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2关於如何拷问才能有最大化乐趣的问题(1/2)

「於是你就这麽逃回来了?」

客厅的沙发上,坐在我右边,听我阐述完今天发生了什麽的绫,颇有微词地看着我。

与嘴里说的东西无关,我知道绫不爽的根源并非我从莫西g头怪人们的手里成功逃了回来,甚至与我翘掉补习也完全无关。

从藤月小姐时不时看向的地方便可以得知,她不满的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坐在我左边正在给我的脸贴创口贴的奈绪——

——因为在决定谁来给我贴创口贴的猜拳中输了,所以绫便开始闹别扭了。

没错,就是这麽简单且无聊,乃至於能被我认为毫无意义的理由。

有时候实在ga0不懂这家伙的脑回路到底是怎麽的一种构造,当然我也不会蠢到真的去问她。毕竟有过前车之鉴的我,很清楚就算去问,也只会得到「你不懂何为少nv心」这样古古怪怪的答覆而已。

当然,对於奈绪也同理,哪怕换了是她,我也同样不会去问那种愚蠢的问题。

说到奈绪,她现在也似乎有点......

「啊,痛,奈绪你轻点!」

在用力地把沾了消毒药水的棉花扫过我擦伤的脸颊时,奈绪明显带着不悦地说道:「一点点痛楚就喊出来可不行呢,八神君,会受伤都是你翘掉补习的错哦?」

与绫相反,我认为奈绪是真的因为这种理由而生气的,毕竟当我刚刚到家时,还看到手持教鞭的她一直站在玄关处.......

只能说,没遭受教鞭t罚已经是小天使温柔善良的证明了吧。

「不但翘掉补习,还跑去跟人打架,真是的...!幸好卡雷尔管家去买东西了,不然被他知道的话肯定又要狠狠自责一番了。」说着,奈绪用力地把创口贴拍在我的脸上,痛得我倒x1一口冷气。

实际上,我根本没有打架,只不过是一路逃跑而已,就连脸上的擦伤,也是慌忙逃出nv厕时不小心擦到的。

当然,基於显而易见的理由,我没有把整件事的全貌跟绫和奈绪全盘托出,理所当然地,也隐瞒了慌不择路躲进nv厕结果碰到雪野娜娜差点被当成痴汉的蠢事。

毕竟被少nv们当成徘徊於濒临犯罪边缘的变态预备役是一回事,被认为是真正的闯入nv厕还公然叫嚣的痴汉则是另一回事了啊——

——後者可是足以让我在现实层面上社会i亡的惨剧,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被除我和雪野娜娜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然而,对於我的说法,绫似乎抱持着不打算完全相信的态度。

否则她不会一边恶作剧似地用手戳了戳创口贴的位置,一边漫不经心地这样说的吧,「别傻了,伊藤,这个si变态痴汉怎麽可能有本事跟人打架呢,脸上的伤口怎麽想都只是慌不择路地逃跑时不知道在哪个严禁闯入的禁区里弄到的吧。」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绫猜了个不离十...近乎完全正确的地步呢。

正因如此,我才不敢让她们继续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先不说这个,浩一那家伙还没回来吗?我有事情想问他。」

其实我早知道那只史莱姆还没回来,如果他先我一步到家的话现在早出现了,会这麽问也只是想扯开话题而已。

「不要明知故问,修君。」可能已经看穿我想法的奈绪,狡黠地笑了。

与此同时绫也没什麽所谓地说:「要问早赖什麽事情?有没有帮你买到心仪的h刊物吗?」

「虽然我很想说是的,但很遗憾并不是这样,」考虑了下後,我才继续说道,「绫你还记得吗?第一次碰到那些莫西g头的时候,他们的老大说过事件的起因是“我的手下」吧?」

「是又如何?」刚说出口,绫便猛然醒悟,「你的意思是...那些人说的手下,其实是...」

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奈绪就算不清楚前因後果也已经足以明白我的意思了,「修君你怀疑早赖同学他...」

「嘛,按照那只史莱姆的x格,不大可能是故意这麽做的,只不过想让他乖乖把话说清楚似乎也很有难度就是了,毕竟刚才碰到那群莫西g头的时候,那家伙连跟我眼神对视都不敢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麽,修君,我们看来只能...」

恰好这时,玄关方向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回来啦,修你回来了吗?」紧接着,被我们谈论的那只史莱姆的声音也随之出现。

「还真是说曹c曹c到啊。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

听到我这麽说的绫,拿出了自己的招牌电击器,而另一边的奈绪,也在不知什麽时候把便当盒子拿在手里。

接下来要发生什麽?

