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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个秘密。
这些秘密都是三天前出现的。
我顶着天生一副冰山脸,敛眸看着眼前毕恭毕敬的侍nv。
侍nv垂头,柔声道:「皇子妃殿下,您该更衣了。」
我冷漠地说:「我是男的。」
侍nv头顶上一对小巧的豹耳动了动,道:「殿下,您的发se偏粉,是雌x没错。」
你们这些异世界兽人分辨雌雄的标准太不科学了!
我心里想,但我不敢说,因爲她是豹,我怕她咬我。
第一个秘密,我叫……叫什麽名字不重要,三天前,被迫穿越到这个兽人民族世界,莫名其妙被当成来救世的皇子妃但我要说的秘密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我真的是男的。
我继续冷漠:「我没办法生育。」
侍nv:「今天您不能再逃了,没有不会生育的雌x兽人,这已经是您第三天拒绝侍寝,皇室规矩严谨,为保证子嗣优良,一旦错过发情期,皇子与皇子妃就不得再配种了!您明白了吗?」
我非常明白了!
我内心笑得花开灿烂,脸上面无表情道:「那发情期还有几天结束?」
侍nv:「约莫是一千零一天。」
我:「……」
不要骗我数学不好,那不是还有两年多吗?一个发情期跟我高中一样长,这不科学啊!
侍nv拿起梳子,想替我梳理头上的绒毛兔耳,我立刻制止她:「我自己来。」
我怕她梳着梳着,我的耳朵就掉了,那画面很惊恐。
侍nv仰慕道:「殿下,您的耳朵真漂亮,不知道还以为是假的呢。」
我:「……哈。」
侍nv蓦地脸se一变,立刻下跪:「小人惶恐!小人只是玩笑话,您尊贵的兽耳怎麽可能会是假的呢?那不就是暗指您是异种人吗?任何踏上我族领土的异种人都是重罪,会被当场剁碎的!小人不敬,请皇子妃殿下恕罪!」
我:「……哈哈。」
第二个秘密,我不是兽族,而是人类。
一个去楼下便利商店买包洋芋片就莫名其妙穿越到异世界的普通人类。
侍nv领着罩上一层白se半透明薄纱的我,前往皇太子的寝室,我想我恐怕很难逃过一劫……但无论如何,还是得想办法撑过今天,我可不想配种一千零一夜!
我边走边偷看有没有能够临阵脱逃的路线,我们走过宽阔的露天中庭,静谧的夏夜只有我和她的脚步声以及一点虫鸣,头顶可见皎洁的月亮,四方围绕着jg雕细琢的圆柱,圆柱旁站着一个又一个罩着黑se面纱,融於黑夜之中沉默的侍卫。
逃不过。我失落地想。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其中一个身材特别高挑的侍卫,黝黑的短发,毛茸茸的狼耳,蓬松的大尾巴漫不经心地在地上左扫右扫,像是很无聊。
我蓦地眼睛一亮,想和他打招呼,他却撇开视线,淡然且随意地望向右下角,不知道在看什麽,一如出见那般目中无人。
但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因为最近这几天,都是他负责给我送餐。
我这个人很简单,有吃的就给赞。
我越过宽广的庭院,好不容易来到皇子的寝室,侍nv先是鞠躬,接着推开大门,我咽了口唾沫,忐忑地想会遇到什麽样的情景——迎面而来是个偌大的大堂,白透晶亮的地板,巨大的吊灯,以及长不见底的走廊。
还没到啊?!
我说到底要走多久才能走到皇子的寝室?这走完都要天亮了吧!
又走了十几分钟,大概是绕c场八圈的距离,终於到了底。
侍nv停在一扇足足有三公尺高,刻着黑se兽纹的大门前,说道:「皇子妃殿下,到了。」
真的到了吗?
侍nv不再前进,摆手请我推开大门。
我一路走来忐忑的心情都没了,现在更紧张的是该不会打开又是一条走廊吧?我走得好累啊,就不能给个宵夜边走边吃吗?
我慢慢地,胆战心惊地推开大门——眼前,是一座通往天顶,超长的阶梯。
大约一百多层台阶,直达五公尺高的天花板,最上头有一袭被黑se沙帘围绕的大床。
我敢肯定,这里绝对不是皇子的後g0ng,是特种兵的t能训练营。
皇子殿下您每天走回房间不累吗?
