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怎么死的,这个还真不知道…
或许他知道的,那一天之内他得知的消息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许多细节,大脑下意识做了忽视处理。
过去那么久,邵清禾隻清楚记得,叫了十几年的爸爸妈妈的两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是多么厌恶。
听说他们真正的那个儿子是优等呢,大抵也觉得自己是那个污点,才会那么着急地把他送走…
“………”
“你来这生活几天了,感觉怎么样?”
邵清禾问温川是不是很不适应,又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着自己当初第一次到下城区时是怎么的不适应,又发生了哪些窘迫。
比如第一次喝次等水源身体不适应,因为不适应,他生病了好多天。一个之前一直生活在无菌环境的人,突然有天到了有菌环境里,不适应是必然的。
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刚到下城区那大半年里几乎天天生病,在不停地生病痊愈后,他的身体才逐渐适应了下城区的生活。
说的人是越回忆越想想笑,听的人确是越听越觉得不适。
“嘉…清禾…”那天温川离开时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说不出的情绪,他终于认清邵清禾不是闻嘉述,也知道他说那些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卖惨。
过去的闻嘉述才不会做这种掉价的事。
但就目前邵清禾和他的身份阶级,温川要对他做什么还是轻而易举的。可他又没办法像对其他客人那样用自身皮囊诱惑,就只能这样…
他试图在对方伤害报復自己之前,自己先把自己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扒开,给他看自己的不堪,他说了那么多,其实总结起来就一个核心内容。
——我现在过的很惨,所以放过我。
“我真的没有恶意。”温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缕空金片,上面有他的通信地址,下城区的人也可以拿着它通行于上城区,“放在这里了。”
说着他咳嗽得不行。
“……慢走,不送。”
温川算是比较好搞定的,主要还是当年的他和自己没怎么过多接触过,他没怎么靠近过闻嘉述,更别近的和闻嘉述这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