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穆长沣的心顿时悬在半空中,直到宴云喃喃说了句“再、再来一次”,才放下心。
再一回的感受和短暂急促的第一回合截然不同,宴云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演武场上。
他变成了一隻靶子,没法闪躲,只能硬挺着承受无数隻飞来的箭矢。
穆长沣是神箭手,每一箭都正中靶心,千万点攒射到一处,那靶子几乎瞬间要被射烂了。
……
何管家一夜未眠,撅着腚在屋里翻找。
直到他把陈年的蜘蛛网都擦干净了,才不得不绝望的承认,那封书信丢了。
也不知是谁拿走了,总不会是少夫人吧?
何管家有心去大将军院里探个究竟,可又一想,即便是少夫人拿走了,她亲口质问大将军,大将军又不是没长嘴巴,小两口三言两语不就能把苦衷说清楚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分别在即,他别去捣乱。
苦等到天光渐亮,何管家赶紧一路小跑过去。
推开院门,他便察觉到一股莫名诡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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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小院,何管家便察觉到一股诡异莫名的气息。
房门半掩着,晨光流丽的迤逦过疏密有致的林木香花,似有红烛尚未燃尽,那点点烛火照在窗纸上,映出一个磊落高大的身影。
大将军似是早就醒了,却如佛龛里的神像一般,坐着一动不动。
老管家踟蹰片刻,还是侧身站在门口,敲了两记,问:“大将军,是时候出发了?”
屋子里依旧静日无声,何管家心里骤然生出七八个不祥的念头,再也忍耐不住,头刚一探进去,便和穆长沣缓慢转动过来的目光对上了。
哎呦喂,造孽啊!
何管家心中怎舌不止,大将军英俊而略显苍白的脸上一左一右不甚对称的多了两个红印,像极了情到深处不能自抑,重重给他嘬出来的。
他向来梳得整整齐齐的乌黑发髻散乱下来,披垂在宽肩两边,盖住了男人线条锋利的下颌,隻余下精致犀利的五官,再配上大将军那双无神迷茫的眼,像极了过山岗被女寨主捉回去采补得只剩药渣的无助男人们。
何管家忍不住打量穆长沣放在膝上的两隻手腕,骨节鲜明的两腕上红痕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