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身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处。
除了吃饱穿暖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谢依勉强能入眼的绣活还是谢朗从山另一头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点,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
他们两人虽然是养父女,但毕竟还是隔着血缘的,古往今来男欢女爱,情到浓时难自控、视理教为无物的事例还少么。
顾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简直让男人有些抓心挠肺的痒。
「怎么个奇怪法?」谢朗舔了下嘴唇,压不下那口干舌燥的感觉。
「依儿的下面,也像尿尿一样湿湿的,可依儿没有小解的感觉啊……」小少女的声音有些疑惑不解。
谢朗心跳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确,小女儿身下湿湿的不就代表着她对自己也动了情,身子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
这么说来,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变得反常奇怪,而是两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么。
得知对方同自己一样有在背德里沦陷的感觉,或许能让人少一些罪恶感,谢朗心潮起伏,紧绷的神经却悄然放鬆了不少。
「让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入到裙下上潜到细柔的腰间去解中裤,褪下遮掩物后蹲在小女儿的腿间,拉开她形状姣好的双腿。
顾明月用手肘支撑着向后后仰身, 下裙被推上堆积在腰间,双腿被男人向两侧分开踩在床沿上,裸露着的花户开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缝隙,肥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水渍。
谢朗在早年时不知道看过自己小女儿的性器多少遍,为幼年的她洗澡换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硬着下身,用色情的眼神去注视着那生长着一小撮黑色毛髮的小阴户,是史无前例的。
自从小少女可以自己处理好身体卫生,男人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瞧见过那饱满白嫩如馒头的小花户。时隔几年,小少女的花户也起了些迈向性成熟的变化,除了长出绒绒毛髮,内里颜色也变得更鲜艷了起来,谢朗用手指轻轻刮过缝隙中滑腻软溜的小肉唇,停在颤巍巍的小核上用力一压,小少女随即娇吟着绷直了身体,双腿乱踢地淌出了腥甜的体液。
「爹爹,不要摸那里,啊。」小少女慌张地想要拨开在腿间「检查」的大手,娇泣着含着不要,身下则被手指的动作搅乱了一池春水。
谢朗的耳边是能让人软了半截身子的媚音,眼睛瞧见的是勾人犯罪的处女穴,而鼻尖无不充斥着小女儿引人乱性的香气,他神迷目离地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漂亮得宛如精工细作的阴户。
「别、别舔,啊啊……爹爹依儿好难受,不要再舔了。」顾明月伸手去扯埋入腿间的头颅,那毫无技巧,发出滋滋水声的舔弄带着略显粗鲁的色情,却也最能勾动人的性慾。
顾明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自然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男人的舌头继续探入那敏感多汁的小穴。
「依儿也病了。」谢朗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出口的话却是彻头彻尾,饱含了私心的谎言,「需要和爹爹一样治病。」
「啊唔…」
「这里水流得越多,你才会好得更快。」男人的舌尖在少女肉瓣的缝隙中滑动,寻着那窄小的穴口往里面推挤。
「嗯嗯……」这个男人,竟然用毫无表情的样子和平板的声音来撒谎,唔,看起来确实好有信服力。
「爹爹,啊……吃下去这些, 没关係吗……啊嗯……」
「排出来就没事了,不脏。」男人应和着自己的声音,使劲地吸了两下穴口,把大股香滑的液体嚥了下去。
「那爹爹的…」
「依儿也可以吃。」
男人起身,单腿跨跪上床,把挺立着的巨物压上了顾明月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