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某教授和学霸竟是这种关系(1/2)

整间卧室里回荡着激烈的撞击声以及夹杂于其中粗重的喘气声。

索维像被戏精附了体,又继续掐着嗓子说话:“你……你的肉棒好厉害啊,居然顶到我那里了,好舒服呀,从来没有人让我这么快活过!”

随即,他切换了角色,开始按照自己随口编造的剧本向对方深处那点发起猛攻,还不忘用小腹磨蹭着夹在两人中间的却无人理会的小东西。

闻雅畅气得想把他舌头给拔下来,可无奈自己的双手被压在身下不说,嘴巴还被对方的手占领,拨弄着里面的舌头玩。

他感觉自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只能任人戏耍摆弄。

可惜傀儡娃娃不会有感觉,但他有,即便心理上觉得屈辱,可肌肤相触、摩擦、碰撞的快感如同一股股汹涌的浪潮向他侵袭,吞噬他的抵抗的意志,只留下臣服于欲望的本能。

另一边的元麟是何时挂断通话的,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根本无暇顾及。

直到两人偃旗息鼓时,才发现已经快12点了。

闻雅畅揉着酸胀难耐的腰,愤愤地狠踹身旁人一脚,可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索维没被踢下床,反倒让他扯到自己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腰都快断了,你就不知道换个姿势吗?你要是不会就换我来啊!”

那些肢体交缠、湿漉漉的画面,从昨晚到今早的,如过期胶片般在索维的脑中回放。

他不敢置信,记忆中那个恶劣霸道,将一个成年男子压在身下,挺动着性器在对方身体内不断进出,肆意发泄着欲望的人竟然是自己。

没有得到反馈的闻雅畅也难以置信,先前那个荷尔蒙飙升,性张力拉满,将他反复折腾得疲惫不堪,却又带给他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的人,此时竟然摆出一副刚破处的纯情小宅男的模样。

明明是同一张脸,居然兼容两款截然不同的气场,要不是身体状况不允许,真想把这家伙压在身下酱酱酿酿一百遍,别让他以为自己当真是那么好压的。

身旁的位置轻微凹陷,手边的热源正在离去,闻雅畅眯着眼看向弓着身子减少存在感的索维,“你干嘛去?”

索维一只脚已经落了地,被他一叫就僵在原地,“我……我下午还有课,就先走了!”

他说完便捂着脸跑出房间。

“到底是他被上了,还是我被上了?”闻雅畅无语望天花板。

没一会儿,他又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偏过脑袋一看,那家伙正匍匐着在房间里移动,恰好摸到自己掉在床边的衣服。

闻雅畅又好气又好笑,抬手盖在眼皮上,一抹宠溺的笑容在他脸上漾开。

这小家伙怎么这么可爱啊?

逃命似的离开了那间屋子后,索维才缓下脚步。

绷紧的神经一松,那些香艳又羞耻的画面便再次浮现。

我真是个拔吊无情的大渣男啊!

把人上完提起裤子就跑,还将一室狼藉留给那个行动不便的人处理。

虽然在心里将自己狠狠地骂过一遍,可让他现在回去收拾残局向对方道歉,他又不敢。

接下来,还有另一个难题要面对——元麟。

索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宿舍,却发现那人并不在。

“那个……元麟出去了?”索维看向顶着个鸡窝头,正一脸激动地跟人对线的室友。

“啊,昨晚就没回来。”将对手送回泉水的室友这才回答他,“你不也是,昨晚干嘛去了?”

“发生了点意外,就在外面睡了一晚。”

索维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又陷入激战的室友便没心思追问。

人不在,他也没能因此松一口气,毕竟住同一个宿舍,总归是要见面的。

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两天过去,一个不敢见的人都没见着。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他难得起了回家一趟的念头,下午的课上完,连宿舍都没回,便直奔车站。

即便紧赶慢赶,还是比那些翘课早退的人慢了一步,被挤在那一班公交车门外。

他看了一眼公交站牌,喃喃道:“半个小时才一班,在这里干等着还不如直接走回去呢。”

天色渐暗,索维怕赶不上晚饭,便选择抄小道。

巷子里,路灯忽明忽暗,远处的脚步声和汽车鸣笛声也越来越小,直到一点儿也听不到。

“我该不会走错路了吧?”

