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头一次碰到这种离奇场面的ai,剑志,真吾,以及秋奈,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我。
「喂喂,修...你们穗绫的学生会长平时都是这样被你们对待的吗?」
「那个...卡特菲尔格学姐,甲斐会长不是你的男朋友吗?为什麽你...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被揍了也能这麽冷淡呢?」
「放心吧,剑志,别看这家伙好像被人揍得挺痛的样子。」
「实际上他正乐在其中呢,还有,川崎同学,喊我安娜就好,不必这麽拘束的。」
我和安娜一前一後地回答了针对我们各自的提问。
「这样吗...我开始理解为什麽朽木那家伙会把你们穗绫的学生会长当作劲敌了,原来都是一路货se啊。」
「好,好的...安娜..学姐。」
接着,剑志和ai不再说话,开始默默「观赏」着刹那如何被揍。
至於真吾和秋奈,他们两个虽然没有问我们什麽,只不过也还是小小声地吐槽着。
「哇...这一拳直接打在鼻梁上面了啊,都流血了...不愧是修学长和他的手下,下手真狠,太帅了!」
「人,人家觉得直接打si这个白发男还b较仁慈的说...」
真吾这家伙对我和浩一的认知是不是有点问题?嘛,略过他们不谈,已经对这种暴力行为司空见惯的奈绪和绫还有卡雷尔倒是显得非常镇定,什麽也没说,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事项一样。
嗯,没错,狠揍刹那对我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吧?毕竟我们几个,都曾是刹那对於「趣味x」追求之下最直接的牺牲品。
而刹那也一如既往地发挥出他神奇的一面,在被我和浩一联手狠揍的同时,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只是砸西瓜的话,实在太无趣了,缺乏趣味x...」
「混蛋,还继续趣味x是吧!」
「我让你趣味x!我让你趣味x!」
「吾友修,吾友浩一,请不要打嘴巴,不然我没法说...唔!...是这样的,我觉得与其这麽无聊只是砸西瓜,呃唔!不如把人埋在西瓜旁边,看看到底会砸到人还是西瓜,不是更刺激吗?噢噢!这一下真的好痛!啊晤!痛!具t要把谁活埋就用猜拳来决定吧,而且最好连旁人的指示都省下吧,只靠当事人的直觉和记忆来判断到底该朝哪里挥bang就行了!」
「唧,居然还是被你说完了吗?」
「混蛋,这几天就找个机会把你彻底葬送在大海里。」
好吧,看来是没法用暴力行为来阻止这家伙胡言乱语了,没办法,既然他都已经在这种惨状下凭着对「趣味x」的惊人执着继续把话说完,那我和浩一也只好停手了。
不过,刹那刚才说,把人埋在西瓜旁边,看看砸到的会是人还是西瓜?
老实说我有点心动了。
如果单纯以安全x而言,这是个烂得堪称过分的提议,但如果...别有用心的人,是我呢?
刚刚,剑志和浩一好像说了什麽不该说的话了吧?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y险的笑容浮现在了我的脸上。
「阿痴,你肯定又想到了什麽损人利己的事情了吧?」
「修君,害人终害己的道理不要忘了哦?」
已经洞悉到我在想什麽的绫和奈绪,如此吐槽着我。
同时,作为我报复对象的那两个红发混蛋,则警惕地看向我。
「喂,姓早赖的,修这小子...」
「直觉告诉我,这家伙肯定在图谋些什麽y险的把戏。」
而以安全起见给你才对,更甚者,下一年的诺贝尔和平奖也是老爸你的囊中物也说不定?」
以上,是我随口乱说的。
只是,我很清楚,在场没有一个正常人,所以我这番歪曲事实的狡辩,肯定能博得不少人的赞同——
——老爸请来的那些工人就不用说了,如果没了这份工作对他们来说肯定是个大问题,至於刹那和卡雷尔,前者是个疯子,後者某种意义上单纯得跟个小孩似的,自然不会对我有什麽意见。
「吾友修,你真的是人渣中的人渣,简称渣中之渣,我欣赏你。」
嘛,刹那的这句听起来不知道该说在称赞我还是斥责我的话就无视掉好了。
至於卡雷尔,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已经开始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眼泪了,「少爷您真的是成熟了,已经开始懂得为苦劳大众们着想了,吾不後悔跟随少爷,请让吾服侍您一辈子!。」
呵,真是个好愚弄的家伙。
卡雷尔暂且不谈,老爸这边反倒是......
他用一种欣慰与鄙夷兼具的眼神看着我,「儿子...虽然我是挺想赞同你这番说法啦,也很高兴你继承了爸b高超的智慧和愚弄他人的话术,可是...某种方面来说你可能b我更不要脸,也更不是人。」
「这叫青出於蓝而胜於蓝,谢谢。」我再次十分不要脸地拿了某个国家的谚语来给自己脸上增光。
「哎,算了,反正你有这种想法的话,八神家下任家主你是当定的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是要ga0慈善基金还是真的子承父业当军火贩子,」遗憾,不安,欣慰,几种不同的情感轮番出现在老爸的脸上,「嘛,也是时候给你看一下这家军工厂真正的作用了。」
哦?他说...这家军工厂真正的作用?
难道,这里还隐藏着什麽?
这时候,我又一次听到了之前出现的咆哮声,然而这一次,却远b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清晰。
如果我没ga0错的话,声音的源头是...这所军工厂的下方?
我的心里,再次浮现起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