已经不用多说了吧。

---

「哎呀呀,这年头正义使者也不好当啊...」

难受得0着自己肚子的我,推开了家里的大门。

都怪那群莫西g头怪人们,ga0得我刚吃完午饭就要进行这种剧烈运动。虽然全部击退了,可是也ga0得肚子痛起来了...

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走进了家里的院子,按照现在的时间,修应该也回来了吧?我是不担心那家伙啦,虽然他是个t能废柴,不过出了名多鬼主意而且还喜欢做些损人不利己事情的那家伙,作为我这个正义使者的最佳搭档,是绝不可能有事的。

以我对修的了解,恐怕只要能躲过那群莫西g头怪人,就算是nv厕他也会毫不犹豫闯进去然後背负痴汉的駡名一辈子的吧。

这麽一想顿时便觉得自己可怜了,为什麽呢?明明就是与我无关...不对,好像确实跟我有关来着。

毕竟那群莫西g头们...

咳咳,还是别想这个b较好,我可是正义使者,是潇洒帅气的正义使者,是绝对不能自我怀疑的。

没错,无论我做错了什麽,到最後都一定会变成正确,就算我真的错了,那也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

没错,就是这样,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所以挑衅那群莫西g头还把他们的头发都剪光绝对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

不过这件事还是别让修知道b较好,否则,以那家伙y暗肮脏还下流的小气x格,一旦被他知道事情是我引起的话......

总觉得到时候就不是头入马桶能简单解决了啊。

不管怎麽说,我还是要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嗯,没错,就是这样。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拉开了宅子玄关的木门。

「我回来啦,修你回来了吗?」

奇怪了,屋子里静悄悄的。

难道修还没回来?可就算那家伙还没到家,藤月和伊藤也应该是在家的吧?还有卡雷尔呢?

有某种,不那麽和谐的味道在屋子里蔓延着,过去在中东那边0爬打滚所锻炼出来的直觉告诉我,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这种感觉,通常只会出现在...

「乖乖躺下吧,早赖!」

果然!

有刺客!

气息是...从後方来的吗!居然能绕到我身後!?

下意识用右手往後方一挡,直接挡下了刺客的攻击,同时转身的我,得以看清这个刺客的真面目。

「喂喂,ga0暗算还把话说出来,你也太小看我这个正义使者了吧,藤月?」

藤月这家伙,居然暗算我?想来想去我最近好像都没得罪过她吧?

「不愧是让附近几所高校闻风丧胆的中二使者呢,反应速度果然很快。」

被我用手挡住了电击器进攻的藤月,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企图继续强攻。

总有一种被小看了的感觉呢。

「是正义使者!正义使者!不要ga0错了!话说藤月,你到底想g什麽!?」

「不g什麽,就是想让你乖乖躺在地上而已。」一边说着,这nv人一边收回了拿电击器的右手,同时又以打算用膝盖攻向我的下盘。

这个瞄准的位置是...小浩一!?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冷汗都冒出来了!我可不像修那样有喜欢被少nv用脚淩辱的奇怪x癖啊!

回避,回避,连忙回避!

然而,偏偏这种时候,另一gu不好的气息也从我後方出现了!

「早赖同学,小心後面!还有记得张开嘴巴!」

「啊!?」

不好,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去了,迎面而来的是...炸虾!?该si,这可是b电击器更要命的东西啊,碰一下都可能si於非命,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要躲过去!

幸运的是,反应速度远远淩驾于这所房子里所有人的我,很直截了当地便低头躲过了那与猛毒无异的炸虾,「伊藤,我好像没得罪过你吧!为什麽你要对我蓄意谋杀!?」

「太过分了,早赖同学怎麽能这样说!」那位把毒药扔过来的nv生是这麽说的呢。

不论如何,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微妙了,腹背受敌的我该如何逃出生天?

...别逗了,只不过是这种小儿科而已,怎麽可能难得倒我这个英俊潇洒帅气的正义使者?

「我是不知道你们为什麽要这麽做啦,」迅速跳出藤月攻击范围的我,摆好架势後说:「只不过怎麽想我最近都没得罪过你们吧?还是说逃掉补习是不可饶恕到需要你们把我灭口的事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跟我一起逃掉补习的修也应该是同罪才对吧?他人呢?难道已经被你们肢解然後抛屍了吗!」

老实说我觉得这个可能x很大,嗯,是修被肢解然後抛屍的可能x很大。

一路走好,吾友。

在心中如此默哀的我,这时候却听到了...

「不用怕,浩一,我来帮你!」

哦哦!看来我并不是孤立无援的!我的搭档,那个以尖酸刻薄下流无耻还有频发x变态行为的男人,他没有si!他从地狱里回来了!

「啊,吾友!原来你没si!」

正义使者在孤立无援的困境中出现意料之外的增援,这不是很nice的发展吗!

