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扎再拿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陈钊没把他那点伤放在心上,拿了药就要出去。江沅在药柜前认认真真的记着医生嘱咐的忌口、用药的次数和时间。
“沅沅,走啦…”
陈钊在门口等着他。
江沅一隻脚已经走出门,又转头问了一句,“就是说先观察着,一直抹那个软膏等它结痂对吗?这个是饭后吃还是饭前吃啊?”
得到回答以后又礼貌的道谢。
“好,我记住了,谢谢大夫了。”
拿完药回去的路上,江沅坐在摩托车后座,手臂紧紧环在陈钊的腰上,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
想起他鼻梁上有伤,还关心得问了他一句疼不疼。
怕他听不到,他还凑在他耳边说的。
前面回答的声音顺着风到江沅耳边时有些有些模糊破碎了,“我没事,就是你,记得把帽子和围巾戴好,风大…冷…”
陈钊开的速度已经很慢很慢了,就是怕冷风吹到他。江沅将脸紧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从他的背后汲取一点点温暖。
他一点风都没吹到,也一点都不觉得冷。
江沅不知道自己和陈钊这样到底算对还是错,他隻觉得胸口和手心滚烫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相依为命…互相取暖…
路上开的慢,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江沅和陈钊才开回地下室。而就在他们即将快到的时候,天上又下了点小雨。
其实…也没淋多少。
但进屋后,一个慌里慌张想拿毛巾想给另一个擦头髮和衣物,另一个人又拉着对方衣袖,担心的想给他换他鼻梁上贴的纱布。
“沅沅,先换衣服,别感冒了。”
“你脸上纱布淋湿了,我帮你换吧。”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突然笑出声。那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两点多,他们一起把江沅离开的时候煮的饭菜热了热。
陈钊在重新热菜的时候才发现,江沅做的排骨炖冬瓜,其中大部分排骨都在给他送去的保温桶里,屋里的锅里都是一些冬瓜。
意识到这点后,陈钊莫名喉头紧了紧。
江沅毫无知觉的擦着小桌子,一边还和陈钊搭着话,“今天下雨,他们生意也不是特别好,所以我买的时候比昨天便宜一点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得意得很,没注意陈钊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他抱住他,头埋在江沅脖颈一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声音带着沙哑:“…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