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顿时没声音了。
成飞又开口：“小文说的对，已经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都是年轻女孩子，回去路上小心些。如果刚才有受伤什么的，可以联系我的后援会，医药费我来承担。”
粉丝都窃窃私语起来，刚才挑事的谢婉瑜的粉丝说：“唉，我看成飞比余白温柔多了，也比他有担当，起码出了事，不会躲着不见人。”
“你说什么？”向日葵又要跟她吵，被保安拦了一下。
小文看向那个粉丝，记住了她的样子和她身边的几个人。
这时，另外几个艺人的助理和经纪人也闻讯下来了，大家一看跟他们家粉丝没关系，就招呼自家粉丝赶紧回去。
眼见人群都要散去了，成飞朝那些助理经纪人道歉：“抱歉，都是因为我，才闹出这样的事，是我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几个助理经纪人都觉得挺尴尬的，讪笑着说没事，就回去了。
小文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让向日葵都回去。
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声问小文：“小文哥，我们是不是给小白添麻烦了？”
小文笑了笑，没说什么，让他们早点回去。
一个老粉说：“都叫你们别那么衝动了，明明就是谢婉瑜的粉丝先挑事的，出了事，他们倒是在旁边看戏，现在闹成这样，明天肯定上热搜了。”
小文皱了皱眉，问她：“哪个粉丝？”
老粉往边上看了两眼，那些人已经走了。“已经走了，栗色长卷发的那个。”
另一个粉丝举着手机说：“我有刚才的视频。”
小文把邮箱给了那个粉丝，让她把视频发过来，然后看着那些粉丝回去了。回头髮现成飞还没走，正跟几个粉丝合影签名。
他皱了皱眉，从成飞身边经过。
成飞的粉丝看到小文，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自己不三不四的，真当自己是个顶流明星了，谁不知道是人家大小姐不要的舔狗，人家还不是玩玩你，舔到后来一无所有！”
小文站住脚，给那个粉丝拍了一张照，然后对成飞说：“粉丝行为，偶像买单。要是你的粉丝再胡说八道，小心律师函。”
成飞的粉丝还想再骂，成飞的脸色都变了，忙去安抚粉丝。“是我辜负了你们的喜欢，大家别为了我，再去得罪人了。”
“小飞，你出柜也无所谓，喜欢谁都是你的自由。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我们就是见不得你被人欺负。”一个圆脸的粉丝说。
成飞的神色有些黯然：“我如今已经是丧家之犬了，人家如日中天，我怎么跟他比，能有你们支持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大不了重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