没错,这种发展超nice的!

只见突然从走廊转角处飞奔出来,灵敏地绕过藤月和伊藤这两个魔nv,手里拿着那把好像是他传家宝还是什麽鬼的妖刀的他,冲着过来就...

啊咧?

.......

.......

.......

等等,这剧情怎麽好像有点不对?

「修,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位被我以搭档相称的男人,用平静的口吻回答着我,「说吧,什麽事?」

「为什麽你嘴里说着帮我,但却用你家的那把妖刀t0ng了我一下呢?」看了看从自己肚子里冒出来的那些红se的yet,我也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如此问道。

「嘛,放心吧,不会si的,你要对我家的祖传妖刀杀不si人的特x有信心啊,吾友。」他是,用毫无所谓的语气这样说的,就连拍我肩膀以示安慰的举动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呐,这个世界到底怎麽了?

「问题不在这里吧?你这是犯罪啊?蓄意伤人的话可是要坐牢的哦?」

「凭你我之间的交情,我不觉得你会找律师告我或者报警啦,浩一。」

不知为何,有那麽一瞬间,我眼里的修和刹那那个混蛋重叠了起来。不过他说得对,我不大可能为了这种事而找律师或者员警之类的。

我,早赖浩一,真的是一个心x非常宽广的男人呢,嗯。

「话说回来浩一,你不觉得痛吗?」

他这麽一说......

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si了!

「该si的修,你这个叛徒!居然...」

不好,一旦意识到痛楚这种东西,整个人都没力气了,我......

「先安心睡一觉吧,浩一,」在我倒下的同时,居高临下看着我的那个家伙,他依然是一副无所谓且根本看不出任何悔意的样子,「等你醒了之後,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没错,非常非常多的事情,呵呵。」

这难道...就是身为英俊潇洒帅气的正义使者所必须经历的,惨遭挚友背叛的历练吗...

我......

---

「你觉得他什麽时候会醒过来?」

厕所里,双手环抱x前靠墙站着的绫如此问道。

虽然没有明说,不过我知道她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嘛,按照这只史莱姆的生命力,大概过个几分钟吧。」同样靠墙站着的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这也只是我随口说说而已,因为我其实也拿不准浩一到底会什麽时候醒来。

至於那只作为我们谈论物件的史莱姆,之前被空不斩t0ng入身t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得不庆幸一下我家的祖传妖刀杀不了人,不然我可真真的要坐牢了,而那只史莱姆他本人现在正被好几根三厘米粗的绳子五花大绑地倒吊着——

——出於审问需要的威慑效果,我们按照过往的惯例,把浩一整个人倒吊在了厕所马桶上方。

没错,马桶的上方,也就是说等下视乎浩一的回答,他有可能再次上演惨绝人寰的「头入马桶」惨剧。

顺带一提,在卡雷尔出门不在家,而绫又不愿意帮忙,我又不可能让奈绪做这种粗重事情的情况下,为了把浩一这只史莱姆倒吊在马桶上面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而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两次这家伙差点就要醒过来了,我不得不借用绫的电击器让他再继续多睡一阵子。

在花费了我这麽多功夫的情况下,不好好玩上一场的话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只能说,浩一真是一只不幸的史莱姆啊。

然而,想了想却让人倍感愉悦,难道不是吗?

或许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绫w染了吧,又或许我的天x就是这麽的黑暗,但总而言之,我喜欢这种拷问游戏。

这能带给我一种「主宰他人生杀大权」般的,具有支配效应的快乐。

而这,也是为什麽我提议把厕所当成拷问场所的原因——

——试想一下,当浩一睁开双眼第一时间看到的,是自己下方那个带给了他一生无尽心理y影的马桶时,他的那种惊恐,那种绝望,是多麽地令人愉悦啊~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便已经兴奋得快要颤抖起来了。

「你能不能别露出这种像已经坏掉一样的笑容?看着就觉得恶心。」估计是因为我笑得太露骨得缘故,绫嫌弃地看了看我。

咳咳,看来还是,适当收敛一点b较好。

就在这时,刚刚出去不知道做什麽的奈绪也推开厕所的门进来了。

只见小天使双手端着个盘子,上面是三杯看起来还热气腾腾的红茶还有三块蛋糕...等等,红茶跟蛋糕?

