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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教过砂金,对老师的妻子产生非分之想是不对的。
“教授,”砂金用力地敲了两下门,忽想起拉帝奥说过这样很没礼貌,又轻轻地敲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虽然没什么诚意,但是他相信他的音量可以弥补一些不足,说不定拉帝奥心情好能少罚他两篇论文。
门被推开了。门后的黑发青年推了推眼镜,眨了眨那双灰色的眼睛,白净的小脸上带着粉红,细瘦的手指紧紧拽着裹在身上的毛毯。就像所有自以为是的青春期男孩看到漂亮的女孩那样——砂金下意识地吹了声口哨。紧接着,他看到眼前的人单纯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解,像是没明白他在做什么。
“你好,”果然,声音也很好听,“找拉帝奥教授吗?”
砂金点点头,青年侧开身子示意他进门,砂金经过青年时,对方身上飘来一股莲花香,他盯着人微长的发尾,心里无端横生出想拽一把的恶念。“换鞋。”青年手里捧着保温杯,转身走进了厨房。砂金看着一鞋柜里顶着各种小动物毛绒的各色拖鞋,选了一双狐狸的。
他自来熟地走到拉帝奥教授的书房。教授本人不在,那清秀的青年紧跟着端了一壶热茶进来,砂金本想说自己平时从来不喝茶,请问有没有冰可乐,但看到对方漂亮的脸还是没舍得拒绝。“教授不在吗?”老师不在,砂金自然不会主动学习,他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主动跟青年搭讪,随时为要对方联系方式做好了准备。
青年瞥他一眼,砂金才发现对方眼尾处有一抹红,在这张清丽的小脸上突兀的显出一缕骚情来。砂金对人的好奇已然达到了极点,但他仍然保持着面上的绅士风度——毕竟没泡到之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不是么?“嗯。”青年小巧的喉结滚动,吐出一个音节。
砂金执着的目光让青年有些不适——倒也不是说砂金打量得多么露骨,而是他本就异于常人的体质让他对这类注视十分敏感,从小到大他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如此目光的打量。他看出来约莫这个学生认为自己与其年纪相仿,便把自己当做了同样来补课的学生。“我不是学生。”他忍不住出言辩解,“我是拉帝奥的……妻子。”要是闹出什么乌龙就太尴尬了,还是在误会扩大之前及时止损吧。青年发誓,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能有什么意思?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说出“妻子”什么的,还是过于挑战他的底线了,导致他说完就有些后悔。
砂金看着眼前的人强装镇定地说完,色厉内荏地推了推眼镜,而黑发下的耳尖染上一抹红,兴奋感不由得从大脑往下半身涌去。“啊……抱歉,夫人?”砂金望着他,调笑着吐出更为冒犯的称呼。青年脸上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他的窘迫被砂金尽收眼底,可爱的情态逗得恶劣的学生几乎要大笑出声。“……你。”青年咬着唇,良好的修养让他吐不出什么重话。如果可以的话,他几乎想当场给拉帝奥打个电话质问——这是你的学生?
“不要这样叫我。”他本意训斥,自然地摆出师母的架子,可娟秀的脸上细眉微皱,颇带着些被欺负的无奈。得寸进尺的学生赔着笑脸,不走心地说道:“抱歉,抱歉。”他摆出平时讨女孩欢心时最常用的笑脸,“请原谅我的失礼。”看着对方的神色略微缓和,像被捋顺毛的猫咪。砂金暗忖,吃软不吃硬啊。
“我可以问问教授……什么时候回来吗?”砂金盯着对方给他倒茶的手,撑着下巴试图继续努力寻找话题——虽然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很显然在拼命地避开他。那双淡漠的灰眼不情愿地扫过他的脸:“我不知道。”砂金从来没觉得自己被这么讨厌过,他有点不高兴;但他眼前的那双手看起来又白又软,他真的很想试试摸起来是什么手感。鸦羽似的眼睫小刷子似的在砂金心上挠痒,让总爱特立独行的学生心里骤然萌生出想把这张冷艳的面具撕碎的想法。
——既然不知道教授什么时候回来,那么放肆一点也没问题吧?砂金一把捏住了青年伶仃的细腕,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表情出现了一瞬的错愕。
赌徒就应该这样。
“你……!”青年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完整的字,便被人大力推到了床上——拉帝奥的书桌旁边便是床,宽阔的书房内甚至陈设着浴缸。这是根据教授的个人习惯布置的,现在却方便了他的学生。青年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里,入侵者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丈夫的味道混杂在了一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对方钳住他的脸颊,强硬地撬开他的唇,下流的舌头几乎舔到他的喉咙口,他的呼吸很快也被夺去,只能发出小猫般细软的呜咽。青年无意间流露的脆弱让砂金更为兴奋,他更用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大腿挤进青年丰腴的腿缝间,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往上顶:“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天知道这个看似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纨绔子弟怎么会力气大得出奇,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青年难受地闭上眼睛保持沉默拒绝回答,砂金熟视无睹,凑上对方的脖颈一边舔吻一边闷笑:“你好香啊。”