看着眼前这片完全陌生的景象,索维只得无奈一笑。

抱着既然如此就再试一试的心态,他还是继续往前走下去。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几声咳嗽。

昏暗的灯光下,一名面色惨白的年轻人倚坐在墙边。

可能是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头迎上索维的目光。

索维一惊,这不是他们学院里,连续两年拿到奖学金的学霸宗郁彬吗?

他快步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

宗郁彬借着索维的力才勉强站起身,撑不到一分钟,他又往下坠,还是索维及时抱住他的肩膀,才免遭皮肉之痛。

宗郁彬的脑袋靠在索维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的他更显虚弱,不过,这副不设防的模样倒是引出人心中的一丝邪念来。

索维将对方的双手也一并搭在自己身上,以拥抱的姿势托住对方。

他也想当一回英雄,将人打横抱起直接送回家,可惜宗郁彬看着瘦,分量却着实不轻,他尝试了好几次,别说打横了,连抱起都最多只能远离地面十厘米。

他只能不断安慰自己,大家都是男人,身高差距也不大,抱不起对方很正常。

终于,索维怀里的宗郁彬悠悠转醒。

他先是一怔,苍白的双颊上渐渐浮出两朵红云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索维同学。”他一边说着,一边退出索维的怀抱。

“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是校友嘛。”索维摆了摆有些酸胀的手,呵呵一笑。

“刚刚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可能又得摔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就到我家用晚饭吧,就在附近。”

此时已过索维家中的晚饭时间,他没提前说要回去,家里肯定也不会给他留饭,而且看着人一副随时又要晕倒的模样,将他送回去顺便蹭一顿晚饭也不过分。

索维没有什么成绩好的朋友,所以十分好奇品学兼优的学霸家里究竟是什么样的。

“小彬,怎么回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索维瞪圆了眼盯着门内之人,这不是他们专业的人气教授厉翰霖吗?他怎么在这里?这是宗郁彬家,那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惊天大秘密?会不会因此被教授记恨上,给他穿小鞋啊?

完蛋了!

“我没事的,小舅舅,只是有些低血糖而已。这位是索维同学,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多亏他及时帮忙,不然我可就要摔个头破血流了。”

还好还好,这俩人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这小命和前途算是保住了。

“你是不是又在图书馆待一整天,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好好吃饭,你让我怎么跟你妈怎么交代?”

厉翰霖脸上的焦急终于褪去,又换上了在人前那副冷静淡漠的表情。

“谢谢你送小彬回来,辛苦了!”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毕竟我们都是校友嘛。”

“别在门口站着了,晚饭已经做好了,你就留下来一起用个便饭吧!”

“是,那就麻烦您了!”

自看见厉教授起,便僵硬挺直的身体,终于在对方转身时松弛下来。

见状,宗郁彬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别这么紧张,咱们厉教授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让学生挂科的人。”

索维不由腹诽,那可是你舅舅,又不是我舅舅,能一样吗?

在索维报上自己的专业后,厉翰霖才明白为什么会看对方眼熟,原来是上过自己课的学生。

他仔细地回想了一遍这学生的情况,不旷课不迟到,没有不良记录,成绩也是中等偏上,是个可以结交的孩子。

自家外甥。

“嗯,塞得好满……太棒了,简直是太棒了,终于有肉棒碰到了只有用按摩棒才能抵达的地方……”

白伽骑坐在季越胯上,双手撑在他的精实的胸肌上,自食其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附加着成年男子自身重力的撞击,让季越的性器重重地撞在白伽比寻常人更深的骚心上。