「预计到之後可能会耗费不少时间,所以我特地泡好茶了,请享用吧,藤月同学,修君。」一边说着,奈绪一边热情地把红茶和蛋糕递给了我和绫。

然而,我们两个没有立刻喝茶或者吃蛋糕的打算,这与奈绪的味觉异常导致做出来的料理没法下肚无关。

实际上,单纯只是泡茶的话,并不会出现什麽问题,而蛋糕也是从超市里买来的,就更不会有任何危险了,之所以没有立刻喝茶或者吃蛋糕,纯粹是另一个原因。

虽说这所大宅的每一间厕所在卡雷尔的悉心照料下是不存在异味之类的问题的,甚至以厕所来说已经是乾净得过分得程度了。但是,毕竟,再怎麽说...在厕所里吃东西,总感觉有点微妙啊。

奈绪在某些方面的神经是不是有点太大条了?

把红茶和蛋糕放到洗手盘的边缘後,绫揶揄地说:「在厕所里喝红茶吃蛋糕...真是新奇的t验呢,伊藤你的想像力很丰富哦。」

「好啦,藤月同学,我们家的厕所不是很乾净嘛?而且卡雷尔管家选的空气清洗剂的味道也挺好闻的呢。」不知是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做法是没错的,奈绪率先喝了口红茶,还小小地咬了口蛋糕。

我是不打算说些什麽了,反正我想说的绫都已经替我说了,总之红茶我还是喝点吧,至於蛋糕...呃,看情况吧。

正好这时,浩一发出了像是咬牙一样的声音,眉头紧皱眼皮跳动的同时还sheny1n了几句。

看来这场拷问游戏的主角,在接连经历被妖刀刺穿身t,被电击器送入梦乡的惨痛经历後,终於要醒来了啊。

好了,是时候来个迟到的早安问候了。

「早上好,看来睡眠品质不错嘛?」

刚睁开眼还ga0不清楚现在是何种状况的浩一,疑惑地眨了眨眼。

「早上好,修...」呃,这家伙居然很自然地接话了,感觉某种程度上这也能算是一种天赋了吧,「奇怪,为什麽你们都...」

「我们都颠倒过来了是吧,早赖。」

这听起来似曾相识的对话。

「对对,没错,藤月你说对了...呃,总觉得这一幕好像什麽时候碰到过,既视感好强烈啊,我还梦到修你用你那把家传妖刀t0ng了我一下,藤月对我用电击器,伊藤还请我吃杀人便当套餐...我有不好的预感。」

可以确定了,浩一这家伙还ga0不清楚现在是什麽状况,没办法,只能我来提醒他了。

无视掉小天使那声小小的关於自己便当的抗议,我直接说道:「你会有既视感是正常的,因为类似的事情以前就发生过一次,」走到浩一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我,继续说了下去,「而你的预感也是正确的,顺带一提你说的那些并不是梦,而是真正发生过的现实。」

「好吧,也就是喜闻乐见的拷问游戏又开始了,是吧,而且日内瓦公约在这所房子里也是不适用的,没错吧?」经我这麽一说,他总算明白了过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确定不可能挣脱後,他才继续说:「那麽可以告诉我,这一次是因为什麽而要把我抓起来?先说好,我可没有偷你们的内衣。」

估计是以前经历过这种事情导致产生抗x的缘故吧,现在的浩一看起来非常镇定,远没有当初内衣小偷事件时的那种慌张样子。

不行,这家伙镇定成这样的话很无趣啊,拷问游戏的主角如果一副视si如归的样子,那对我这个拷问者来说可是一种侮辱啊。

不爽,十分不爽。

「行了,不是关於内衣的问题,」为了最大限度刺激浩一,让他能显得再惊慌失措一点,我考虑着该用何种措辞来跟这家伙对话,「对於今天中午的那货莫西g头,你有什麽印象吗?」

当听到这个问题时,浩一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向了别处,「不,什麽印象都没有,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那群家伙。」

嘴上是这麽说的,可他不自然地看向别处时的举动却出卖了他,这家伙果然跟莫西g田中那夥人有关系。

那麽,现在问题来了。

从浩一的态度来看,要他乖乖承认是不可能的,这家伙只会摆出一副被冤枉的苦大仇深脸然後顽抗到底,该怎麽让他...

不,其实根本不需要考虑这种问题。

原因很简单,这是一场拷问游戏,如果被拷问的一方那麽轻易便认罪就地伏法的话,那这拷问就变得毫无意义可言了——

——所以,最好,也是最行之有效,最能t现「拷问」一词含义的做法,就是不管是不是他的错,都要用暴力胁迫手段来让他承认是他的错。

说得简单点,就是所谓的屈打成招。

一旦明白这个道理,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多了。

「绫,奈绪。」

在我出声的同时,早已准备多时的两位nv生,几乎瞬间便把接下来需要用到的东西拿了出来——

——不必多说也能知道,那是绫的招牌电击器和奈绪的杀人便当。

然而,今天的浩一似乎总能出乎我的预料,与平时不一样,这家伙在看到电击器和杀人便当的同时,脸上居然没有半点能称之为恐惧的神se存在。

他只是,很平淡地,面无表情地吐槽着,「又是这两样啊,算了吧,我已经无所谓了。」

这镇定得都能用异常来形容的态度...我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红发少年到底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早赖浩一了。

确定这真的不是什麽外星人假扮的?

