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头雾水,退出去才看到论坛里关于说他有什么特殊癖好的所有相关帖子已经删了个干净,很干净,一点痕迹都没留。
想了一会儿,发过去:什么?不是你找人删的?我没动,你不是去找陶宇了么?
寝室门突然被打开——
随即咔哒一声,又被锁上。
萧越抬头看去,秦段飓风一样刮来,他走到他身后,衣角带起的风卷起一阵寡淡的清香。
一股木头味。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人突然俯身,两手抓住他椅子旁的扶手,将他连人带椅抬了起来。
直到把他拖离书桌一段距离,才将人放了下来,力道很轻,旋转椅的轮子砸到地下甚至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萧越想转头却被摁住后脑勺,他闻到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木质香,密不透风地挤压着氧气的生存空间,询问的话还未出口,后颈蓦然一痛。
强势的alpha信息素疯狂挤入他的腺体里,他瞳孔骤缩,搭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根根暴起,手指有些痛苦地卷曲着。
他想说话,可一出口就是声压抑的喘息:“……”
这声音使得身后人更兴奋了,信息素不要命地往里挤,死命钻。
他肩膀被信息素冲得发抖,瞳孔溃散,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冲击中缓过来。
阵痛过后,萧越也来火了,手臂一伸猛然揪住身后人的发茬。
“松嘴!”
秦段眉头微拧,稍稍恢复些理智,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又或者是被扯着头皮威胁,他放缓了信息素的注入,热带雨林减缓了长势,一缕清风吹进浓密的森林中,吹淡了那份苦涩,带起些缠绵的暧昧。
拽着他头皮的力道逐渐松懈,他伸出手,拇指钳制萧越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接着将虎口卡进他唇间,无名指和拇指紧紧包住他的脸颊。
“咬我,别咬自己。”低哑的嗓音气息微乱。
说完,尖牙重新刺入腺体,送得更深。
“唔!”
“……”剩下的标记绵长缓慢,犹如一潭幽深的泉水,宁静悠远。萧越又痛又舒服,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总之想锤爆秦段!
这么想着,牙齿咬得更用力,把他虎口咬得稀烂。
手腕震个没完,秦段收完尾,舔掉渗出来的血珠,萧越猛然一抖,又咬了他一下。
余韵过去,秦段回过味来了,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松开卡着他脸的手。
扫了眼阴晴不定的某人,甩下句:“我去接个通讯。”
急匆匆往阳台走。
秦段挂了通讯走得也很急,砰的一声甩上门。
“”
过了会儿,又打开门,丢了件外套到萧越怀里。
砰的一声,门又被关上:“”
秦段倒记得医生的嘱咐,没忘alpha的衣服上残留着信息素,可以给刚标记过的oga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