“……请你离我远点。”青年调整好呼吸,试图夹腿阻止对方的侵犯,双手却被人从床头柜里掏出的情趣手铐一把拷在床头,对方突兀的行动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好像比他还熟悉他家?连……那种……东西的位置都知道?“我叫砂金。”拉帝奥的好学生一边说着,一边吻了吻他的手腕,眼神深情地像要流出蜜来。
没人想知道。这话他没法说出口了,对方直奔着他下半身去,一把把他家居服的裤子扯了下来,他来不及阻止,只听得又是一声熟悉的口哨,令人生厌的调侃紧随其后:“……夫人在家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吗?”砂金在心里排列组合飘过几种这个小美人故意装纯勾引自己上床的可能性,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青涩的人妻下身没有男性生殖器,一口嫩红的女穴在直白的注视下颤颤地吐水,白软的阴唇上没有一根毛发,那处的软肉跟过于清瘦的身材不同,鼓胀的两瓣肉激起人十足的施虐欲。
青年被他盯着看得心里发毛,那狂热的眼神彷如毒蛇,不仅没有对他下身异于常人感到一丝不对劲不说,甚至看起来充满了探究欲。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一脚踹到这个该死的流氓脸上,粗重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穴上,酥麻感从穴口往阴道深处蔓延,他的腰抖得更厉害了。“美丽的……女士,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砂金笑着,轻轻在对方探头的阴蒂上舔了一下,青年立刻瑟缩着挺起腰,嘴里发出承受不住刺激的低吟,那处穴也听话地淌水,毫无形象地流到了砂金下巴上。
“我……不要……啊啊——啊!”被侵犯的人来不及说一句完整的话,便被砂金舔进穴道的舌头打乱了节奏,他那里太敏感了,经不起一点触碰,紧窄的穴壁徒劳地夹住湿滑的舌头,还是被对方抵住敏感处狠狠玩弄。令他感到害怕的是,砂金一边玩他的穴,一边竟然还能抽出空来问些诸如“夫人你应该不是处吧?怎么会这么敏感。”“教授没有这样舔过你的逼吧,很舒服对吧。”“你怎么连水都是香的……”等让他脸红脑热的下作问题。
“不……砂金、砂金……停下……”砂金捏着青年软白的大腿肉,听到他软软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求饶,心情大好地解开裤子,用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顶着红肿的蒂头摩擦:“我可不是很有耐心的人啊,我想…夫人不会想让我问第四次吧?”对方的细腰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发抖,半晌没说出话来,身下的穴倒是诚实地又去了一次。几次莫名的高潮下来穴道却没吃到任何东西,粗壮的炙热与被勾起馋瘾的嫩逼近在咫尺,青年难受得想哭,他被那根外观攻击性极强的阴茎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嗫嚅着吐出丹恒两个字。
砂金轻笑着,往丹恒滑嫩的逼里埋进去一截头部,湿热的嫩穴被残忍撑开,咬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向来安分守己的小妻子根本无法接受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丹恒脸上的绝望与痛苦中无奈杂糅进令他难以承受的快美,他双眼睁大,眼角的泪花把那抹红色点染得亮晶晶的,想要伸手去遮掩下身的混乱,却苦于被拷在原地动弹不得。
“啧。”砂金把额前的头发往上抹,用力地抽了一下敏感的穴口,掌风落到蒂珠上,丹恒尖叫着喷出一股水。“你真的是人妻吗?穴这么紧。”差点被夹出来了——这不是重点,穴肉紧紧缠住他的性器,即便是穴道里一直源源不断地在出水也让砂金进退两难,而眼前的这个小东西眼泪就没停过,一边抽噎一边夹,砂金只想狠狠捅到底,把他操得高潮到翻白眼。
丹恒小幅度地摇头,软软地哀求:“别打……别……”他的讨好适得其反,嫩逼又捱了一记,被打得红肿不堪。实施暴行的人恶劣地俯下身,一边掐他的阴蒂,一边在他的耳边低语:“拉帝奥没满足你吗?平时很寂寞吧?吃得这么欢……到底是多馋男人的东西啊。”
人妻哭着摇头,砂金挺腰往里深入,丝毫没顾忌身下人的感受往穴壁上胡乱顶撞:“说话啊,夫人。”丹恒无法,试图回应的话又被撞了回去,他想说他没有,他根本不喜欢做爱,拉帝奥平时根本不会这么对他,他一点都不淫荡,他没有、没有想要……