「哦?已经无所谓了?看来今天的你胆子变大了呢,早赖。」象徵x地在浩一面前挥动了两下电击器的绫,发现平时惯用的招数今天居然失灵之後,有点不甘心地撇了撇嘴。

「人是会进步的,藤月,」与此同时,浩一依然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已经被你们用这种丧尽天良的酷刑折磨过这麽多次,我早就已经麻木了,大不了就是昏迷个十多二十分钟而已,又si不了的,怕什麽。」

「换言之,是早赖同学你已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太多次了,所以身t已经产生抗x了,对吧?」

被奈绪这麽一说,浩一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眼神,「差不多是这样吧。」

绫说得没错,今天的浩一胆子确实变大了不少。

这可不行。

拷问游戏里被拷问的一方完全不惧怕拷问手段的话,那拷问便不存在价值了,最重要的是,这样子我毫无乐趣可言啊。

然而...如果以为这样子便能安心地撑过去,那可大错特错了,浩一。

因为,我还留了一手。

之前为了让拷问游戏能更加有趣,特地花了点事件准备了点东西,虽然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不过现在看来也是值得的吧。

别以为除了电击器和杀人便当之外,我这边就没别的手段了啊。

一边这麽想着,我一边从k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浩一面前扬了扬。

「g,g嘛?」看到我这样的举动,浩一开始心虚了,「难不成修你的手机能放出电击或者输入密码就能变形成腰带让你变身成假面骑士?」

「不不不,当然不可能是那麽超现实的东西,这是科技所能做到的一环,好好听一听吧,这美妙的录音。」

话音刚落,我按下了手机萤幕上的播放键,下一秒,与浩一的声音近乎相同却又带了点小小不同的「浩一」的声音,从手机的喇叭里传出——

——「啊~卡雷尔~我是如此地ai慕着你~想你想得我快要疯掉了~我想得到你,无论是你的心灵还是r0ut,我都是那麽地迫切想要得到~来吧,接受我的ai吧,让我好好抚0你那多毛的x肌,好好闻闻你的腋下汗味,你这高大健壮的小甜甜黑人~ylover~」

绫愣住了。

奈绪也愣住了。

当然,浩一也彻底愣住了,与nv生们不一样的是,除了愣住之外,浩一的嘴巴还张得大大的,脸se也变得跟屍t一样地苍白。

好吧,看来这段录音的杀伤力有点过大了呢,大得连我听到之後都起j皮疙瘩了,真恶心。

「这...这...这什麽时候!?我可没有说过这种话啊!绝对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这绝对是我认识浩一以来他大脑运转速度最快的一刻,这家伙在刚听完录音愣住没几秒就立刻反应过来大声抗议着。

嘛,浩一说得是事实,他的确没说过这麽恶心的东西,这是我用网路上的免费音源还有声音合成软t随便乱ga0出来的,只不过看来我的音se调教水准确实不错,几乎都能以假乱真了。

「好了,别激动了浩一,你确实没有说过,这是我用软t弄出来的,不过你有没有说过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录音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你想想,如果这段录音,被加藤有栖听到的话...」我刻意加重了「加藤有栖」这个名字的语气。

如果这段录音被自己的前nv友听到了,会有怎麽样可怕的後果,想必连浩一头颅里的那个花生米大小的脑袋都能明白的吧。

「真卑鄙!真卑鄙!」我亲ai的同居人早赖浩一正对我破口大駡中,「修你真是太卑鄙了!居然用这种下三n的手段!你已经不是人了!你咩啊的,为什麽!你咩啊的,为什麽!为什麽!」

真是有够吵的啊,这家伙,明明都已经被倒吊起来了,jg力还这麽旺盛,话说「你咩啊的,为什麽」是什麽意思啊?完全ga0不懂啊喂。

无妨,随便他怎麽骂,反正看到浩一这副狼狈的样子我的心情实在是愉悦极了,而且我只要他乖乖屈服然後告诉我是他招惹那群莫西g头就行了,至於他怎麽想的?与我何g?

