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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那麽坏心,人家刚来,你也跟人家说一下我刚刚在电话里面跟你说的话」我看着蟾蜍,在转头看那位员警,他还在吐,呕吐物里面还有金针菇。
「我又没叫他跟着我进来,他自己要进
来的,怎麽能怪我呢?」
唉,蟾蜍就是一个怪咖,喜欢独断独行,每次派来跟他的新人不到一个月就调职了。
「狐狸,你怎麽看?」蟾蜍撇头看了一下我,眼中尽是疑惑。
「我刚不是在电话跟你说了吗,这是一件非b寻常的事,我们两个的判断应该一样吧,现在先厘清si因吧」我起身,拍拍那位新员警的背,走出去点了根菸。
看来一切的疑问只能先丢给蟾蜍他们了,未厘清si因前,丧事也不能处理,一堆给政府的文件不能申请,这是规矩阿……
之後我回到了公司,跟老板谈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老板也没有见过这麽诡异的情形,包含那通电话是谁打的,现场为何半个人都没有,亡者周围没有血迹,血ye凝固的原因,种种疑问。
我要离开的时候,老板走到了窗前,点了根菸,回头看了我一下,跟我说:「狐狸,万事小心,没那麽简单……」
到家後,我洗了个澡,反覆思考着这些事,毕竟我是那种无法安静的人,我决定打个电话给我的好朋友,大卫,跟他谈谈。
大卫是我从国中就认识的朋友,现在在美国当心理医生,为何会跟他成为好朋友呢?说来话长。
还有一个叫不语的nv孩,国中时我们三个总是黏在一块,总之我们三个都不是正常人,至少在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上。
「你说的事情我满有兴趣的,下个礼拜回台湾一趟,在帮你处理吧,反正这案件不会那麽快结束吧?」
当然不会那麽快结束阿,不过大卫如果回来帮忙,案子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吧,毕竟大卫有个能力,是只有我跟不语清楚的能力。
「狐狸,你怎麽不使用你的能力呢?这样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还是你还在想着两年前的那件事?」大卫的语气渐渐转为低沉。
「别提了,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在使用我眼睛的能力,我累了,我先睡了」我挂上电话之後,看着那双在也不会有人穿的布鞋,进入了梦乡。
繁星点缀着夜晚,只有在梦中,我才能算是活着,也只有在梦中,我才能再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