这时,最顶端的沙帘後方,传来一道幽幽的嗓音:「什麽人?」
我一愣,仰头,想看清上头的人,却因为太远又被沙帘遮住,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人影。
毫无疑问地,这人就是传说中的皇子殿下。
我忽然又开始紧张起来,毕竟眼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怎麽办?我该如何自我介绍?皇子您好,我是您的配种对象?
我闭了闭眼,努力告诉自己别慌。
没关系,在走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好对策,既然逃不了,那麽就——
「皇子殿下,我是来为您说故事的人。」
名着《一千零一夜》听过吗?
残暴的国王每天天亮就会杀掉身边的妃子,其中一位妃子为了不被杀掉,每天都讲故事x1引国王。并且,就和周刊连载一样,每次讲到jg彩处,天就亮了。国王为了继续听续集不被断尾,没有忍心杀掉这位妃子,於是她就这样讲了一千零一夜,成功躲过被杀的命运。
也就是说,如果我每晚都讲故事给皇子听,那麽皇子就没有时间配种,我也能就此熬过发情期!
在此之前,我得先引起皇子的兴趣。
「皇子殿下,在侍寝之前,您最好先听一听这个故事。」
或许是隔得太远,皇子的声音似有若无,「说吧。」
太好了,开头十分顺利。
现在重点来了,该说什麽故事才好?
身为穿越过来的人,我有一个优势,那就是皇子绝对没听过我们世界的故事!
所以说我可以给他讲那些有名的故事,但,有什麽故事是能让人期待後续,又永远没有结尾?
这才是最大的挑战。
我面se不动,背上汗流浃背,然後忽地停顿。
我知道了。
有一个故事让众人多年来渴望看到结局,却又求而不得,至今仍有许多人在等待——
我要告诉皇子这个故事,名为《猎人》。
在脱口而出的前一秒,我发现我错了。
我不能告诉皇子主角是人类的故事,因为人类是他们的si敌,他们痛恨人类的程度,严重到城墙大门就贴着人类的海报,还用血红墨字写着:「killordie」
虽然我觉得很像国中生会贴在床头的等身海报。
特别中二,特别摇滚那种。
所以我不能对他说《猎人》,如果是《猎人头》还b较有可能。
这也是为什麽我要伪装成兔人。
三天前,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身在异世界。
当时整个人掉进沙漠,还来不及看仔细,身边就是一只b我还大的巨型蜈蚣,尖锐的口器喀嚓喀嚓地响。
蜈蚣的头转向了我。
四目相接的第一眼我是害怕的,我手无寸铁,连一罐杀虫剂也没有。
第二眼我是震惊的,这只蜈蚣头上竟然戴着萌萌的兔耳,想不到牠还有spy的兴趣。
第三眼我是绝望的,若是日後有人发现我的si状,在研究si因的时候,对白可能是这样的——
「他是怎麽si的?」
「哦,被一只戴着兔耳的蜈蚣咬si的。」
整个si因都萌起来了。
就在我以为「完了」的同时,一支箭忽然乘风而来,划破空气,蓦地刺穿了蜈蚣的身t。
「噗滋。」
我愣了愣,差点被喷涌的汁ye溅满身,蜈蚣颓然倒下,弹飞的兔耳如同新娘的捧花恰巧掉在我手上。
我怔着抬头,远远地两个旅人骑着骆驼奔驰而来,头上各自有一对兽耳。
又有两个ser来了。
我下意识躲到岩石後,没多久那两人来到这方,站在爆浆的蜈蚣身旁,其中一个尖耳人狂怒地吼道:「该si的入侵者!我狐尔人,就地正法!」
另一个圆耳人跟着仰天吼道:「我熊尔人,以兽真主之名,就地正法!」
自称狐尔人的男子吼完,依然怒气未消,抓了抓狐耳,烦躁地对着熊尔人道:「又是一个入侵者,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我们兽人绝不允许外来种踏进本国领土,见一个杀一个!」
听到这时,我不想明白也得明白,眼前的场景都是真的——这并不是spy游戏,他们都是兽人,我穿越到异世界了。
熊尔人摇头道:「八成是因为最近皇子在选妃,外来种刻意打扮成兽人,想藉机成为皇子妃吧。」
…不要跟我说那个蜈蚣打扮成那样原来是来选妃的?
狐尔人看了看蜈蚣,皱眉,「熊尔,你说这是什麽外来种?」
熊尔人抓了抓脑袋,「长得这麽难看,八成是人类。」
…你对人类是有什麽意见?
