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儿这里的小洞,在咬爹爹的手指。」谢朗眼神深邃地呢喃。
「啊……那个会流水的小洞……不要…爹爹不要堵上它……啊嗯……」
谢朗的手指被软肉紧紧地包裹着,顾明月的小穴里又湿又软,他不可自制地想像着自己粗壮的肉根若是填进去会有多么的销魂蚀骨。
克制着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的男人,想要保有一丝可笑的底线,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如往常一样撑起身体,翻身把小女儿压在身下,併合起她白玉一般的大腿,把阳具嵌入到腿缝中,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娇嫩敏感的肉穴,然后在庞然大物沾满润滑的淫液后,快速地压在花瓣在腿缝间抽插起来。
这就是谢朗所告诉顾明月的,能使两人最快「治癒」的方法。
「爹爹……啊啊……不要蹭依儿的珠珠……」
肿胀如成熟李子的龟头在每一次插干间都衝开了小少女闭合的肥美肉缝,顶弄着顾明月隐藏在花瓣里的肉核,在高速的频率下,她在性器的研磨中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谢朗的额髮丝丝缕缕地飘荡在脸边,他表情隐忍着在小女儿全身抽搐的余韵里,喷射出了浓白的浊液。
「依儿……」谢朗满足地压下身子抱紧胸腔激烈起伏喘息着的顾明月,两人汗涔涔的额头相抵,鼻息在唇齿间环绕,带着暖人的湿度,他动作小心而又爱怜地轻轻啄着她绯色的小嘴, 瞳孔里柔和得放佛能浸出秋水,视线漫漫地流淌,像是怎么也看不够那张红霞满面的小脸。
男人想要把窝在胸前的小少女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不可分离的血肉,可所剩不多的理智仍然牢牢地拉住几乎要脱缰的慾望……
自己不能那么残忍…谢朗紧锁着眉头,下巴抵在小少女的额头上,在她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失色。
「爹爹?」顾明月迟疑着轻唤了一声。
「没事,睡吧,明天还要去赶集。」谢朗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内心里的那句话。
「嗯。」
相拥着的两人,各怀心事地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