现在,是时候收尾了,「好了,不想被自己的前nv友请吃东京湾水泥桶套餐的话,还是老老实实承认吧,浩一,是你招惹了那群莫西g头对吧?」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麽好隐瞒的了,纵然是今天这麽无畏无惧的浩一,也不得不露出沮丧的神情,一五一十地从实招来,「...是我...没错,是我招惹的,是我挑衅了莫西g头天团的人,还把他们的头发全部剪掉,让他们从莫西g头变成光头...但是我没有说你是我的老大哦,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们会认为你是我的老大,修,这一点你要相信我!」

嗯...从这家伙的态度来看,这应该是实话了吧,最重要的是,很难相信以浩一的智商在这种绝对不利的情况下还能想出破釜沉舟的套路。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麽莫西g田中会说浩一是我的手下呢?总感觉这件事被什麽有心人cha手了。

嘛,先不管了,还是再听听那段录音好了,毕竟也花了我点时间和功夫,总不能只用一次就作废吧?

於是,录音开始再次播放。

「啊~卡雷尔~我是如此地ai慕着你~想你想得我快要疯掉了~我想得到你,无论是你的心灵还是r0ut,我都是那麽地迫切想要得到......」

恰好这时。

「吾回来了...」

呃,只能说浩一真的是有够倒楣的吧,我家的那位管家,也就是与上述录音有关的那位黑人,刚好回来了。

更倒楣的是,循着声音走来厕所这边的卡雷尔,正好听到了那段录音...

这可就...

「这...原来早赖阁下您对吾...对不起!恕吾无法接受您的ai意,吾可不是您的那个世界中的人啊!!rry,youarenotycupoftea!」卡雷尔...红着脸...跑走了。

一直注视着那位黑人背影的,是呆若木j的浩一。

...不对,这家伙是整个人睁着眼睛晕过去了?

「哎呀呀,真是个美妙的误会呐,」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估计我要憋si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修君,你这次玩得太过分了哦。」

「阿痴,至少有一点我是同意早赖的,你有时候真的不是人。」

厕所里,将整件事从头到尾尽收眼底的两位nv生对我的做法颇有微词。我是没什麽所谓啦,反正只要我玩得开心不就可以了?

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昨天下午关於拷问浩一的sao动并没有在这个家引起多大的波澜。

证据是,周一的今天,一大早我们一屋子五个人还是按照惯常的时间起床,吃早餐,准备上学,也就是该g嘛g嘛。

具t来说的话,或许是类似的事件经历过太多次,对於被我恶整已经产生相当的抵抗力,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感到麻木而已,作为拷问游戏的主角,也就是被拷问的那个家伙,浩一,他没有对我这个拷问游戏主导者产生什麽不快之类的感觉。

依然是一如既往地那副把我当作一生损友一样的对待方式,没有什麽能称之为变化的东西存在。

大概这除了浩一的心x足够广阔以外,也包含着他是个笨蛋,不懂得怎麽去记仇的缘故吧。这麽一想的话这家伙倒是挺让人同情的,居然把我这个一直找他麻烦还接二连三恶整他的恶质家伙当作朋友。

估计如果真的有浩一永远都不会原谅我的一天到来的话,那想必也是我做了什麽罪大恶极绝对不可饶恕,彻底违背了浩一所坚持的「正义」这一信念的事情吧。

自己会不会真的做出那种十恶不赦的事我不知道。过去与现在,我的确没有做过,然而我不是超能力者,更不是什麽神棍占卜师,这具身t不存在「未来视」这种方便好用的东西,以後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所以我也不敢断定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人生里,浩一会一直把我当作能够掏心掏肺的损友来看待。

更重要的是...有过剑志这位曾经好友的前车之鉴,我无法完全相信他人,只能保证自己在不受到背叛的情况下,依然会一如既往地对待浩一。

当然,这种一如既往是建立在我还是会继续恶整他以及在不算太过分的情况下偶尔出卖一下他的基础上的。

一想到这一点就觉得这家伙更可怜了。

话虽如此,对於浩一我也没有产生多少能以「愧疚」来形容的心情便是,原因很简单——

——这是我和浩一之间的相处方式。

从认识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时而是立场一致并肩作战的搭档,时而是互相挖坑互相出卖的损友。不变的是,直至目前为止,无论发生了什麽,我们始终都没有把对方放在能令自己感到厌恶的位置上,更不曾对彼此有过任何反感的情绪。

...嘛,的确,刚认识的时候我确实动过杀心想要让这只史莱姆彻底人间蒸发,我承认。但至少现在并非如此,不是吗?

