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浮就在他隔壁,他走到墙边敲门似的敲了敲,对着墙说:“你能听见我说话吧?”
金属墙壁隔离了一切声音,夏醇作为普通人当然听不到隔壁的动静,但他知道阎浮一定能够听到。他靠在墙上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他们给你送来衣服了吗?这里的服装都是统一的,连体作战服你会穿吗?可能等我们被分配了不同工作之后,服装才会有所改变。”
静静待了一会儿,他摸出一支烟点上,继续说:“在见到奥利维亚女王之前,我们应该都会住在这里。来调查登记的人应该已经把我们的资料整理上交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给我们分配工作。不过他们都以为你是alpha,不知道会对你进行什么样的安排。”
吐出一口烟雾后,夏醇坏笑了两声,开玩笑道:“这里最缺的就是alpha了,你会不会被抓去当成种马?哈哈哈……”
“你希望看到那样的一幕?”
阎浮突如其来地出现,夏醇被吓了一跳,被自己的笑声呛住,连烟都掉了。他一边咳嗽一边说:“你别突然出现行吗,我这小心脏啊……”
他看了看阎浮严肃的神情,舔舔嘴唇道:“当然不希望,我这不是逗你呢吗。”
“是吗。”阎浮神情冷峻,语气不明,摘下军帽压在夏醇头上。
帽檐遮住了眼睛,夏醇在被压低的视线中,看到阎浮抬起手按在领带上,用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将之解开,不紧不慢地把扣子一颗颗打开。
夏醇嗓子眼儿发干,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液:“你要干嘛?”
阎浮逼到跟前,低声道:“你不是想让我做种马,那我不该给你配种吗?”
靠!夏醇头皮一紧,心说某人突然开黄腔,实在让人抵抗不住。他本就靠在墙上,自然退无可退,凌乱的视线中是扣子解了一半的、阎浮若隐若现的白皙胸膛。
“我那是开玩笑的!”夏醇急忙辩解,压低帽檐挡住眼睛,“警告你别勾引我……”
夏醇的工装换了一半,裤子穿好了,上半身没有拉上去,就随意挂在腰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胸口挂着他的狗牌。
阎浮勾住他颈上的链子,用冰凉的银制名牌从他胸口轻轻滑过,名牌顺势而下,遇到一个突起,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和不轻不重的力度刮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