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更厉害了,若是这般情景被她人撞见,自己不光会被人冠上淫妇的罪名,还会给侯府蒙上莫大的羞辱。想到这里,顾明月当机立断的就要咬舌!
珍珠般的贝齿就要狠狠地咬下去,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磕上了两根带有薄茧的指腹。
「小娘子倒是烈性,你要是真咬舌自尽了,爷再去哪里找回这么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嗯?」男子的声音笑中带怒,顾明月竟然还从中听出了一丝惊惧,最后的嗯字音色上调,如醇香的美酒一样让听者遍体酥软。
顾明月也不说话,清白都没了倒不如死了干净,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两根指头,恨恨地研磨,泪珠从湿透的绸带往下滴,汇成了两道清泉。
顾明月不鬆口,想着要是能把这采花贼的手指咬断才好。
许是美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男子不由轻叹,声音里又透着满意。遮眼的白绸被拉了下去,一双涌着泪泉的朦胧美目含怨,因挣扎而垂落的髮丝零乱地覆在脸侧,呈现出如海棠被暴雨肆虐后的娇弱无助之美,更让人想狠狠地凌虐下去。
顾明月睁大了眼睛看向肆意轻薄自己的男子,一张脸轮廓分明,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其貌俊雅非凡。这不正是前几日闯入她马车的男子?顾明月一时间悔恨地无以復加,她怎么就识人不明,救下了这么一个登徒子?!
是了,当时左相正领着京城禁卫到处捉拿他,她又怎么能以貌取人,认为这般好相貌的人定不是等偷鸡摸狗的鼠辈。可谁曾想这人不光偷盗,还是夜闯女子卧房的登徒子!
「瞧瞧你这可怜样儿,倒是让我更欲罢不能了。」顾明月听着他的话,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惊怒,趁他一个不查,猛地推开打掉自己身上的手,就要往床柱上撞去。
刘轶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带,顾明月就仰着被摔在了床上,床垫厚实,倒也没伤着她。
「唉…,你可真的完全不认得我?我是你的夫婿。」顾明月看到那登徒子坐到床边,开口温柔的说。
「休要浑说,我夫婿体弱,正在府上静养,岂能是阁下这般的身手不凡!」美人一脸鄙薄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透出戒备,显然对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男子无奈地把手伸到腰间,顾明月以为他就要解开衣带一逞兽慾,下一瞬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被手掌拖到眼前的绣有祥云百福的玄色荷包,这不正是她在出府上香前几日才做完,叫丫鬟托小厮送到世子养病的临水轩的那只荷包吗?
「你、你、你、」顾明月震惊得舌头打结,这登徒子竟真的是他的夫婿?!她的夫婿不是一个病秧子,而是一个身体强健,善武的男子?!
顾明月一时接受不能,掐了自己两下才知不是在做梦。
刘轶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道:「亏了夫人前几日的焚香敬佛,为为夫诚心祈福。为夫这几日感觉身子大好,除了身子虚了些,已经于常人无二了。」
顾明月不笨,听完这一席话后也就明白了。随即小脸就黯淡了下来,自己夫婿「病癒」的消息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可见王府的下人们有多不重视她这位世子妃了。
刘轶看着顾明月暗淡的神色,心里一揪,手抚上她光洁的脸庞,低声道:「是为夫的不对,夫人莫要伤心,为夫实有苦衷,不是有意冷落隐瞒,还望夫人原谅则个。」王府的下人们是要好好的管制一下了,虽然他之前「病着」没能和这位世子妃圆房,下人们也不应这般怠慢。
「为夫既然已经大好,不如我们今日就补上那洞房花烛……」刘轶说着,动手就解开了顾明月遮羞的小肚兜,一对儿圆润的奶儿就坦露了出来, 奶间上如红梅般的奶头受了凉,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
顾明月羞答答地就要用手去遮,还没掩上胸口,双手就被一隻大手给摁到了头顶。刘轶欺身上床,整个人覆上了她的身体,用空出来的另一隻手解衣服。不多时,两人即赤条条地坦诚相见了。
褪尽了衣服,刘轶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下的娇躯啃咬舔舐,他吸着一隻玉如,用舌尖挑逗着那红艷艷挺立着的乳珠。男子时而用厚实的舌头轻弹乳首,时而用两排 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向外拉扯,时而吸吮得咂咂作响。
听着女子的娇喘和小奶猫般的呻吟,男子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隻大手从被揉捏得红肿的一隻奶儿上伸向了女子那不可言说的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