这就够了啊...呃,大概吧。

平心而论,我喜欢,且享受与浩一的这种相处方式。在我们双方的这段小小的...虽然我个人并不想承认,但确实必须以「友谊」来相称的关系中,我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

自剑志背叛我从我身边抢走枝月,令我开始以孤僻者自居以来,我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男生与男生之间能以「si党」一词相称的关系。

简单来说,大概便是,拒绝着友人的孤僻者,不知从何时起已经乐在其中了吧。

也就是,我,八神修,接受了早赖浩一这个存在。

当然,我们并不会把这段关系称呼为友情,作为社交失败者的我们,实际上是本能地从心底里拒绝友情这种东西,所以我们只会称呼彼此为同类,而不是像刹那那样经常恶心呼呼地吾友吾友地叫着。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个人认为浩一也是抱持着与我相同的想法的。

在作为nv生的绫和奈绪眼里,或许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也说不定,而在将自己看作下人把我当作主人的卡雷尔眼里,我和浩一的这种关系可能也一样显得很奇怪也说不定。

毕竟说白了,我们,全部都是社交失败者。把彼此的关系构筑在这个基础上的我们,面对友情这种东西时不论怎样都只会觉得别扭与不自在而已。

但无论如何,我始终认为,至少短时间内,或者说,至少在我们继续同一屋檐下的情况下,我们这五人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

嘛...至少,是与我的关系不会变。

会这麽说是因为,经过昨天的拷问游戏後,某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渐渐起了某种新的变化。

「早,早赖阁下,请,请不要看着吾,可以吗?」

「呸!谁看着你啊!明明是你自己一直偷偷看向我这边才对吧!」

这两个人是浩一和卡雷尔。

这两个家伙,此刻正隔着餐桌遥遥「深情对望」中。

「可,可是我明明看到早赖阁下您一直在看着吾啊!」不知是否我的错觉,不对,不是错觉,卡雷尔在看向浩一时确实明显畏缩了一下,还默默地往我身後挪了挪位置。

与卡雷尔相反,浩一倒是非常激动地站了起来,就像受了什麽天大地委屈似的激动地大喊:「那是你的错觉!卡雷尔!话说你这副表情是怎麽回事?好像我会吃了你似的!?我有这麽可怕吗!」

「早赖阁下,实不相瞒,现在的您,确实让吾觉得非常可怕啊!」卡雷尔又畏缩了一下,继续往我身後挪位置。

「那你倒是告诉我我哪里可怕了啊!?说不出来的话我打si你!」而餐桌对面的浩一则咄咄b人地步步紧b中,「你以为站在修後面就能救得了你吗!?我告诉你,要宰了你这家伙的话我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够了!」

说罢,仿佛为了证实自己对卡雷尔的威胁并非吹嘘,这只冲动的史莱姆愤怒地拍了拍餐桌,ga0得桌子上的烤秋刀鱼都微微震动起来。

先不论浩一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厉害到像某个内k外穿的美利坚超级英雄一样能发出高热s线,光是看卡雷尔这麽一个高大健壮的黑人被浩一这种矮自己几乎两个头的高中生吓得倒x1一口冷气也足以让我觉得有趣了。

虽说如果真的认真打起来的话,我不认为臭名昭着的红发铁中二会是能够空手拆坦克的前黑人佣兵的对手就是。

不过拜这两个家伙所赐,整个餐室变得闹哄哄的。习惯了静下心来安安静静吃早餐的两位少nv们,在皱了皱眉头後,没有对正在上演闹剧的浩一和卡雷尔二人作出任何劝阻或抗议,反而一同对我投来了带有谴责意味的目光。

「si变态痴汉,你可真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呢。」

「修君,这一次你可是难辞其咎哦?」

嘛,我能理解为什麽绫和奈绪对我说这种话。

因为从事情的根源上来看,浩一和卡雷尔的这出清晨闹剧确实是我一手造成的——

——说白了,是昨天下午那场拷问游戏所带来的後遗症。

实际上,这种後遗症可以说远超出我的计算范围。

拷问游戏确实没有让浩一对我和绫还有奈绪三人的态度有任何改变,问题是,这所房子里还存在着除我们以外第五人,也就是我那位忠实的黑人管家卡雷尔。

後遗症早在昨晚的晚餐事件便已出现了,当时的卡雷尔,看向浩一时的那种眼神...真的是太好玩了。

该怎麽说呢,那是一种恐惧,不安,以及歉意和怜悯皆深深包含其中的复杂眼神。

当看到一个长得刚毅不屈,甚至还有点令人害怕的健壮黑人,对一个日本高中男生露出这样的,包含了多种微妙感情因素在内的眼神时,我只觉得自己是在看什麽三流狗血ai情电视剧。

没错,就是各大电视台在午间播出的,那些职业家庭主妇中年阿姨们最喜欢看的类型,话说回来我也不排除我的班主任堂本艾里希对此也深感兴趣就是,毕竟之前处理学生会暗部的问题时,某次跟她通电话我分明听到了她那边响起了某出这种类型电视剧的主题曲。

咳咳,堂本艾里希的兴趣问题这个暂且不谈,总而言之,昨晚在发现卡雷尔是如何看待自己後,浩一的情绪指数直接从平稳飙升到暴怒。

「你这种眼神是怎麽回事!?回答我!卡雷尔!」

直到现在,我也依然记得当时的浩一,是如何在餐桌上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非常神奇地用清晰的声音说出这番话。

