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封爀低喘了一声,低下头来,眼底有着惊骇。
缠绵悱恻的吻过后,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尤其是封爀,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当真被云熹的举措给震撼到了。
他用心娇养的的掌中宝,终于给他养出了娇惯,也养出了胆子,都敢对着他撒娇、敢对着他胡来,是他惯出来的,在这当下,封爀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甜蜜。
“那赤旸你说,我甜不甜?”云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慧黠,手又大胆的就着方才的动作放肆下去,把那小红豆揉得又大又硬。
“甜,怎么不甜?卿卿浑身上下哪里不甜?”封爀将云熹打横抱起,大步的往主子走去,越过整片的四季桂以后,走道两旁是最高级的丹桂,这一株一株都要价不菲,走到了云熹的卧室门口,是一株高大、盛开的四季桂。
桂树通常不高,可这株四季桂却有两层楼高,当初费了不少人力、财力才把它也移栽。
云熹指着那棵树,对着封爀说道,“江南人家会在女儿出生的时候埋女儿红,既然落雨都被移来了,那我的女儿红也埋在那儿,等我两成婚,就把它挖出来当交杯酒如何?”
封爀闻言,忍不住笑了,“你给树取名字?”
“嗯,在雨落移到我们口的那一天,白昼天气都很好,可入了夜就一直落雨。”云熹如此说道,“之后给你介绍其他的树。”封渊是没兴趣听她说这些的,可是她知道,只要她愿意说,就算是在枝微末节的事,封爀都愿意听。
云熹此刻觉得自己太幸运了,所有的情爱都藏在细节之中,封渊对他的不爱其实从很多细处都可以感觉出来,正如封爀对她的深情一般。
“我何其有幸,能够得你青睐?”云熹突如其来的感叹了一声。
封爀再也忍不住,几个跨步就推开了云熹的房门,房门才被他踢上,他就把云熹压在门边,“以后别在外头说这样的话勾本王,如果不是天气冷,本王就在外头办了你。”语毕,疯狂的吻落下,封爀的唇舌肆虐,云熹被吻得申根都发麻了。
大掌在她玲珑的躯体上面游移了一阵,最后落在腰带上,云熹的腰带被扯开,裙子落地,接着是那件薄薄的绸裤,唰拉一声,绸裤几乎成了碎片,一片片掉落在地上。
封爀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里头的狞物早已经迫不及待,弹出了裤头,对着空凶狠的打转儿。
封爀抬起了云熹一条腿,柱头对准了那已经湿润的口子,奋力的一推挺到了最深处。
硕棒推开了皱褶密布的壁肉,撞在那最深处的花芯。
“唔嗯……”云熹的呻吟全数被他吞没,变成了一声闷哼,封爀已经在那动情的媚穴尽情的衝刺,他的腰身有力,每一下的抽插都造成一阵惊涛骇浪。
快慰感在体内不断地堆积,云熹浑身都软,四肢更是软。
封爀抬起了云熹的另外一条腿,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两人之间的姿态是前所未有的紧密,尤其是心,达成了心心相映,在完全敞开身心拥抱对方的状况之下,云熹很快地就被插到了高潮,她脑海里面炸开了一片烟花,大量的花汁蜜液从宫口浇灌,衝刷在龟头上,有些甚至从铃口没入了封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