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和顾母相视一眼,觉得余白形容的,怎么跟他们了解到的不太一样。
“你再多说一点他的事。”顾母说。
余白跟邢远之其实也不太熟,就他几次接触下来,觉得他人品不错,长得也帅,工作又体面,家里还是做小生意的,虽然跟顾家肯定没法比,总算薄有资产。若不是有十年前的牵扯,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顾父顾母有些不太相信余白的话。邢远之十年前明明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为人狠厉,每天打架斗殴不好好上学,还骗了顾佳彤的钱。跟余白形容的风度翩翩的有为青年,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邢律师自己开了一家‘刑天律师事务所’,在业内应该也有点名气的。伯父伯母要是不相信,可以让人打听一下。”
顾父顾母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些光,也许能峰回路转呢?
直到吃完饭,顾时卿也没下楼。余白有些担心,顾母就让厨房做了两个清淡的菜,让余白送上去。
余白敲了敲顾时卿的房门,好半天里面都没有回应,他轻轻转动了门把手,门没锁,一转就开了。
屋里的灯光很暗,只有沙发边的落地灯亮着。顾时卿就靠在沙发里,仰着头,似乎睡着了。沙发边的茶几上放着几个打开了的药瓶,看样子是刚吃过。
余白将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轻轻走到了顾时卿的边上,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就被顾时卿扯了一把,跌进了沙发里。
还不等余白坐起来,顾时卿就欺身上来,将他压倒在沙发上。
昏暗的室内,顾时卿的眼眸深的像化不开的墨,能清晰的倒影出余白有些呆滞的脸。
顾时卿突然低低地笑了一声,俯身亲了一下余白。
余白的脸有些红,推了他一把:“让我起来,我好心给你送饭,你还欺负我。”
顾时卿含着余白的耳垂,声音有些模糊:“宝贝儿,这可是你送上门来让我欺负的。”
余白的脸更红了,人也热了起来。
顾时卿的吻沿着他弧度美好的颈项,一路向下,停在了他被衣领遮盖的锁骨。他轻轻舔舐了一下形状美好的锁骨,激起了余白的轻颤。
“饭菜……要凉了。”余白最后的理智支撑着他说出了他的初衷。
“没事,我正在吃!”顾时卿拦腰抱起余白,带着他往床边走。
余白还有些晕乎乎的,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就再没法思考了。
一番酣战结束,顾时卿抱着余白去洗澡。余白的精神还算好,趴在顾时卿肩头,让他帮忙清理。
顾时卿一边亲着他光洁的后背,一边帮他衝洗。感受到余白的手有些不老实,他轻咬了一下余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