或许是被误会为同x恋而深感挫折,同时也为卡雷尔居然真的蠢到相信那段伪造的录音而感到不爽,浩一这家伙的语气听上去b平时找卡雷尔麻烦时还要多暴躁几分。

「非常抱歉,早赖阁下,吾并不是有意的,」估计是天x使然的缘故,b起已经差不多陷入歇斯底里状态的浩一,卡雷尔倒是很好地维持住了往常地礼貌与恭敬,「只是...您知道的,今天下午吾听到的那段录音...」

只可惜这份礼貌与恭敬在几乎要抓狂的浩一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这家伙很直截了当且相当粗暴地打断了卡雷尔的话,「你给我闭嘴!不要再提下午那段录音了,那是身为正义使者的我一生的耻辱!我已经解释过了,那段录音是修伪造的,与我无关,我绝对没有说过那种恶心的话!」

平心而论,我根本看不出这个是不是同x恋和正义使者有何关系,再说,我眼里的浩一,与其说是正义使者,倒不如说根本是与这个词彻头彻尾相反的存在。

基於上述理由,我用心平气和的口吻提醒浩一,「咳咳,正义使者跟你是不是hoo可没有任何必然x联系啊,浩一。」

「啊?这样的吗?」这只史莱姆愣了一下,显然压根没想到过这种问题,只不过他很快又恢复到了那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不管了!反正我根本没说过那种话!」

「可是...」作为这场闹剧的另一位参与者,或者直白点说,受害者,卡雷尔满脸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想法,「无论从何种角度分析,那段录音里说话的人都确实是早赖阁下您啊...」

结果这招致了浩一更大的抵触。

「都说了给我闭嘴了,你这黑鬼!我再说一遍,那是修伪造的,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没有说过那种恶心的话!谁会喜欢你这个满身汗味满脑子除了肌r0u就还是肌r0u的家伙啊!?我就算真的是同x恋也起码要找修这种小白脸而不是你这种臭男人吧!」

啊噢,浩一这家伙居然连黑鬼这种带有种族歧视意味的话都说出口了啊,看来他确实是已经失去理智了,话说回来最後为什麽会扯到我?

完全不明白啊喂。

然而更令我不解的是,不知为何绫和奈绪听到浩一的这句话後突然同时停止了用餐,用如同毒蛇看待猎物似的,杀意满溢的危险眼神紧紧盯着浩一。

「这句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呢,早赖同学...」

「说吧,早赖,化学阉割之後绞杀和化学阉割之後斩首,你b较喜欢哪一样?」

这是来自现场两位nv士们与恶灵无异的y森低语。

连并非当事人的我听到都觉得毛骨悚然了,同时被两道杀意所笼罩的那一位就更不用说了吧。

「噫!」虽然我不太明白到底是为什麽,可总而言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浩一惊恐地sheny1n了一句,但之後这家伙还是充分发挥了身为史莱姆的不怕si本se,「虽然我已经觉得很可怕了,不过还是想问一下,化学阉割之後绞杀和化学阉割之後斩首有什麽区别吗?不都是要先化学阉割然後才si?」

事实再一次证明,浩一是个很ky的家伙,不过同时他也是个富有勇气和充满了求知yu的人,虽然这gu勇气和求知yu我觉得总有一天会让他si得很惨就是。

「有的哦,早赖同学。」

「来,让我们带你去见识一下吧,这其中的差异。」

为了回报这份勇气和求知yu,绫和奈绪同一时间从椅子上起来,逐步b近浩一。

事到如今说这些可能有点太迟了,只不过浩一还是战栗地说道:「呃...我不见识可以吗?」

「当然不行呢,早赖同学。」

「你什麽时候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了?」

当少nv们用毫无笑意存在的灿烂笑脸回应浩一时,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什麽人用力拉扯一样,我相信卡雷尔也是跟我一样的感受,因为他也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显得很理所当然了,化身为si神的少nv们无视了弱小史莱姆的抗议与挣扎,直接把他拖出了餐室。

几分钟後,我和卡雷尔听到了应该是从花园传来的惨叫声——

——当然,那声音的主人只可能是浩一,我和卡雷尔两个人甚至都不敢想像花园里到底发生了怎麽样惨绝人寰的悲剧。

直到再次见到这家伙,已经是今天早上的事情了。

「你还有心思去看这两个白痴怎麽演三流ai情喜剧吗?阿变。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这时候,绫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对呢,修君,莫西g头怪人团和期末考的问题才是你现在需要思考的吧?」一旁的奈绪也适时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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