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想念无以復加,就算上帝都不能阻止我去想你,可我知道自己需要克制。你也会担心我吗?别担心,我在帕菲琳城堡一切都好。这里十分的干净,没有普通城堡的难闻气味,到处干干净净,每日都有人在城堡各处熏香。庄园中同样整洁干净,专门在角落里搭上了好几个“休息室”,每隔两天就会有人去清理,把那些臟东西运出城堡,拉到森林附近挖坑掩埋。人们严禁把任何垃圾倒到溪水及河流里,否则将会被处以重刑。这里处处和家乡不同,但我感觉好极了,或许父亲也可以依照着治理领地。
克茵威尔公爵夫人是一位美丽善良的人,她对城堡中的仆从及领地中的贫民十分友好,且她的领地比父亲的领地还要富饶,连贫民都吃得上质量不错的黑麵包,每週都能领到红酒及煮豌豆。
我有时在想,克茵威尔公爵夫人真是位奇怪的人。她在对待下人方面是举世难得的仁慈,身边侍女们的衣食用度与中等贵族别无二致,在丝绸与珠宝的给予上毫不吝啬。领地上的农民只需要每週在庄园里工作三天,其余时间可以耕作自己的土地,偶尔公爵夫人甚至会奖励他们去森林里打猎,能把专属于贵族的打猎权毫不在意地与领地中的平民共享。噢,克劳蒂娅,帕菲琳城堡内的菜餚极好,实话说,我头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炖菜与烤肉,待我解决完少女失踪事件后,就去向公爵夫人求菜餚的做法送给你。今日的午餐尤为奢侈,竟有20多道菜。我与公爵夫人及城堡内的比萨德神父一同用餐。比萨德神父看起来和善可亲,不过在餐厅里侍奉他的侍女可真漂亮,这一点让我感到不妥,但我愿意相信比萨德神父对上帝的信仰。瞧我,怎么有权利去评价别人。克劳蒂娅,我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你,每日都想把你抱在怀中疯狂地亲吻,我的心时时刻刻收到煎熬。愿上帝宽恕。
公爵夫人的侍女们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但在我心中,你仍然是最美的。至于公爵夫人,她的美貌太过惊悚,总让我从心底感到颤栗。公爵夫人喜爱洁净,因此城堡内的人不得不每天承受“水刑”,连我也不能例外。好在沐浴时所用的是干净烧开的井水,但我仍然时常担忧病会从水中渗透到皮肤里,在此事上,公爵夫人是一位残酷的人。
未来的克茵威尔公爵若望,是一位体弱多病的少爷,不过他真好命,被克茵威尔家收做养子。我只见过他两面,他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到吓人,愿上帝保佑他。
克劳蒂娅,愿我无尽的思念能够通过空气,通过风,通过自然的声音,传达给远方的你。 ”
夏布多里昂神父写完这些,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永远也无法寄出这些信件,但他心中的爱恋虽然得到了抑制,却仍使他感到痛苦窒息。于是他每日都会像记日记一样,给克拉迪雅写信,而能看到这封信的人,只有自己。
可是年轻的神父并没有察觉,他信中的内容,大部分都围绕着奇怪而美丽的克茵威尔公爵夫人。
此时的伊拉莉亚,敲响了若望的房门。
美丽的少女站在门前深呼吸并仔细检查整理自己的髮饰和裙摆。她微用力掐了掐两边脸蛋儿,淡淡的玫瑰色涌上了本就呈浅粉的脸颊上,显得更加健康有血色。
等了许久,屋里传来含糊的声音。
“进来吧。”
伊拉莉雅清了清嗓子,做出最美的微笑,推开了门。
一股潮湿的土腥气迎面而来,夹杂着说不出的味道。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偶有遗漏的光线一簇簇地挤入室内,落在铺着染色羊毛毯的石地板,带来些许光明与温暖。
这是间处在阳光极少正面光顾的城堡阴面,充斥着冷郁气息的屋子。与公爵夫人处于阳面,一直沐浴着日光,洋溢着温暖气息的卧室完全不同。
壁炉里的火噌的一下点燃了,赢弱的火光照亮了坐在壁炉附近高背尖顶浮雕椅上的少年,焰火的颜色给他的面容添了抹惊心的艷丽。
“少爷。”伊拉莉雅眸光水润,痴痴地走了过去。
若望拉过她的手,往身前一带,少女便落入了他的怀抱里,同时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凉滑的手推着裙摆缓缓探入少女柔嫩潮热的花苞里,在甜蜜的源头处来回戳刺,引出一串轻喘慢哼。
“母亲叫你来的?”若望的舌尖滑过少女脖颈。
“啊……少爷……夫人唤您去她的房间里。”伊拉莉亚呜咽了一声,声音里透出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若望在裙底的动作激烈了起来,手心登时多出一股暖烘烘的稠液。
“伊拉莉亚,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少年的音色低沉而又悦耳,似是对情人的呢喃,“若是惹夫人不开心……”尖利的獠牙撑起红唇的边角, “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唔……”
伊拉莉亚的身子骤然紧绷倏又鬆软,胸腔剧烈的起伏使两团奶白的乳房几乎挤出领口。一股酥麻感从被吮吸的颈项处蔓延,勾起颤栗的情潮。眼前的景像开始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绚烂的色彩,怪诞而又绮丽。脑海中的思绪好似被莫名的力量抽离,投入五光十色的迷离里。
咯噔一声,少女倒在壁炉前蜷缩抽搐,乱发下的表情却是沉沦其中的疯狂。
“好好在这里反省,伊拉莉亚。”少年舔着唇角,提了提脚边的女人。
“是,主人。”
另一边,比萨德神父沉闷的低吼一声,随后白花花的身子趴在貌美女侍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光亮可鑑的头顶布满了汗珠,不时流到那一圈两指半宽的短髮里。
“神父大人,再来嘛。”一对柔软透粉的手臂环住了男人那挤在肥肉里的脖子上。
“宝贝,你真够劲儿。”
不一会儿,半开的床帐持续摇晃了起来。
不远粗,鹅黄色绣三叶草的华贵长裙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弃在地板上,靠近床脚处,躺着银花冠头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