狐尔人竟然赞同:「是啊!肯定就是人类!」
…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看过人类啊?
见这两个兽人如此排外,我终於明白这只蜈蚣为什麽戴着兽耳。
只是,为什麽你一个蜈蚣会觉得戴个兔耳就能装兔人啊?你们对人形生物到底有什麽误解?
狐尔人点燃火把,烧了蜈蚣。
我原本以为他是想火葬,没想到下一秒,他拿起一只长矛,直接把蜈蚣穿成烤r0u串。
「」好吃吗?
狐尔人烤r0u到一半,忽然停顿,锋利的目光朝我这边瞥来,我浑身j皮疙瘩,迅速缩到岩石後。
「熊尔,你有没有闻到什麽味道?」
「烤r0u味?」
「不是,是生的。」
…请不要用生熟来形容我好吗?我会怕。
熊尔人嗅了嗅,指着我躲着的岩石,「好像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难道这只外来种还有同夥?」
我攥紧手,握紧手上的兔耳。
狐尔人和熊尔人举着弓箭,戒备地一步步走来。
距离三步。
两步。
一步。
我眼一闭,纵身跳了出去,头上一对假兔耳晃了晃。
他们吓一跳,好一会才疑惑地开口道:「兔尔人?」
成功了!
我点点头,不敢点得太用力,以免兔耳歪了,那画面太恐我不敢看。
大概是因为我天生一张冰山脸,外加点头点得b较高冷,他们更加茫然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丝敬畏,「您怎麽会在这里?大多兽人都住首都,就我所知几乎没有人会来边疆」
我抬高下巴,冷冷地道:「不便告知。」
狐尔人和熊尔人面面相觑,「您的骆驼呢?」
「不便告知。」
「您住在首都什麽区?」
「不便告知。」
太万用了!
「需要送您一程吗?我们正好要去首都,今晚有嘉年华会,街上都是美食摊贩。」
「不便告好啊!走吧!」
在这之後,我到了首都,发生一件大事,决定了我为何成为皇子妃。
这点暂时略过不提,现在的我面临一个极大的挑战——我到底该对皇子说什麽床边故事?
我牙一咬,加加减减说了一个主角穿越到异世界与蜈蚣展开大战的故事,四舍五入就是热门的《侏罗纪公园》系列。
这个故事,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脚本,紧张程度自然不在话下,当然,我没有说主角其实是个人类。
皇子安静地听完,从头到尾没有阻断我的滔滔不绝。
他的沉默令我害怕。
我看不见皇子的脸,只能从黑se的薄纱帘幕後方看见剪影,依稀能看见皇子随意盘腿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
就在我捏着手指,打算再说点什麽挽救时,皇子开了金口:「故事不错。」
我欣喜若望,就连冰山脸也融化。
皇子道:「只是,为什麽你一个人类,会觉得戴兔耳就能装兽人?」
我吓得腿软了。
瘫倒在旁边摆着水果的h金高脚桌,顺便吃几颗葡萄压压惊。
怎、怎怎怎麽办?
我想起那位早逝的已经变成烤r0u串的蜈蚣,这些兽人b我还不挑食,连蜈蚣都能吃得嘎蹦脆,我毫不怀疑他们可能会吃人!
皇子从床上起身,坐在床缘,十指交叠撑着脑袋,尖耳朵抖了两下,不知道在想什麽。
完、完完完了,是不是在想要清炖还是红烧?
在我吓得快把整盘香甜多汁的水果吃完时,皇子终於淡淡地开口:「脱了。」
「咳、咳咳咳!」我差点噎住。你就不能等我吃完再说吗?
皇子静静看着我,一副极有耐心的模样。
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就像那些芭乐剧一样,要用我的身t当作封口费
我抓紧单薄的上衣,把自己裹得紧紧,僵持一会,牙一咬,铿锵有声地道:「皇子,请容我说一句!为王要仁民ai民,胁迫利诱自己的子民,不是好的治国之道啊!」
我试图对皇子灌输民主思想,活了不知道几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这麽有口才。
如果皇子真的像那些芭乐剧男主角一样,ga0不好会对我刮目相看,例如说:「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雌x」或是「雌x,你很特别」,於是放我一马。又或者可能相反,他被我激怒,霸气地说:「雌x,你休想引起我的注意!」,然後转头就走。
不管是哪种都让人非常期待!
皇子开口道:「我是说耳朵。」
我:「?」
「脱了,耳朵。」
「」
尴尬。
皇子,你说话敢不敢加个主词!
