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都不敢这么狗血
宫隐摇头,“非仇非怨,就是单纯的一次事故而已。”
时谚,那只能感叹一句时运不济了。
“所以,最后宫家就只剩了爷爷一人?”
宫隐停下没有说话,而是动作优雅的泡起了茶,时谚也不催促,吃着烤桂圆,等宫隐慢慢平复心情。
宫隐递一杯茶给时谚,接着说道:“爷爷的兄弟姐妹们全都遇难,爷爷和奶奶因为在帝城工作逃过一劫。”
“爷爷兄弟姐妹们的孩子也全都留在帝城上学,所以遇难的没有小辈。爷爷处理完后事之后,就把他的侄儿侄女们全都记在了自己名下,让他们不成为孤儿。”
时谚愣了一下,随即道:“所以,你那些堂叔,堂姑们都不是爷爷的亲生的?”
“爷爷就只生了我父亲一个,其余的全是他兄弟姐妹的孩子。”
“接下来就是我父亲他们这一辈的事情了,我父亲和各位堂兄弟姐妹们之间也不亲厚,甚至有些厌恶他们分走了爷爷奶奶的关注。”
宫隐的声音徐徐,时谚听得很认真,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气氛很是融洽。
从宫龙天这一辈的兄弟姐妹讲到了宫隐这一辈。
“我自小就被爷爷奶奶接走抚养,和父母关系平淡。除了我之外,我再无一母同胞的兄弟姊妹了。”宫隐突然说道。
“噗”时谚刚喝进去的热茶一口就喷了出来,还好转头的快,没喷到宫隐的身上。
时谚咳了几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宫启和玉铭和我不是一个爹妈的兄弟。”宫隐道,给时谚剥了一颗烤橘子。
“这话,我不知道听明白没有?你要不要给我仔细说一说?”时谚接过橘子,剥了两瓣儿放进嘴里,汁水热热的,微微有点儿苦涩。
“从他们的姓氏就能看出来,宫启和我异母同父,玉铭和我异父同母。”宫隐轻嗤着说道,脸色嘲讽。
“所以说,那对双胞胎兄弟,实际上是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伪兄弟?”时谚有些三观破碎。
“嗯。”宫隐轻轻应了一声,端起茶杯喝茶。
“这事儿他们自己彼此心里清楚吗?奶奶知道吗?或者家里的其他人知道吗?”时谚忙问,别到时候闹了笑话。
“奶奶”宫隐有些迟疑,半晌才说道:“应该是知道一点儿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具体知道多少内幕。宫启和玉铭应该是不知道彼此的身世的。至于我那对父母,若不是互相打掩护,这事情也不至于将宫家其他人瞒的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