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穗翻过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好:“我这是身子有毛病了,万一过了病气给你怎么办?你可是这七峰山的大当家,你若是倒下了,这大家伙儿的都怎么过活?”
蒋五被她说的,缩了缩脖子,“穗穗,我……我现在就去找顾七!我一定要医好你的病!顾七要是没法子,我就带你去京城,找全京城最好的郎中给你看病!”
“傻瓜,”柳穗叹了口气,伸手抚着他的脸,心中柔软极了:“你一个山贼,今天才刚刚去抢了倚翠楼,恐怕那城门告示上都贴着你的画像呢,你一进去就会被捆了送进打牢里去。”
“我不怕,穗穗,我不怕的,只要能医好你,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去闯!再者说了,从前又不是没被逮住过,我还不是好端端的出来了?”
蒋五心里甜丝丝的,慌忙坐起来穿上衣裳就往外跑:“我先去找顾七去!”
……
夜里更深露重,顾七的房子不算远,蒋五没走两步就到了。
刚准备拍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nv人的嘤咛:“你重些……快些……啊……再、再快些……”
男人的低吼声也压抑着传出来:“你这saohu0,我迟早si在你身上。”
“也不知是哪个,每日晚上都缠着我要早些睡觉。”
“还不是因为你sao出水儿了,晚饭的时候我就伸进去0了一把,整只手都sh了……”
蒋五愣了愣,水儿?
难不成顾七的媳妇儿也有这个毛病?
砰砰砰!
拍门声吓了顾七两口子一跳,顾七骂骂咧咧的:“都说了爹娘要办事,让你们去隔壁刘婶子家睡觉,回来做什么?快去快去!”
“滚你娘的蛋,老子是蒋五,快开门!”
顾七一听,顿时慌了:“五哥,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啊,都睡了!”
“穗穗病了!你快开门啊!再不开我就给你拆咯!”
“好好好,别拆别拆……”
顾七扫兴极了,连忙跟自家媳妇儿两个人勉强穿戴好了,又用被子把自己胯下还没软下去的那块东西挡住,才让顾七嫂去开了门。
蒋五一进门,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似的,x1了x1鼻子:“你屋里这是什么味儿啊?”
顾七心虚地呵呵,赶紧转移话题:“五哥,五嫂嫂哪儿病了?”
“哦,她身子底下流水儿。”蒋五有点发愁:“我问过她了,不是月事,吃着也没血腥味儿,倒是有一gu子,腥甜的味道。”
顾七眼神一撇,跟自家媳妇儿交换了个眼神儿。
顾七嫂听着这话,心里也有些猜测:“五哥,不知道五嫂嫂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个症状的?”
“昨天还没听说,应该就是今天,”蒋五说:“会不会是昨晚在小溪边洗澡,冻坏了?那也不对啊,我帮她暖了,她也说不冷了。”
顾七顿了顿,若有所思:“五哥,你跟五嫂嫂……洞房了没有啊?”
蒋五立刻就红了脸,“滚滚滚,问这事儿做啥,你赶紧说,穗穗这是什么病症?”
顾七0了0下巴,笑的意味深长:“当然是跟病情有关系,我才问的。五哥,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亲近她的时候,她底下才流水儿啊?”
蒋五的眼珠子转了转,点头:“好像还真是。”
顾七了然,继续坏笑:“五哥,五嫂嫂这不是什么病症,而是nv子的正常……唔,媳妇儿你捂住我嘴g嘛!”
顾七嫂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而后陪着笑对蒋五说:“五哥,妇人家的病症,还是我b较清楚些,五嫂嫂这个病症,其实我也有。”
蒋五惊呆了:“你……你也有?那你家相公怎么给你治的?”
“这个病啊,没办法根除,要治的话,也得相公帮忙才行。”
蒋五听的极其认真,连连点头:“我帮,我一定帮,你且说怎么办吧?”
顾七嫂低下头,暧昧一笑,随即清了清嗓子,道:“五嫂嫂每次下面流水儿,都得五哥你同五嫂嫂圆房,圆完房了,自然也就不流了。”
蒋五听得云里雾里的走了,走的时候还险些被门口的石头给绊了一跤,差点摔个狗啃泥。
顾七两口子送走了他,这才悠悠然关上了房门,急吼吼的脱了衣裳继续做方才的事儿。
顾七挺着y邦邦的东西,一把就把顾七嫂按在了床上,从后面t0ng了进去,畅快地ch0uchaa了几十下才勉强解了一点焦渴,怅然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在她pgu上抹了一把,抖了抖一手黏答答的水珠子,故意坏笑道:“媳妇儿,也不知道你跟五嫂嫂,谁的水儿更多些?”
顾七嫂呸他:“你也是个直肠子的,你看五哥那个样子,肯定是心疼五嫂嫂,只是亲了亲t1an了t1an,还没真正圆房呢,我们要是不帮一把,五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洞房花烛呢!”
顾七嘿嘿笑:“五哥方才说,尝着也没有血腥味儿,他这是吃过了?”
顾七嫂剜了他一眼:“你从前不也总要吃?”
“哈哈哈哈我就是觉得好笑,我终于要圆房了,老母亲留下了热泪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