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果然没有惊叫,她面带委屈地把脸扭到床外的方向,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伽灵看出了她的意图,带着嘲笑地低声道:「整个院子的人,都睡得很死。」话音刚落,女人面上的表情更加可怜了,没有预料中的惊惧恐慌,而是实实在在由心而发的失措委屈。
想是人性情易变,幼年活泼灵动成长后却不尽然,或许武林传言多有不实,身下的女人美则美矣,却是一隻无趣的观赏花瓶。
夜色深重,室内的光线暝晦,顾明月看不清身上男人的面容,对方却能把她瞧得真切。
黑亮柔软如一匹上好锦缎的秀髮被编成了粗粗的两条麻花辫,露出没有碎髮遮掩的光洁额头。她有着如远山出岫般的黛眉,似含云雨轻烟的乌眸,隆鼻挺直窄小,一张小口透粉生樱,双颊染绯比似海棠,鹅蛋脸不肥不瘦,淹淹润润,无需脂粉渲染,便香培玉琢,嫣然婉媚。
任谁见了都会惊呼好个香娇玉嫩的美人儿的女子,现下咬着樱唇,泪光迷蒙地註释着眼前的男子动手解开自己的寝衣,褪下软丝绸裈,露出雪莹芳馨的玉体,神色中带着不解。
伽灵剥完了顾明月的衣物,把那水红色绣芙蓉的肚兜塞到她的嘴里,并不忘趴在她耳边威胁几句,随后拉开自己腰间的宽边衣带,三两下便褪下了层迭的衣衫,待裤腰一落便扶住自己腿间昂扬怒发的东西,扯过女人的一条腿曲在身侧,没做任何润滑地蛮衝了进去。
「唔!」顾明月纵然早已做好心里准备,但仍不免发出一声哀鸣,峨眉间堆出了一座小山,泪如真珠般成串滑落,短短几瞬便浸湿了枕面。
下体被生生劈开成两半的钻心痛楚蔓延至全身,她咬紧银牙,浑身汗水涔涔,双腿紧绷颤抖。
「你?!」
伽灵在进入到女体内的剎那,突然浑身剧烈地战栗,在黑暗里仍熠熠生辉的明眸里盈满了不可置信之色,他犹如受到了天大的刺激般,蓦地似癫似狂地用手捧住顾明月的脸,眼波流转,又是好一番仔细打量。
虽然身上的男人暂时停止了入侵的动作,但是顾明月的痛感并未减少,她脸上细汗密布,面色惨然,全副身心都在和痛觉做斗争,昏暗无光的室内迴盪着她深长的喘息。
伽灵凝视着顾明月痛苦的模样,面上闪现出一抹似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眨眼间整个人的气质骤然突变,从带着若有似无狠厉的轻慢懒散转化为了从容不迫的秀致清雅,眉眼里迸发出欣喜若狂,志在必得的幽光。
顾明月却无法看到。
伽灵轻轻抽出自己,披上衣服坐到一边,把痛得双眉紧锁的顾明月抱到身上坐好,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如同孩童对待心爱的玩偶般,把下颚抵在她的头上,万分爱怜地抚弄着她的秀髮。
纵使在黑夜里看不清伽灵面上的表情,但从他的一举一动中,顾明月分明感受到了对方前后态度的天壤之别。
自己作为流光,在剧情里不应该是可怜兮兮地被男主当做清辉强上蹂躏么,可他为何突然停下了……顾明月装作呆呆傻傻地靠在伽灵的胸膛前思索,然而毫无头绪,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因她穿入流光身体后行为上的微小差异,造成了剧情上的细微偏差也说不定……
此时,顾明月口中的肚兜早被取走,男人把暖暖的指尖竖在她的两瓣樱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
「嘘……乖…这里,痛不痛?」
伽灵的手探入到她的两腿之间,缓慢地挑动着桃花源中的泉眼。他的手劲儿放得轻柔,可顾明月还是禁不住地浑身一颤,那里想必是被男人适才的粗暴撕裂了,一阵阵地钻心疼。
这样的罪,还不知道要遭多少,顾明月贝齿紧咬朱唇,不知是因为痛,还是为着别的什么,暗暗地落泪。
伽灵等了片刻,发现怀中的女人并无作答之意,于是托起她玲珑秀气的下巴,垂眸看去,只见她泪染香腮的模样虽不免令人我见犹怜,却缺乏灵气,那双纷纷落泪的眸子里,透出一股呆滞的傻气。
他以为女人怕是被吓到了,今夜所受刺激太大,以至于短时间内都不能好好地面对施暴者,做出正常反应,于是压下心里的那一分疑虑,抓过四下散落在床铺上的小衣,替她穿戴好,遮住一身雪肤。
顾明月只管做出受惊幼兽般的呜咽模样,惊慌地看着他动作,却瑟缩着不敢出声。
女人彷佛受了天大委屈与苦楚的情态,如一根钢刺,扎穿了伽灵的心。他面上阴郁与幸灾乐祸在须臾间来回转换,额角青筋跳突,扭曲异常。
似是承受不住,男人摀住脸,霍然出手在顾明月胸前点了几下,速度快如残影,稍纵即逝。顾明月哪里料得伽灵会突然出手,还未看清对方的动作,便无知无觉地躺倒在了床上……
深深大喘了几口气,伽灵方才把手从脸上移开,他的面部表情已恢復了平静,只是鬓角眉梢略有薄汗。男人侧转身子回视昏在床上失去意识的女子,慢慢地靠近她,用指尖描画着她五官的轮廓,眼神复杂难辨。
身下的肿胀依旧,自小胎里带出的淫毒,非用内力压制住就能挺过,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明月平静祥和的容颜,拉过那只嫩白香软似无骨般的柔荑按在自己直挺挺的分身上,以掌包住她的小手,来来回回地搓动着。
「哈……嗯……唔……嗯……啊……」
伽灵忘情地握着顾明月的手侍弄自己的性器,低沉迷醉的嗓音在寝室内迴盪。许久过后,男人半褪下女人的绸裈,朝那粉太伶仃的花瓣间唾了口口水充作润滑,方才把精意待发的粗壮阳具浅浅没入里间,缓缓抽动着喷洒出了热气腾腾的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