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好了?那协议一签,你大部分的财产可就是他的了,万一哪天你们闹离婚,你可就净身出户了!”邢远之戏谑地说。
顾时卿瞥了他一眼:“没有那样的机会,我们不可能离婚。”
邢远之摸摸鼻子:“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只是职业病犯了,顺口提一句。”
顾时卿把玩着手上的一支白色的钢笔,低头笑了笑。他的字典里,连“分手”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离婚”?
余白对此还一无所知,他已经忙了半个月了,因为答应了粉丝,要好好的跟他们告别,所以余白前所未有的重视这次的演唱会。不但安排了最讨厌的体能课,还安排了舞蹈课,每天早出晚归的。
阮修听说余白打算中断工作,出国念书,想找他好好谈谈,企图打消他的念头。去的路上还在骂小文,怎么能答应余白,让他在这种正当红的时候隐退,一个艺人能红几年?等他三年五年之后再回来,谁还记得他。
小文正在地球的另一边度假,他是真搞不定这个祖宗,任性起来,谁说都没用。感觉他到娱乐圈来就是玩票的,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去年他还和阮修商量,今年可以给余白安排几场个人演唱会,这下演唱会倒是开了,却是告别演唱会。
小文被气得要死,又拿他没办法,所以他也打算摆烂了,余白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他什么都不管,乐得清静。大不了等余白走了,他再去物色一两个苗子,好好培养新人。
阮修从唐晶晶那里得知余白今天下午有体能课,他就杀气腾腾的衝了过去,到那里时,就见余白穿着背心运动裤在练器械,身上的白背心早就湿透了,满头大汗,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阮修在远处站了一会儿,原来有一大堆的话想说的,一时间似乎又说不出口了。
唐晶晶拿着毛巾和矿泉水在一旁等着,看到阮修来了,忙迎了过去。
阮修做了一个手势,让唐晶晶跟他出去。
唐晶晶乖乖地跟了出去,关上了健身房的门。
阮修隔着健身房透明的玻璃墙,看着里面挥汗如雨的人,说:“他倒是很重视这次演唱会,还加了体能课。以前我给他安排的私教,老是跟我投诉,说他上课总偷懒,连汗都不愿出。”
唐晶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教练正在纠正余白的动作,余白听得很认真,还跟着做了一遍。
“小白最重视粉丝了,这次除了体能课还安排了舞蹈课。他答应了粉丝,要好好跟他们告别的,所以他想给他们呈现最完美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