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是一个混蛋!
「你给我放手!别把我说得好像对你妹妹很有兴趣一样好吗!」
现场的雄x生物里,除了老爸的那些光头手下们,也就只有卡雷尔和刹那是没有对我投来异样目光的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也好不了多少——
——「少爷,虽然替八神家诞下子嗣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但现在是否为时过早呢?毕竟您还没成年呐。」「吾友修,提醒你一下,与loli发生“哔」关系是违法的。」
他们两个,是带着劝诫的口吻来对我这麽说的。
总有一种自己是不是被人当成什麽饥不择食的变态来看待的感觉啊?
「卡雷尔,我要纠正你一点,我从来没有延续这个烂鬼家族的想法,八神家还是从此绝後吧,至於你,刹那,秋奈那家伙都已经14岁了,早过了loli的阶段了好吗?」
「少爷您这麽说可不行呐...」
「嗯...那你记得做好安全措施,虽然与未成年人发生「哔」行为也一样是违法的,但愿明年这个时候我不需要到三浦监狱探望你吧,吾友。」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说好了。
算了,我懒得继续澄清了,随便他们怎麽想吧。
深感无力与无奈的我,撇下了他们众人,独自往度假屋的方向走去。
用手环对准度假屋的大门,让大门上的扫描装置扫描後,「嘀」地一声,门开了。走进去後发现度假屋的环境居然还挺不错的?
两个房间,被放了沙发茶几还有电视的客厅分隔开,同时房间里也有的卫生间和浴室,虽说装修不到五星级酒店的程度,但至少在设计和品味上是能让人感觉到舒适与放松的。
这大概是今天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好事了吧。
嘛,还是先把行礼放好然後坐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一下吧。
就在这时。
「嗷嗷嗷嗷嗷嗷嗷!」
什麽?这从度假屋外面传来的......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这隐约像什麽生物在咆哮的声音......
在我想要进一步听下去的时候,声音却戛然而止,难道...我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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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老爸在我的提醒下会稍稍正常点,放弃他那套所谓的舞台节目,然而在度假屋休息够之後,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我,却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我远远高估了老爸大脑里负责理智的那一部分的权力,因为我再次看到了一堆穿草裙的光头在舞台上面无表情地跳着草裙舞的闹剧。
虽说这些光头们并非个个都长得凶神恶煞的样子,也不是每个人脸上都有一条骇人的刀疤,但问题是当这麽一堆清一se戴着墨镜的光头壮汉在你面前摆起一副扑克脸跳草裙舞时...你很难不觉得现场弥漫了一gu肃杀的氛围。
好吧,其实还是有进步的,老爸确实有采纳我的意见,因为这堆光头们的腿毛现在都刮光了,虽然也没法改变什麽,但起码显得不那麽恶心了不是吗?
再说,我至少还是可以庆幸老爸没有疯到让他的光头手下们先化个妆再出来,或者让卡雷尔也脱掉衣服穿上草裙上去跟着一起跳吧?
「呃,少爷,为什麽吾觉得您好像在...」
我知道站在我身旁的卡雷尔想说什麽,反正也早习惯了旁人对於我恶意思想的近似直觉一样的感知了。
所以,我很从容不迫地说道:「你想错了,卡雷尔,我什麽都没有想。」
「哦,这样锕,非常抱歉,是吾失礼了。」
点点头接受卡雷尔根本不必要的道歉,我随後让他去广场的吧台拿些饮品过来,接着,我径直走向了沙滩那边。
换了别人的话,这种时候应该是给你才对,更甚者,下一年的诺贝尔和平奖也是老爸你的囊中物也说不定?」
以上,是我随口乱说的。
只是,我很清楚,在场没有一个正常人,所以我这番歪曲事实的狡辩,肯定能博得不少人的赞同——
——老爸请来的那些工人就不用说了,如果没了这份工作对他们来说肯定是个大问题,至於刹那和卡雷尔,前者是个疯子,後者某种意义上单纯得跟个小孩似的,自然不会对我有什麽意见。
「吾友修,你真的是人渣中的人渣,简称渣中之渣,我欣赏你。」
嘛,刹那的这句听起来不知道该说在称赞我还是斥责我的话就无视掉好了。
至於卡雷尔,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已经开始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眼泪了,「少爷您真的是成熟了,已经开始懂得为苦劳大众们着想了,吾不後悔跟随少爷,请让吾服侍您一辈子!。」
呵,真是个好愚弄的家伙。
卡雷尔暂且不谈,老爸这边反倒是......
他用一种欣慰与鄙夷兼具的眼神看着我,「儿子...虽然我是挺想赞同你这番说法啦,也很高兴你继承了爸b高超的智慧和愚弄他人的话术,可是...某种方面来说你可能b我更不要脸,也更不是人。」
「这叫青出於蓝而胜於蓝,谢谢。」我再次十分不要脸地拿了某个国家的谚语来给自己脸上增光。
「哎,算了,反正你有这种想法的话,八神家下任家主你是当定的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是要ga0慈善基金还是真的子承父业当军火贩子,」遗憾,不安,欣慰,几种不同的情感轮番出现在老爸的脸上,「嘛,也是时候给你看一下这家军工厂真正的作用了。」
哦?他说...这家军工厂真正的作用?
难道,这里还隐藏着什麽?
这时候,我又一次听到了之前出现的咆哮声,然而这一次,却远b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清晰。
如果我没ga0错的话,声音的源头是...这所军工厂的下方?
我的心里,再次浮现起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