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病弱相公之五
「啊……啊啊……不要了……放、放了……妾身……嗯嗯……妾身受不了了……嗯嗯……好深……」
女子洁白如玉的娇躯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细白的肌肤泛着粉泽,长而浓密的鸦髮在浴桶里铺散开来。
她又圆又大的奶儿被身前的男子俯身叼了一隻在嘴里,被大舌拨弄着肿胀的乳尖,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跨坐在男人身上,花穴被那根坚硬火热的阳具肆意捣弄着。
男人的骨感的大手偶尔在香软的娇躯上四下游走,不时搓揉着两瓣雪臀,更多的时候则是用力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来回晃动,随着阳具刺入的动作使劲儿地碾磨,激起阵阵水花。
若是此时能拨开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瞧上一瞧,变能发现女子娇嫩的花瓣都被摩擦肿了,穴口更是被蹂躏得破了皮。
「爷…爷……饶了妾身……受不……住……了啊啊啊~~~」女子的娇吟一波三折,尤其是尾音更是被拖得长长的,如猫叫般勾得人心痒痒。
刘轶觉得自己简直爱不够身上这个小妖精,自从那夜圆房后,每天都恨不得把分身埋在那内里层峦迭嶂的小穴里呆上一天。
可惜他已经「病癒」,平日里有正事儿要忙,于是一逮到机会就压着顾明月往死里入她。
今儿个回府的时候时辰尚早,他一回到卧房就把小东西压在了前厅的软榻上剥光了衣服,扯开腿扒开穴就急吼吼地衝了进去。
只听兹的一声,媚穴就被贯穿,鸡蛋大的龟头顶开了花心直入到了花壶才堪堪停了下来,在小东西略显凄惨的叫声里,他浑身血液沸腾,肉棍儿如吃了春药一般硬得发疼,大开大合的动了几下后,便如打桩一般卯足了劲儿地撞击身下的女体,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传出屋子,被院子里的下人尽数听了去。
已经射过一次的刘轶看着顾明月可怜兮兮的求饶表情,美人的眼圈红红的,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米珠般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一缕缕湿哒哒的头髮黏在脸颊和胸前,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人。
想着小东西也才刚开了苞没几天,自己这般纵慾倒是苦了她,怪不得她承受不住。
虽然心里可怜顾明月年纪小,受不得频繁的房事,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温柔的哄着她道:「乖娘子,快叫一声夫君听听。」边说边威胁性地重重往上一顶,耻骨严丝合缝地贴上嫩生生的花穴,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进去,把本就绷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地撑大了一些。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身下含着肉棍的地方传来丝丝疼痛。别说叫一声夫君,只要能让刘轶快快地洩了,就是叫千声万声也是使得的。
「夫君 ~」女人的声音婉转撩人,甜腻腻地很是动听。
「娘子可被为夫入得舒服?」男人狠捏了一把挺翘的肥臀,低声询问着,腰上的动作也没停,保持着匀速有力的频率。
「舒服!嗯嗯……简直舒服死妾身了……」顾明月赶忙回答,她哪里敢说不舒服,这冤家一个不高兴还不拆散了她。
刘轶听得高兴,向后推着顾明月,使其背靠浴桶的边沿上,然后托着软滑的娇臀就从水中站了起来。
顾明月哪里料得到他会突然站起来,连在阳具上的整个下半身都悬空在了水面上,没有依靠的感觉迫使她双腿牢牢地缠在男人腰上,玉璧横向伸开抓着浴桶边沿。她一紧张,小腹用力使得吃着肉棒的小穴登时紧上三分,刘轶低吼一声加快了腰上的动作,穴儿里透明粘滑的蜜液被连番快速的顶弄搅动出了奶白色的泡沫,叽叽咕咕地随着肉棍儿的进出响个不停,整个花户及男人阴部浓密的毛髮都被泡沫覆盖住了。
「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小美人哭着喊着就被身下的阳具送上了高潮,男人在急速痉挛收缩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便也喘着粗气射出大量的子孙液,让那贪婪的小肚子吃了个饱胀。
顾明月也真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被人抱着擦干了身体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世子爷的精力旺盛,自从圆房后,日日都要入她个三四次,非要她哭着求饶才可罢休。
刘轶怜爱地看着小娇妻的睡颜,怎么看怎么觉得合乎心意。亲了亲那桃色未褪的脸蛋儿,也不拔出半软的阳具,搂着她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