我默默地把耳朵摘下来,放在地上,安静,乖巧。
「啪!」皇子一个弹指,房间的灯光顿时全灭。
声控的?这麽先进?!
正当我赞叹异世界民族的高科技时,不科学的事发生了。
天上下雪了。
房间里怎麽会下雪?
我疑惑地抬头一看,飘下来的不是雪,是细碎的亮粉。
原本挑高的天花板弥漫着深蓝se的烟雾,烟雾中闪烁着耀眼的星光,一颗颗星星开始沿着椭圆型的轨迹不停盘旋,环绕,渐渐形成小型的银河宇宙。
我看直了眼,微微张开嘴。
当星星旋转到最高速时,忽然全数停顿,凝滞在半空中。
接着,银河中央蓦然浮现一颗金se光球,一道曙光投s在我身上,我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芒,隐约看见上面有太yan的图腾。
耳边传来清脆的歌声,鸟叫声,流水潺潺声,绵羊声,以及孩童的笑声,彷佛轻盈愉快的牧羊人之歌。
光球停止转动。
下一秒,曙光乍现,万丈光芒扑面而来。
我紧紧闭上眼。
四周的环境音忽然变得无b清晰,甚至能听见微风吹动窗帘的声音,瞬间还以为身在草原。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刺眼的光芒、灿烂的太yan以及壮阔的银河都已经消失,剩下飘零的银se细粉,证明刚才的场景不是梦。
怎麽回事?刚才那个,难道是魔法?
这个兽人的皇子,居然会魔法,而且不是一般厉害。
我张大嘴。
魔法粉末还在掉,凑巧飘进我的嘴里,我下意识咂了咂嘴,粉末很快在嘴里化开。
没味道。
我失望地皱了皱眉。
皇子沉默,弹了弹指。
天上再次飘下如雪一般的白se粉末,我仰头嚐了嚐,是糖粉!
我双眼倏地一亮,像在游乐园里玩耍的孩子,兴奋地期待道:「您还会其他魔法吗?」
「」
接着,皇子又变出了几道魔法,什麽法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一道都会撒粉,而且还是不同颜se、不同口味的糖粉!
他会的魔法真的是非常多呀!
我吃得有点渴,拿起旁边摆着的葡萄酒喝了几口。
皇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语:「行了?下去吧。」
我用力点头,心满意足地离开皇子的寝g0ng。
在走回自己房间的路上,再也不嫌路长了,一路小跳步,走起路来非常轻快,两片耳朵边走边晃嗯?耳朵为什麽会晃?
我0了0脸颊两侧,0到两片毛绒绒的耳朵。
「」
非常真实。
就像碰到肌肤的触觉。
我愣愣地转头,看向走廊旁边金光闪闪的宽柱,柱子上映出我的身影,同样白皮肤,粉棕眼睛,粉白头发,多了两片真正的兔耳朵。
原来,皇子施展的魔法,就是把我变成了真正的兽人。
不要啊啊啊!
我一路哭哭啼啼地走回房间。
哭到连狼侍卫都端着宵夜进来了,我还坐在地上哭。
狼侍卫盯了我一会,又出去多拿了两盘宵夜,我这才停止哭泣,转头看他,结果在他金se的坠饰看见我一双哭得红通通的眼睛,「更像兔子了啊!」忍不住又哇哇大哭起来。
狼侍卫无奈道:「变成兽人不好吗?」
「不好!我就喜欢当人!这样子我要怎麽回去人类世界啊!」
狼侍卫说:「人类在这里不安全,我想皇子是为了保护你。」
我啃了口鲜yan的苹果,一面吃得啧啧有声,一面道:「不需要!多管闲事!兔子在我们人类世界也不安全啊!我们那里的兔子都没人权的,都是做宠物的知不知道?」
狼侍卫是唯一知道我真实来历的人,也是在我差点曝光时替我遮掩,并带我进g0ng的人,所以在他面前我特别畅所yu言。
狼侍卫不说话了,看起来有些生气。
大概是因为我嫌弃他们兽人,可是我也很委屈啊,谁喜欢莫名其妙变成别国的人嘛!
