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面具人都不在。
经过风宁房间的时候,女人脚步顿了顿,她低下头,看了眼神志不清的人,咬住后槽牙:“当我好心。”
怀中人没有反应。
她快步上前两步,膝盖弯曲,将门推开。
将风宁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后,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抿住唇紧盯着面前的人。
烦闷地从炼化的空间中取出两枚丹药,喂给风宁吃下。
她对医治这方面毫无经验,只知道自己的血液可以修复人身体上的伤,慕予希犹豫了瞬,看了眼尚未愈合的伤口。
她弯下身,手腕悬空位于风宁胸口的位置,可有衣衫的阻隔,血液无法直达风宁内里的伤口。
手臂移动,上至风宁的唇边,慕予希腰身弯得更低了,然而在血液将将落下之际,她猛地站起,背过身去。
她为什么要救风宁。她已经不是越神宗弟子了,更不是风宁的弟子了,为什么还要管这人。
她现在所有的这一切不都是风宁造成的吗?就算风宁在她这出了事,也不能把名头按在她身上。
慕予希死死咬着唇,红润的唇瓣被咬得充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慕予希心下一惊:“谁。”
“是我。”越凝的温和的声音传入。
慕予希呼出一口气,上前正要开门时,突然意识到风宁现在就躺在自己床上,搭在门把上,准备带力扭开的手顿时收了力。
“慕予希?”长久没有开门,越凝不免有些好奇。
“越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慕予希隔着房门询问。
“没什么事。我刚排查完东边,过来看看你。”越凝道,“我刚刚路过尊上的房间,她好像不在,不知是不是去哪里了。”
慕予希心提了下,虚搭在门把上的手滑落:“越凝,我有点事,不是很方便。”
“好,那我明日再来找你。”越凝不疑有它,只当是慕予希因为今日扮演道侣时的亲密举止,而不好意思面对她,“早点休息。”
“好。”慕予希。
听着脚步声响起,又逐渐消失,慕予希悬着的心落下,她凭空取出一张传讯符纸,在上面写下风宁目前的情况。
符纸朝着越神宗的方向而去。
不出意外,一个时辰后,越神宗的人便能赶到。
慕予希稍稍安心了些,她坐于凳子上,为自己泡了壶茶水。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睡容安静,只是周身不经意流露出的冰属性元素似有若无的包裹着女人,徒增了些许冷漠。
一个时辰后,几位越神宗丹法堂的弟子出现在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