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张强的作案动机,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白云子无精打采跨坐在椅子上,从吃完晚饭到现在,已经被顾里疲劳轰炸了一个时辰,他只想睡觉。
“为财,一定是为了求财。他能许诺给马令等人这么多银子,就说明他做上县令后,可以赚上十倍甚至更多的银子。可我就是想不通,他到底怎么能赚这么多呢?就算刮地三尺,一年内也不可能贪这么些银子吧?”
“那你就把猜测写上去交差,剩下的交给刑部就好了嘛。”朱知也想睡觉了,他很喜欢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床。“
“这怎么可以?如果真的是有什么求财之道,当然要留着我们自己发财啊,我都说过,贪污是绝对不可能贪到这么多银子的。”顾里失声大叫,甚至跳了起来,屋子被朱知布了结界,不用担心声音会传出去。
朱知和白云子震惊地看着顾里,似乎是被这个强大的理由征服了。好半晌,朱知才一头杵在了桌子上,喃喃道:“原来你这么卖力地审讯张强,只是为了求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一万两银子你应该还没花光吧?”
“钱这东西还有人嫌多吗?”顾里紧紧捂住胸口,那里面装着剩下的九千八百两银票:“阿蛛,我怀疑这清丰县衙里有一个藏宝库,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要不然,你再去吓吓那混蛋,看他能不能交代好不好?”
“这种办法对付张强那种人,只能用一次。”朱知无奈,无耻书生简直是钻进钱眼里了,真不想和他说话,会降低自己的妖格。
见朱知一脸鄙夷的走开,顾里顿足哀嚎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奔向白云子,在这方面他们两个比较有共同语言。
藏宝库这个词把白云子刺激的不轻,此时睡意全消,和顾里探讨着将整个县衙挖地三尺的可行性,正讨论的热烈,顾里忽一眼看见朱知贴在墙边,而距离他不远处,就趴着一只大壁虎。
“我说阿蛛,你宝囊里不是还有不少零食吗?实在馋了,我让厨房给你做宵夜,别打那只壁虎的主意。这地方蚊子多,晚上咱们所有人能睡个好觉全亏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