“啊、啊……呜……”穴道被残忍地顶开,温顺的内腔被开发成了砂金性器的形状,丹恒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对方当做欲拒还迎照单全收,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这个小人妻太不耐操了,砂金还一次都没有射,身下的人已经去得魂都快丢了,只有砂金掐着他的腰进出的时候能给出一点软软的回应。“疼……不要了……”丹恒意识模糊地抗拒,肚子里又热又胀,撑得他头晕目眩有点反胃。
“嗯嗯,好。”砂金轻笑,揉了揉对方被掐出红痕的大腿以示安慰,他是一个温柔的情人,所以适当的调情是有必要的——虽然可能是单方面认为。砂金轻轻抚摸过丹恒细窄的腰线,在他微凸的小腹上轻轻摁了一下。这一无心之举却引来青年的激烈反抗,原本瘫软在床上已经任由砂金处置的小人妻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发抖的细腿踩上砂金的胸口:“你、走开……别碰……!”可惜力道甚微,被对方一把握住脚腕,象征淫猥的齿印烙在脚踝上。丹恒发出的声音软绵绵的,只有那双委屈到又欲落泪的眼睛里勉强能看出一丝强撑起来的凶狠。
砂金摩挲着丹恒脚腕上凸出的骨节,回忆起刚才的手感,那处很意外的并不柔软,摸起来有点发硬。“难道你……”砂金看向丹恒,此时小人妻满脸通红,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他又不死心地尝试摆脱手上的束缚,多番努力下无果。最终丹恒绝望地垂下头,那双秀气的眉乖顺地耷拉下来:“求你了……不要……我……孩子……”
“……”砂金看着那双灰蒙蒙的眼睛,大颗的泪珠滑过醺红的眼角,落进丹恒鬓边柔软的黑发里——他真的很害怕。砂金想。“拉帝奥这个混蛋。”砂金慢慢把自己硬挺的性器退了出来,和穴肉的摩擦中又带出一股骚水,丹恒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动作,直到砂金把他手上的手铐解开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青年获得自由的一瞬间便轻轻抱住自己的小腹,没有去管自己被拷得发红的手腕,也没有去管自己狼狈的下身,就像刚刚还在强奸他的人根本不存在似的——或许说他已经不在意了,他只在乎刚才自己的孩子有没有被打扰到,连砂金又一把把他搂进怀里都毫不知情,直到对方的硬挺又一次戳上他的屁股,丹恒才如梦初醒般微怔,裹着水雾的眼睛呆愣愣地看向砂金,表情里充满了疑惑和委屈,砂金心里那份阴暗的施虐欲又一次膨胀起来。
砂金的手滑进他的衣服里,发泄似的用力掐丹恒的乳头,把人疼得靠在他怀里哀哀地叫,丹恒一边只想护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扭着腰只想逃开,他不知道砂金还要干什么——刚才不是已经放过他了吗?“夫人……”砂金抱住丹恒,撒娇似的叫他,好像两人是什么亲密情人。
砂金下身那根滚烫的东西剑拔弩张地往丹恒逼缝里挤,不容他抗拒地再次插了进去,这回的体位让阴茎进得更深了,已经被侵犯一回的穴道此时容纳起来也不再和一开始一样逼仄,让砂金顺利地一次顶到了底,封闭的子宫口被火热的龟头不怀好意地顶撞,像是想要破开宫口强行闯进去,丹恒被吓得脸色惨白,他哭着捂住小腹,嘴里一边小声重复着“进不去的”“不行的”,一边讨好地去吻砂金的嘴唇——他控制不住自己在这场本就以强迫开头的背德情事里感到欢愉,他快要被心理和生理的多重刺激击溃了。
“是个很温柔的妈妈呢。”砂金叹了口气——他今天没办法做到最后是谁的错?还在研究室认真工作的拉帝奥教授突然感觉自己被骂了一下。砂金咬住对方主动送过来的唇,撬开齿关恶狠狠地吮吻丹恒软薄的舌,丹恒喉咙里发出呜咽,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产生太过激的反应,他实在是怕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
意识模糊间,丹恒感觉到微凉的黏稠液体喷溅在自己的腿间,还有些沾到了小腹上,他实在是累极了,靠在砂金肩膀上陷入了昏迷。
01
“刃……不要、不要……啊!”
“真的不要?”
床板狠狠地震了两下,我趴在床底,脸贴着冰凉的地板,裤裆里却热得像起火。
校花发出两声小猫一样的嘟囔,很快声音便被男性的粗喘和床的摇晃声淹没——我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出现在校花家里?莫名奇妙出现在我女神卧室的床底——这种事有科学依据吗?我也没法解释。
刃,这个人我见过很多次。他是我们学校的体育生,一个人高马大的阴暗肌肉男,喜欢骚扰丹恒的男性中脸皮最厚的其中之一,无论丹恒说过多少次让他离远点,他都持之以恒地尾随她上学放学。
在我的视角看来这完全是一桩恐怖事件,而人美心善的校花反抗多次无果后,十分良好地接受了下来。因此作为校花同班同学的我,每天都能看到一个把自己裹在黑色风衣里神似变态跟踪狂的人默默地跟在校花身后,出现的场景包括但不仅限于走廊、食堂、体育馆……而校花淡定地从人群里经过,从来没给过一点多余的注意力。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是这种关系啊!听到丹恒又一声哭喘,我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不小心漏出声音暴露了我的存在。从我出现在这里开始他们就在做,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保持着蜷缩的姿势窝在床底,一动也不敢动,腿已经麻了,下半身还硬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