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阎浮眼中一贯温和澄澈的神色忽地变暗,霸道侵略的意味猛然袭来。但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浅笑着说:“玩笑而已,别生气。”
夏醇喉间哽了哽:“可以吗……”
阎浮斩钉截铁:“可以。”
夏醇的紧张纠结瞬间被打破,又一次忍不住扶额笑起来:“什么就可以了,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他想说的是,如果他看心理医生也没用,一辈子都不能有肢体接触也可以吗?一辈子都不能拥抱你也可以吗?只能在你变成小鬼的时候摸摸你的头也可以吗?
阎浮依然温柔而坚定:“因为是你,怎样都可以。”
夏醇心口一阵悸动,快要受不住这样的深情。他抓着阎浮的衣襟,让阎浮俯身到自己面前,在那双好看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阎浮的眼神倏然一凛,在夏醇即将退开的时候强势的吻住了他。
夏醇心脏骤停,紧接着像是注射了强心剂狂跳起来,连带着身体微颤,视线也晃动不已。两人之间只有嘴唇紧贴,舌头纠缠,身体却隔着距离。可是阎浮嘴唇的味道太好,夏醇在这个吻的刺激下,勃发的欲望难以抑制,双手蠢蠢欲动想要去触摸眼前迷人的身体。
像是感觉到夏醇的忍耐克制,阎浮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可是看着他湿润的嘴唇,又忍不住舔了一下。
夏醇拉过被子盖在两腿之间,蜷起失去知觉的脚趾:“太晚了,睡吧。”
他故作镇静,轻颤的声音却出卖了他。阎浮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那便早些休息,我在旁边守着你。”
夏醇侧身躺下,蜷起一条腿,默默深呼吸,默默给自己点蜡:身后那人太诱人,把持不住又不能上,蓝瘦,香菇。
这一夜他都在做梦,梦到阎浮好看的嘴唇,梦到阎浮被水淋湿的样子。心烦意乱的一夜过后,夏醇醒来咬了咬被子,还是没忍住,趁着房间里只有自己,跳起来钻进厕所,一手撑着墙站在马桶前解决不可描述的问题。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梦里的情形和昨晚突如其来的吻。现实中做不到的事,他在幻想里做了个遍,还带着几分怒气,在意淫中把阎浮这样那样地蹂/躏了一番。
眼看着征服的快感和得意即将达到顶点,外面忽然传来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夏醇手一紧,发射了一枚地对空导弹……几分钟之后,他把墙擦干净,洗了洗手,深吸了一口气,冲出浴室拿起外套就跑出了门,多一秒都没有停留。
阎浮靠在窗台上,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朵一阵好笑。
夏醇气到肝疼,哪有在别人那个啥的时候突然吓人的?!还有没有人性了?!这要是给他留下面积庞大的心理阴影,以后都硬不起来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