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都要从那长公主说起。”
“啊!这里面怎么还有长公主的事啊?”
宋左相夫人听得就眉头直皱,夫君曾经说过这个长公主,据说她可是为朝廷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云航的赈灾银两就是有她的存在才筹措够的!
怎么现在有人却在到处说她是小灾星?
“哟!宋夫人您不常出来,这里面好些事儿您还不知道呢!”
“那你们倒是和我好好说说,这长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宋夫人竖长了耳朵听。
夫君在家里可是对这长公主讚不绝口的。
怎么在外面她的名声会如此的难听?
“我和你们说,我那表亲的孩子本来是去了乡下几年的,今年夏天的时候派人给接回来了,这是天生凤命的人,谁也不敢马虎不是?”
“没错,这天生凤命的孩子若是落在我家,我定然要好生的照顾着,亲自待在身边好生培养的!”
“谁说不是呐?
我那表亲就是觉得孩子的年纪大了,要早点带在身边学习规矩礼仪了,这才把人给接了回来。
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人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长公主一行人了。”
这人一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眼皮子那都直跳。
都异口同声的道,“可是你那表亲的孩子因为这长公主而出事儿了?”
“那可不是,那是倒了大霉了,那孩子都毁容了。”
“啊……”
所有人都捂了嘴,眼里全是怀疑,长公主还能把人给弄毁容?
有没有这么严重的?
有人疑惑不已,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你们可知道,前段时间咱们京中有个姑娘胆大包天,竟然叛宗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所有人都不由相互看看彼此,然后一头,道,“听说过,这事儿还真和那长公主有些关系的。”
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可不就是和长公主有关系?”
这小妇人故意叹息了一声说道,“那叛宗的姑娘啊!就是我那远房表亲家的同族!”
“等等,你说的这事儿,我怎么听着好像是那谢家姑娘的事情啊?”
宋相夫人的眉头就狠狠的皱在一起了。
那谢家姑娘她可见过,经常陪在太厚身边,前些日子的栖霞寺祈福,谢家姑娘是唯一能在太后身边陪伴的人。
“哟!可不就是那谢家的两个姑娘吗?
那谢家有三个姑娘,都是在差不多的时间里面出生的。
大姑娘天生凤命,二姑娘早夭之命,三姑娘小有福气,本来这谢家这一代中,就只有大房是有些出息的,也就是大房的谢梓安在岳家的扶持下,做了光禄寺少卿。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没苛待旁的房头,可是奈何,这谢家遇上了长公主这个小灾星,这不,他们家就倒大霉了。”
宋相夫人和亭盛侯夫人,还有一些有脸面的夫人们都静默不说话了。
能嫁到高门大户的,都不是傻子,这妇人能知道这么详细的事情始末,要么就是亲自见证了一切,要么就是事有蹊跷。
相熟的几个夫人都心中有数,凑人数一般站在原地,听着那人继续掰扯长公主的灾星事迹!
而此时的小岁岁身在九层塔前,一遍又一遍的打着喷嚏。
不光是打喷嚏,她的耳朵还通红得不行,滚烫滚烫的。
季友元给她把脉,一次又一次的,用着湿手帕帮她捂耳朵,结果还是没啥用。
“你说说你,身体屁大点事儿没有,脉象也看不出任何问题,可你又不停的打着喷嚏,耳朵又发烫,你这鼻子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小岁岁闻言小嘴儿一瘪,“呜呜呜……”的就哭了。
季友元连忙捂耳朵,眼神很绝望,家里的宝贝蛋变成了小哭包以后他拿她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小祖宗你别哭了,再哭下去,我也要哭了!”
季友元捂着脑袋和耳朵,一副被摧残得十分痛苦的模样!
“呜呜呜!我的鼻子没出问题,大舅舅你诅咒我!呜呜呜……”
“我……我何事诅咒你的鼻子了?
小丫头,要说诅咒,那也是你诅咒吧?
你那张嘴,说什么灵什么,大舅舅我敢诅咒你吗?”
小岁岁瘪嘴,哭得不要不要的,那哀怨的大眼睛看着季友元,像是无辜,又像是撒娇,更有的是小委屈。
季友元最受不了的就是宝贝外甥女的这样的一面。
小心肝儿就不由自主的心疼起这小宝贝来。
伸手摸摸小宝贝的脑袋,轻声道,“别哭了,是大舅舅不好,是大舅舅的错,是大舅舅没事惹了我们岁岁不高兴了。
你别哭了,大舅舅给你赔不是,你说吧,你要如何才能不哭?”
小岁岁瘪瘪嘴,呜呜咽咽,委委屈屈的说,“我想外祖母和大舅母他们了!”
小岁岁的一声想大舅母他们了,季友元安抚她的动作就不由一僵。
随后拍拍她的小后背,轻声安抚她,“乖啊!等处理完了这里的事情,我们就回去了啊!”
“嗯嗯!等阿铃和涟纯长公主的回来了,我们就回家。”
小丫头嘟嘟嘴,轻声咕哝,“也不知道阿铃和涟纯长公主到了奈何桥没有?她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阿嚏!”
到了奈何桥的涟纯长公主就没忍住的打个喷嚏。
站在一边阴差眉头就是一皱,“生魂?”
阴差连忙朝着站在奈何桥头,打喷嚏的涟纯长公主看去。
“你是什么人?
叫什么名字?
你一个神魂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涟纯整个人看了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心道:这人可能就是阿铃所说的阴差。
“你是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