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望鹫咽了口水,倏然起身,大步撞出了门。
讨完了苹果醋的曲江元与他走了个擦身,见其行色匆匆,不由得起疑,只是还未问出口,苍望鹫就像阵风似的刮走了。
无法,他便来问我。
“他慌什么?”
“急着去找娘子。”
“他娘子怎么了?”
“快没了。”
“谁干的?”
“本尊。”
“?”
……
苍望鹫走后不久,便有人来回话。
是苍望鹫身边的曹公公。
他说小皇后没什么事,只是在景阁里头歇着的时候,瞧见了下人身上掉出来的刀,遭了惊吓。
回完了话,曹公公面露了几分为难。
我问:“公公还有什么话要说?”
曹公公道:“无他,只是皇后娘娘要奴才问问摄政王,为何杂扫丫头身上都带着刀,是不是这儿不太平……”
这话根本就没法答。
该怎么说?
说她们本来是打算杀了你的,所以才带着刀?
小皇后那儿本来就误会我跟苍望鹫之间有点什么,这话一说出去,还不当即就以为我是因为意中人被抢,所以生了坏心?
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搓了把脸,勉强扯出个笑:“这话三言两语说不清,还是等本王见了娘娘亲自说吧。”
曹公公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扭身便撤了出去。
他一走,曲江元就打开了话匣子。
“人没事,你别害怕了。”
“谁害怕了。”
曲江元轻啧:“不害怕你抖什么啊。”
我接着嘴硬:“本尊觉着冷。”
瞧着窗外的艳阳高照,曲江元哼笑:“你说冷就冷呗,要不要我叫人给你烧个火盆啊?”
我眯起眸子瞪他:“等你办完了事,本尊非打得你三日下不来床不可。”
“你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为何?”
“因为我要走了。”曲江元眨眨眼,扯出个不带温度的笑,“你们人类好像管那个状态叫死亡。”
败坏本尊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