太多情结。大概是在一起生活太久了,b起情人节圣诞节,在寻常日子里随便挑出一天来给对方惊喜,于他们而言好像来得更要特别一些。
明芝觉得他煞风景,暗戳戳掐了一把他的腰,结果他皮厚,没掐动。
她说:“我给你包了一束花。”
“放门口的那捧白玫瑰?”
明芝点头:“是我今天包过最漂亮的一束了。”她仰起脸,“专门给你包的。”
忙了一天,她嘴上的口红早就花了,唯独一双明眸亮晶晶的,看得特别惹人心口逸动。
明珅伸手0了0她的脸,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扁扁的方形盒子。
“虽然情人节没什么特别的,但别人都有礼物拿,连我都有白玫瑰,所以你怎么可以没有。”
他把盒子放她手上,“打开看看。”
明芝眨眨眼,突然有点鼻酸。她知道这盒子里头装的什么,是件带钻的镯子。他专门找人定制的,一个月前她就从手机里看到他和别人的聊天记录了。只是为了维持住这份难得的浪漫,她一直都装作不知道而已。
可明明早就知道里头装着什么,在打开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怦然心动,她颤着声问:“这是早就买好的?”
见她喜欢,明珅松快的笑,然而嘴却臭p。
他说:“来的路上在路边摊挑的,你就随便戴戴吧。”
————
好久不见啊大家。
嗯,打算这个月再更两个番外就彻底结束这一本,一个是r0u,另一个可能也是r0u?
自从来了南城,不止是明芝在忙美学馆的事,明珅也很忙。工作室这段时间接了南园庭院设计,工程浩大,他得亲自去盯,常常忙到很晚才回家。
明芝养成了等他回来再睡的习惯,她买了个投影仪,安在客厅,一般一部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就是明珅下班的时间。
这天也是一样。
听到门声时,明芝没动,依旧躺靠在沙发里,她只不过递了个眼神过去,“回来了。”
明珅嗯了声,就要凑过去亲她。
酒味难掩,明芝嫌弃地躲开,吻落在脸侧,她嘟囔:“怎么又喝那么多啊。”
明珅扯了扯领带,没说话。
“你怎么啦。”看出他低沉的情绪,明芝坐起来,毯子落在腰间,上身的吊带裙子是荡领,歪在一边,露出大半浑圆,她俨然不觉,只掰过男人下巴,“事情不顺?”
明珅垂眸,唯觉眼前白花花的,晃得头晕,他捏着鼻梁,淡淡地道:“两个方案都被退了。”这次甲方要求多,难怪前面那么多家都没拿下来。
“这才刚开始嘛,我相信你。”明芝看他双眼疲惫,心又ch0u疼,她捧着他的脸亲,“去给你放洗澡水好不好?”
明珅哼了哼,不知道是应了还是没应,他扫过她baeng的suxi0ng轮廓,突然就埋了进去——
“诶诶!”
明芝来不及格挡,前x已然沾染sh润。
明珅在t1an她。
他鲜少有挫败的时候,像现在这样,小孩似的钻她怀里寻求温暖和安慰,更是前所未有。
明芝知道这次项目的重要x。做好了,他那工作室在南城的市场就算真正打开了;做不好,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只能作废。她叹一声,主动扯下吊带,嘴上嘀咕着:“不洗澡,你臭臭的。”
话是这么说,人却是不嫌弃的。
明珅酒量不差,即便喝得多,头脑也能保留三分清明,他听她嗡嗡嗡的念叨,吃吃地笑出声,然后抬头问她:“真的臭?”
她撇撇嘴,0他因酒粉红的眉梢,“一般吧。”
彼时她x前坦荡,rt0u上闪着被人t1an过的晶莹,但她不觉得害羞,反而还挺起来问他,“你还吃不吃啦?不吃就去洗澡。”
“吃。”
明珅直起身子,“但洗完再吃。”接着他就腾空抱起明芝往浴室走,又说:“你给我洗吧。头晕。”
于是明芝被迫又洗了一次澡。
雾气缭绕,俩人在浴室亲亲他们俩小时候一块儿去游泳馆学游泳,她不肯学,去那儿纯粹是为了买漂亮泳衣,结果泳衣是买了一套又一套,临下水她又当起缩头乌gui,振振有词地说是害怕泳衣sh。
哪有人学游泳还害怕泳衣sh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明珅乜她,“不然你现在怎么还是个旱鸭子。”
她往他身上泼了捧水,“那要不改天你教我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