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就问那隻小畜生,这么不待见本王,嗯?”女人娇柔的躯体贴在他怀里,封爀心理这才有踏实的感觉,唯有把她拥入怀,他才不会患得患失。
“你继续睡,嗯?本王自己来。”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云熹哪里还睡得下去。
“唔不要拿开”
封爀拿出了预先准备好的缅铃,把它从锦囊倒出,他方才暂离片刻,便是去取精中传来的飞鸽传书,除了写着京中局势的密报,还送来了这个小玩意儿,一到手,他便把铃拿去滚水里煮了一趟,就这么一点时间都能给飕飕见缝插针,跑来把她哄睡了。
核桃大小的铃准确的摁在云熹的双腿间,这小玩意儿遇热便会震动,放在云熹睡得暖和的身上,立刻产生一阵嗡嗡细振,麻酥酥的感觉从金属铃所触及之处发散开来,云熹这下真的没得睡了,仰着头,脸上浮现半迷蒙、半清醒的娇态,缅铃持续振动,云熹的体内出现了一股说不出的空虚感。
“哈啊……”蜜穴在缅铃的作祟下,流出了汩汩的蜜汁,自然地迎合着封爀的亵玩,乳尖也不由自主的发痒,封爀另一手握着她饱满的乳,指掌马上被乳水打湿,香甜的气味萦绕于口鼻之间。
“熹熹可真是水做的,哪儿都能喷水。”封爀忍不住感叹。
她的身子最近可真是敏感,缅铃被他置于最易感的花核上,直接震荡着云熹感官世界,云熹自然的分开腿,随着缅铃的震动,春潺流得更多,小穴口开始翕合着,“嗯嗯……”脸上像是被添了新妆,一片薄绯。
在阴蒂高潮的瞬间,缅铃被推进了云熹的花穴之中,里里外外都遭逢剧烈的感官怡悦,云熹眼前炸开了一片烟花,弓起了娇美的白皙的躯体,就在那一瞬间,封爀抬起了她的腿,腰肢一送,硕棒把媚穴里头震动不休的铃推到了宫口处。
“唔嗯……”高潮中的媚穴最是易感,猛然间被这样充塞着,里头是一阵的收缩,瞬间仿若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吸得封爀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马眼贴在缅铃上,麻痒的感觉立刻传来,电流慛尾椎衝到了头皮,他得咬紧牙关,这才没被她咬得弃械投降。
噗嗤噗嗤,封爀开始顺畅的顶弄了起来,这样由后方侧入,那得是器物巨大,才能顶到最深处,花芯不断的被刺激,浪潮一波一波的袭来,凹凸不平的茎身反覆的刮蹭着皱褶密布的壁肉,带来燎原大火,云熹隻觉得自己像是狂风巨浪里头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被他带往一波一波的浪潮,直到灭顶。
啪啪啪啪,封爀有意让她快速的达到春潮,有技巧地抽刺着,重重的顶弄着她体内的敏感处,同时把那缅铃一次一次的推到最深处的花芯,云熹很快地就濒临极限,“哈啊啊啊……好舒服嗯……”
封爀还嫌不够,大掌凑到外头充血肿胀的花蒂上,以食指和中指反覆的揉摁着那敏感的珍珠,一边揉,一边深顶,云熹的声音近似嘶喊,里里外外都被情朝带飞,就连魂儿都快要被撞散了。
又衝撞了百来回,云熹已经双眼微微上吊,嘴里模糊的呢哝着,“嘶——”封爀低喘了一声,衝到了最深处,顶着那震动不休的缅铃,大量的浓精喷射而出,他射了好一阵子。
这一回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滞留在她体内,反而是快速地抽出了性器,他将云熹的身子翻正,目光赤裸裸的投向了那被肏得红肿的穴儿,那小穴还来不及收口,成了一个深粉色的小洞,洞口还有一缅铃的红绳,淫水混着精水汩汩流出,缅铃也被挤了出来,落在云熹身下的被褥上,嗡嗡嗡的声响渐渐微弱。
封爀:本王醋本王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