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刀疤啊!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改进一下,你年纪小,在长身体,所以脸上的刀疤也是会根据你的脸型有所变化的,眼色更是有所差异才行!”
小岁岁就说“好的,记住了外祖母”。
外面季友元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娘!听说是有人送来了几个大东珠,可是真的?”
看见季友元那担心着急的样子,季老夫人就道:“是阿塔公主让她的弟弟阿加王子送来的,只有一颗能用,加上皇宫里面的那一颗,最少还差一颗才能用。”
“竟然还差一颗,昨天夜里,冬雪肚子里的孩子胎动又有些频繁了,这要是再不尽快找到第三颗,那就麻烦了!”
听见季友元的话,季老夫人不由担心起来,道,“胎动又频繁起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季老夫人的目光立马就转向了小岁岁,问她道:“岁岁你可有别的法子先拖一拖?”
小岁岁道:“有法子,但是治标不治本,我看要是实在不行,就把手里的这两颗打孔做成饰品给大舅母戴着,旁的再说!”
“万不得已,也只能如此了!”
季友元同意小岁岁的这法子。
然而小岁岁紧接着就道:“可这玩意要是把这两颗打空了,后面再要找,可就不好找了!”
她这话一说,季友元就立马转身就走。
看见季友元的样子,小岁岁连忙问道:“大舅舅你干嘛去?”
“别管他了,定然是去找你三舅舅,然后发八百里加急问幻宗那边到底有没有找到东珠了?”
小岁岁闻言什么也没说,轻声嗯了一声,随后继续和季老夫人学做面具!
宫里
季友之向皇帝禀报了谢盼儿和谢莹莹的八字相互交换的始末。
皇帝了然点头。
“果然如此!如此一来,这事情也就能说通了,接下来,季老夫人认义女的事情就赶紧提上日程吧!”
季友之闻言应“是”!
外面凌公公禀报:“陛下,涟纯长公主在养心殿外站了有一会儿了!”
“皇姐怎么站在养心殿外?”
皇帝疑惑。
季友之就站了起来,道:“涟纯长公主怕是为了臣而来的吧!”
“你是说……”
季友之点头。
皇帝摆摆手:“去吧!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前遣词用句!”
季友之拱手告辞离开!
寒风呼呼的刮着,天上的雪飘飘洒洒的,涟纯长公主身穿一件红色的面料,用金线绣着莲花的袄子,披着同色系的大氅。
看见季友之,她丽娜上无悲无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走近。
听着他问安!
“见过涟纯长公主,公主安好!”
涟纯长公主轻笑一声,道:“你看我这样子,想不想是安好的样子?”
季友之脸色严肃着,伸手接了几片雪花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摊在涟纯长公主面前,道:“公主请看,刚才落在臣手里的雪花,可此时已然化为乌有,公主,有的事情其实也和这雪花一样,过去了,它就就过去了,只要你不想,它也会和这雪花一样,并无痕迹!”
涟纯长公主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季友之摊在自己面前的手掌心。
天上的雪已然在下,而他的手掌心也偶尔会落下一片两片的,但最终的结局都是预热即化!
勉强蠕动了一下嘴角,最终说道。
“这雪下得不错,季神捕陪本宫看看雪吧!”
“是!”
涟纯长公主率先往前走,季友之就不紧不慢的跟上。
二人不知不觉走到后花园,寒冬腊月,除了几株腊梅,应景的开着,旁的花草树木都应季而眠。
“季神捕你看!那一组梅花开得如何?”
涟纯长公主指着墙角开得尚好的一株红梅问季友之。
涟纯长公主顺着她的手看着那朱梅花,半响才道:“相比于旁的梅树,这一株算是佼佼者吧!”
“本宫的母妃,就像是那一株梅花,不是最美的,可也是佼佼者之一,她不甘于平凡,不甘于命运,她想争,想抢,想要得到这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独一无二的心。”
季友之接她的话。
“因为不甘于平凡,不愿意屈居于人下,想争,想抢等会臣都明白,但要是用错了方法,就算她能逆天而行,也是天道不容,注定凄凉!”
季友之这话一说,涟纯长公主的心里就有了数。
“在来找你之前,本宫就曾思虑再三,若是这件事当真是母妃犯了错,父皇亲自处罚了她,本宫心里得多难过?
可现在,我竟然觉得,这才是合理的结果!”
季友之就站在她的身旁,默默不说话!
“季神捕!给我说说事情的真相吧!”
季友之闻言不由抬头,定定的看着涟纯长公主。
“长公主确定真的想听吗?”
“儿不言母过,子不嫌母丑,就算我知道了一切,她也是我的母妃,但就算是这样,本宫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不是吗?”
季友之点头,最终把事情一一道来,这一说就是小半个时辰。
涟纯长公主听完人都站不住了,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
季友之担忧的看着她。
“涟纯长公主!您……”
涟纯长公主一隻手撑在一旁的廊柱上,一手朝着季友之摆了摆,“你先下去吧!让本宫静一静!”
季友之犹豫,涟纯长公主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别来打扰本宫,赶紧滚!”
季友之知道涟纯长公主心里不好受,想了想,到底还是走了。
出宫的时候遇上了从养心殿出来的谢盼儿。
季友之叫住了她:“盼儿!”
谢盼儿看他:“七哥!怎么了?”
听见谢盼儿直接改口喊自己“七哥”!
季友之愣了愣。
看见她他呆愣的样子,谢盼儿就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刚才皇帝告诉我了,季老夫人已经决定了要收我做义女的事情了,从此以后,我会把季每一个人都当家人的,绝对的表里如一!
首先呢,就要从称呼开始改起!”
谢盼儿和季友之说这些话的时候,简直是咬牙切齿的。
那眼神像是要把季友之给吃了似的,季友之整个人都被她看得毛毛的,立马就后退了三步,双手抱胸,一脸戒备的看她,喃喃道:“你……你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