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和他,和单湛有关的荒唐的梦。她尴尬地对他打了个招呼:“许大哥,早啊……”
许卓猛地翻身坐起,呆呆地坐在床边发愣。梁曼也坐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呃…昨晚咱们都喝醉了,不知怎么回事睡一起了。不过没事,昨天什么也没有发生……”
许卓没有理会,过了片刻后他跳下床直直地往门外走。他走的很快,但梁曼还是隐约看到他袍子上有一片洇sh的水痕。
他不会也尿床了吧?梁曼心想。
梁曼胡乱地0了0他两人身下的床褥,还好,是g的。幸亏她刚才及时醒了,不然就太丢脸了。
单湛呜噜呜噜地嘴里不知道在念咕着什么梦话,梁曼为他盖上被子,他翻了个身继续打起了呼噜。
窗户半敞着呼呼往屋子里进风,她跳到地上又打了个喷嚏,怪不得她一直感觉这么冷呢。她赶紧把窗户推上,回屋子去洗漱。
做梦本来就是荒唐又没有逻辑的,对于单湛来说,任何梦境都根本不会在他简单到没有一丝皱褶的心里留下任何涟漪,等他起床之后就忘了自己做的什么梦了。
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做这种梦可真的有些不好调理。
不过梁曼却并不知道这些,因为还没等她来得及纠结做梦的事情,她就被一件突如其来的事占据了全部心力。
写3p的冲动来自之前wen宝和鱼荒宝的评论,一个话特别多的和一个话特别少埋头苦g的
我感觉这种反差感3p会好香~不过以我的笔力写出来好像就一般了…
接下来走剧情!
nve一下溜鱼橙特别讨厌橙的宝可以不看下两章
这几天,单湛和许卓都不来陪梁曼诊疗了。
单湛说他打算在这个镇上开个镖局分店,这样就能把晋南晋北惯常走镖的线路全都串成一片了,所以最近他每天都偷偷溜出去在小镇上寻找合适的地角当门头。不过单湛嫌许卓光搁那杵着也不会说话,就不想带他去,让他留下来陪梁曼。但是许卓不知道为什么,si活不愿意和梁曼一起,非要跟着单湛一起天天翻墙出去。
梁曼倒是非常赞成他们都出去忙自己的。虽然几人早已算得上相处的很熟了,但是她心里总觉得因为自己耽误了人家两个镖局台柱子不能去赚钱而隐隐有点不好意思。她向单湛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反正这几天他们几个已经跟白华渊挺熟的了,她倒觉得白府里根本没什么不安全的。
所以今天她就是一个人去针灸的,不过等到回屋了她才发现自己衣服忘了拿,便又返回去取。
走到门口,却听到诊室里有人在聊天。梁曼原本想敲敲门的,但又想到之前那个小童白青说过府上有贵客到来,她便稍微有些犹豫。
她想了又想,就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想稍微听听里面的到底是谁,如果是那个贵客的话那她便不进去了。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是她也是为了防止尴尬的局面,万一她真像之前那个小童说的直接敲门冲撞了贵人,岂不更加糟糕。
打定主意,她便把耳朵贴了上去,听着屋内人的交谈。
先是一道男子清润的声音,梁曼听出这是白华渊在讲话。
白华渊道:“…既然七弟已经把周边的州府游历个遍,如今可有什么收获?”
一道倨傲的少年声音传来:“能有什么收获,这穷乡僻壤的,一个能用的人都没有……”
原本听到有不认识的人梁曼就该直接就走的,但她听这人声音觉得稍微有点耳熟,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到过,好奇心促使她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继续在这儿听了下去。
那个少年继续道:“我还去了旁边青州一趟呢,之前听说那边有个姓刘的地绅,在本地手眼通天呼风唤雨,原本我还想着此人或许能有些用处,谁知道去了才知道,切…”
白华渊道:“可是他不愿意?”