狼侍卫在我旁边坐下来,头撇向一边,任由我哭泣。
我突然感觉手臂痒痒的,狼侍卫虽然没看我,大尾巴却在我面前扫来扫去,然後搁在我的腿上,温暖又软绵绵,像是刚烤好的棉花糖,我伸手抱紧他的尾巴,整张脸埋进蓬松的毛里磨蹭,「啊现在怎麽办才好呀」
狼侍卫没说话,只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边烦恼边咀嚼塞得满嘴的su饼。
这里的su饼吃起来有点像烧饼油条,有gu怀念的味道,让我忍不住一直吃,平常我的胃口很小,最多只能吃十片就饱了,但现在我可以吃二十片!
我趴在狼侍卫的尾巴上吃,碎屑掉得整个毛都是。
狼侍卫一脸无言,转头t1an毛,t1an着t1an着就扫到我的脸上。
「不要连我一起顺毛啊!」我不满地向後退开,狼侍卫却不听阻拦,好像我的脸多香似的,越t1an越用力,整只狼眼神都变了,压在我身上不停地t1an。
虽然对方是狼人,但除了兽耳和尾巴以外,外表看起来还是个人类,被男人压着的感觉很微妙,我拼命推狼侍卫的头却推不开,「喂喂、肚子饿的话盘子里还有啊!不要t1an我!等等、不对,su饼剩下三块了,你还是t1an我好了」
在我犹豫的时候,狼侍卫已经转移目标,忽然间,我浑身一麻,眼前彷佛有道电流一闪而过。
他咬了我的耳朵。
我从不知道耳朵这麽敏感,又或许是因为变成兽人的关系
狼侍卫叼着我的耳朵,轻轻拉扯。
「等、等等,不要咬!虽然我也觉得我的耳朵软绵绵的很像麻糬,但是好奇怪,先停一下唔!」
我激烈挣扎起来,脑袋渐渐昏沉,感觉好奇怪
我难受地喘息,抬头,正好看见狼侍卫x膛的金se坠饰,映着我满面cha0红,以及布满血se的眼睛。
这是我吗?
鼻腔充斥甜腻到窒息的气味,我不停喘着气,「哈哈」
狼侍卫掐着我的耳朵,b得我抬头,我哼了一声,漫着水气的眼眸无助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狼侍卫的眼神灼热,抿起的唇像在强行隐忍,掐着我的掌心很烫。
我有不好的预感,但现在占据满脑子的却不是危机意识,而是自己曾在哪里见过这个表情。
是谁?
我无意识地撇头,用不痛不痒的力道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甜得像是撒娇的语气骂道:「走开。」
一句话打破停滞的气氛,狼侍卫断了线地扑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啊!」我叫出声。
狼侍卫边咬边x1shun,双手拨开我的上衣,热烫的掌心抚0着我的x口。
我瘫在红绒地毯上,缓缓喘气,双眼失神,安静的寝室剩下喘息和啧啧水声。
狼侍卫吻过我的x口,腹部,渐渐往下。
不知为何,我在这时想起了这几日皇子妃训练时,豹耳大总管说过的话——
「记住,你们身为皇子妃候选人,只要在g0ng中,就是皇子的人。」
「若是对皇子不忠,将处以三十天极刑,最後剥皮,仗毙。」
狼侍卫的头往下埋,抓起我的腿,凑到我的腿间,黑发撩过腿根,侧脸贴着我的大腿磨蹭。
「不可以、不行」我一面推着狼侍卫的脸,一面又抱紧他的头,不让离开。
我隐隐约约明白,也许这就是发情期。
狼侍卫修长的手指g着我的内k,往下拉。
我倏地瞠大眼,抖得更厉害了,大喊出声:「不可以!」
豹耳大总管的话犹在耳边。
我现在是皇子的人。
越界就完了。
狼侍卫赫然一顿,张开嘴,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臂!
霎那间狼侍卫整个手臂都是血,jg悍的肌理烙印着深深的齿印,和一道道血痕。
b手臂更狼狈的是他的眼神,明明已经变成血红se,眸底写满情慾,却b着自己停下。
「你」我愣看着他,毫不留情的作为让我一时无法反应。
狼侍卫t1an去嘴角的鲜血,深深看我一眼,接着沉默地站起身,拖着尾巴离去。
我抓住了他的衣摆。
狼侍卫一顿,回头看我,眼神无b幽深。
我渴望地仰望着他。
刚才明明还不断挣扎,甚至哭喊着不要,现在却迫切地不想让他离开。
我需要他的手,他的舌,他的一切。
「龙棠!」
龙棠敛眸,道:「恐怕我的身分不合适,皇子妃殿下。」
说完,他ch0u回衣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