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骨嶙峋、没有女性丰腴线条的身体就会露馅。
“不、不给你看!”宴云埋下头,“你个大色狼!”
穆长沣失笑,心想,真正色中饿狼的行为,他根本没干呢。
“夫妻间享受鱼水之欢,是极自然的事。玥儿,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时,你会情不自禁的注视着她,看不够她,想亲吻她,抚摸她。”
“玥儿,当全天下的人都放弃了我,连我自己也早已放弃了自己的时候,是你愣头愣脑的闯了进来。”
“是你帮我、照顾我,爱着我……”
“我、我才不爱你咧!”宴云结结巴巴反驳。
穆长沣并不信宴云的口是心非。他向来是骄傲自信的人,从不将敌人放在眼里,对颜靖臣莫名的忌惮,不过是他瘫痪后的自卑作祟。
如今只有一隻手能活动,穆长沣的信心便已恢復大半,微笑着说:“你若不爱我,为何每天晚上趁我睡着了,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宴云心虚的移开视线。
“为何等我睡了才摸?”穆长沣的语气竟隐约透着委屈,“我刚才说了,夫妻间想要更亲密的接触,是很自然的事情。食色性也,人之欲也。若不这样,夫妇二人也无法诞育子孙,繁衍后代了。”
穆长沣伤势未好力气便这样大,这给了宴云巨大的心理压力。
等他彻底好了,发现自己和他一样带根小棍棍,根本做不到诞育子孙。他盛怒之下若抽自己两巴掌,或是给自己两拳头,恐怕也能打得宴云牙齿飞落,肋骨根根断裂。
宴云恐惧的说不出话,穆长沣微微叹气,觉得何管家的经验不够有效。
他放下手臂,安静的躺着,薄薄的睡袍掩不住漂亮的胸肌。
宴云像怕极了缩回壳里的小蜗牛,等了会儿,没忍住又偷看穆长沣的胸肌腹肌。
他的目光流连痴缠,穆长沣顿时得意起来。
果然,妻子还是馋自己的□□。
虽然纯情的大将军穆长沣更加渴望灵肉交融的夫妻关系,他也不介意先用□□引诱其子上钩,再徐徐图之。
至于白脸书生颜靖臣,给他十年也练不出自己的手臂线条。
这一晚,宴云没经受住残酷的考验,在穆长沣的腹肌上摸了又摸,还小心翼翼的比了比自己的肩宽,第二天一早醒过来,他绝望的发现自己手臂紧紧搂着穆长沣的手臂,双腿紧紧夹着穆长沣修长的大腿。
得亏穆长沣双腿仍没有知觉,不然肯定被他夹麻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宴云默默流泪,担心两个半月后孤枕难眠,不堪寂寞,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