少年道:“非也。是这个人不知怎地,突然发了什么毛病不能再理事了,他就把手底下的钱庄商铺全都解散了,还把家里的奴仆都给白白放了出去。”
梁曼呆住了。
一听到有关那个人的事,她本该马上就走的,但是这不争气的双腿就像生了根一样,莫名其妙地不能动了。
屋内的白华渊问:“这是得了什么毛病,竟然如此严重?”
少年冷笑道:“我差人打听了一阵。有一种说法是,他根本没有得病,只不过是因为他刚娶回家的nv人跟别人跑了,他觉得是因为自己做得亏心事太多了才如此不顺,就开始散尽家财来换取功德,以此祈求上天垂怜。”
白华渊叹道:“没想到这人竟还是个痴情种。”
少年嘲讽道:“痴情个p,据说啊,他一开始时窝在屋子里三天没出门。等出来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他整个人头发全白了,之后就开始到处散家财。依我看,他多半是被带了绿帽子整个人接受不了刺激,所以被气疯了…”
此时,走廊那头有个戴帽子的老头远远的走过来。梁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偷听。
她勉强稳住杂乱的心神,跌跌撞撞地往自己房间里去,但屋子里的人却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听到了这一切,还在继续往下聊着。
白华渊道:“一夜白头?若是忧思过虑心火过旺导致了jg枯血衰,倒也确实会有头发倒白这种可能…”
屋子里的人继续说道:“何止是一夜白头呢,我听说他还…”他微微压低了声音。
白华渊惊讶地重复了一遍:“瞎了?他竟如此…”
之前那人仍是嘲讽道:“什么痴情人,我看也不过是一个傻子罢了,都这么有权有势了,还被一个nv人耍的团团转,可真是可笑至极。”
梁曼一口气跑回屋子里。她哐的反手把门关上,呆站在原地,心脏还一直砰砰狂跳。
屋子里那人说的话还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那个人散尽家财,头发全白…是因为她?
她闭上眼睛,好像能真切地看到那个人满头白发独自一人站在院中的身影。
她感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进了她的x口,痛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一直以来强行压住的回忆像海浪一样铺天盖地地在她心头涌现,浓烈的愧疚包裹住她的所有,强烈的情绪b得她整个人都再也站不住了。
她顺着门慢慢滑坐在地上,脑海中的思绪已经是乱成一片。
都是因为她,他才变成这样吗?为了一个才认识不过几个月的人,他竟然能散尽家财,放弃自己复仇的使命吗?
…等等!
不对不对,她为什么要为他难受?这一切明明都是他罪有应得!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她被他欺负,专门来替她出气的!
他活该!全都是他活该!
她不该为他难过!
可是无论自己怎样对自己洗脑,心口处酸酸胀胀的疼一刻不停地戳着自己心窝子。
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不再内疚,只能尝试着换个方式思考。
他这样也不一定就是因为自己啊?她在脑海中疯狂地为那个人找寻着借口。
也许,也许他散尽家财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头发白了,也不一定就是因为自己呀…
他那样一个唯利是图金钱至上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而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呢?他这么做,底下肯定有别的y谋!
也许,他可能是担心自己树大招风惹上什么麻烦,想要故意以此掩蔽锋芒,这事根本就和自己没有关系…
就算是和自己有关,说不定这一切也只是他故意使的一招苦r0u计,他这样也只是为了想让她心软。所以他很有可能只是在做做样子而已…
他头发白了,也不一定是因为伤心而白头,反而很有可能是觉得被一个nv人欺骗了而气的白头…
她为了自己不愧疚疯狂地找了无数个理由为他的行为解释。但有一个声音总是在轻轻地告诉自己:他就是全心地信任了自己,然后又被自己伤透了心,否则以他的本事,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让自己一直逃出了青州。
但是另外一道声音又在提醒自己:对于他那种人来说,他怎么可能就只为了一个nv人散尽家财还伤心到白了头发?这一切一定又是他的y谋!
两种声音吵的不可开交,她一时之间竟然也无法分辨出谁对谁错。她心里隐隐的想要支持可能会有点
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应该算洒狗血还是算神转折呢…
但是妹宝是肯定不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