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宫二要和你做生意这事儿,他代表不了宫家,知道吗?而且从此刻起,他也不再是宫家的人。”
白将军:
“来来来,我们先不说宫二那个不孝子了,我们来说说吧。”时谚不赖烦的掐断了与宫二的话题,就这三观不正的人,哪里配做宫家人。
他现在就行使家主夫人的权利把他给驱逐了。
这货离去地狱打工也没多少时间了,何必还顶着宫家人的身份碍眼呢。
“?”白将军不解,这宫家主夫人对感兴趣,莫非也是想做人货的勾当?
时谚从白将军的神情里解读出来了这一层意思,瞬间气到了。
他时谚堂堂正正立足天地之间的铮铮男儿,岂会做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
“白将军,我给你说,你这眼神冒犯到我了。”时谚抬手一招,白将军那雄壮的身体竟然布手控制的飘来了时谚的面前。
白将军吓得瞪大了眼睛,华国人真的会武功!
“我很想把你这双眼珠子给扣了。”时谚用手比划了一下,在白将军惊恐的眼神下,放开了他。
“你”白将军有些惊魂未定,他刚才真的好想看到了死神要降临的模样。
“宫二在做人货的事情,想必白将军是知道的。他的买家是组织的人,白将军提供地盘,想必从中间也获得了不少好处。那么,现在我需要白将军为我做三件事情,那你方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否则”
时谚的手轻轻拍在实木桌上,桌子一瞬间就瓦解成了一堆碎木头,尤其是被手拍的地方,完全化成了一堆齑粉。
白将军的眼镜瞪得像是铜铃一般大,看看时谚的手,又看看地上的木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如果,换成是他自己的话,怕是能成一滩肉酱呢。
“嗯?”时谚轻轻嗯了一声,“白将军这是需要时间考虑?”
“要不,就从他开始考虑。”时谚抬手一招,躺在地上的一个守卫就这么猛地飞向了时谚,而后砸在那堆木头上,扬起一阵木头灰。
时谚嫌弃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草率了啊!
“你说是他把做成肉泥好呢,还是肉酱好?白将军要不要给个意见?为自己打个样?”时谚用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将军,一副思索的模样。
白将军想到自己会变成一滩肉泥或者肉酱的模样,赶紧甩了甩头,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木仓,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一击即中呢?
想到会拐弯的子弹,白将军不敢在轻易尝试。
“宫夫人,您说是什么事情?如果能办到的,白某一定帮您办到。”白将军努力的勾起一丝笑容,想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一点儿。
可
更难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