他饥渴地收缩着肉壁,裹紧了这难得一见的宝贝。

他很庆幸自己主动揽下了接待这一届新生的任务,要不然就被其他人捡了这个大便宜去。

这样的姿势虽然能掌握着主动权,但着实耗费体力,不一会儿,白伽便累得趴在季越的胸膛上。

于是,季越便接过主动权。

他抱着白伽一翻身,把人平放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取来一个抱枕垫在白伽腰下,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对,就是那里……用力,把我的骚穴操烂……”白伽的双腿盘上季越的腰,恨不得替他多出些力,把自己瘙痒的那处捅个痛快。

“学长这穴怎么这么贪吃,都操了这么久了,还咬着不放,是不是很久没吃到这么大的肉棒啦?”

“对……对,尽是些不中用的家伙,还……还不如我自己用按摩棒操,来得爽呢!”

“那是我操得学长舒服,还是按摩棒更能让学长爽到?”

“你,你更好,又粗又长,硬邦邦,还热乎乎的……”

“学长的穴也是,又紧又深,还嫩得很,很少有人能把我的东西整根吃进去,学长可真是太厉害了。”

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仿佛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恨不得与彼此合二为一,永远无法分开才好。

事实上,两人此时也确实正嵌在一起,我的性器在你的菊穴中进出,你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搅动,动作间水花四溅,激情四射。

直到屋里出现了第三人时,两人才勉强暂时偃旗息鼓,勉强的是白伽,季越倒是一脸坦然。

来人身型娇小,腰细屁股翘,脸也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明明是一张天真无邪的正太脸,此时却挂着十分淫荡的笑容。

“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去呢,原来是你捡到了个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服扒干净,显然是准备加入战局。

白伽立即摆出护食的架势,抱住季越的上半身,裹紧那根惹人眼馋的大宝贝。

“白佚你来凑什么热闹,我们的入学试还没结束呢。”

说话间,他像是宣示领土主权般猛地缩紧肉穴,在听到季越“嘶”的一声后,向来人展露出得意的笑容。

“还没射?”白佚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小学弟,要不要跟我试试?我可比他紧哦!”

“哼!你就是太紧了,可吃不下他这种大家伙!”白伽一脸防备地将人箍得更紧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别急,我现在不跟你抢那个,”白佚说着,凑到季越面前,“我先尝尝小学弟上面的味道。”

白佚也不嫌弃嘴角还沾着精液的季越,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嗯,是白伽的味道,挺好的,我那个就不太会弄,都没把我口出来。”

结束一轮湿吻的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边抓着季越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一边贴着季越准备再来一回。

刚才那幕看得白伽眼热,此时也抢着凑上前去要跟季越亲热。

两人互不相让,都想要跟季越接吻,结果就成了三条舌头混战在一起的局面,一会儿是白伽跟季越亲,又被白佚挤开,变成季越跟白佚亲,最后又全缠在一起,银牙咬着红唇,滑舌勾着银丝。

季越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被两人吃光了,还被缠着亲吻,他深感无奈,又不敢厚此薄彼,只能各伸出两根手指到两人的口中翻搅,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片刻后,白伽喘着粗气靠在季越的肩膀上休息,而白佚则夹着季越的手指自己上下起伏着。

加上先前被口出来的那次,白伽已经足足射了四回,而季越是被他最后那次的高潮裹得受不住才射出来的。

“我真是太没用了,出来逛街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呜呜呜——亲爱的,你会不会很看不起我啊?”贝时倾窝在一个比他稍高一些的男人怀里嚎啕大哭,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会呢,你只是刚好给了我一个展现男友力的机会而已,没关系的,贝贝!”年轻男人的声音跟他的长相一样温柔,白皙纤长的手指隔着裙子抚弄着对方昂扬挺立的性器,一脸欣慰地看着它将裙子顶起。

他脱掉裤子后蹲下,掀起贝时倾的裙摆钻进他的裙底,将濡湿了内裤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我们家贝贝脸长得漂亮,鸡巴也生得好看,又粗又长的,而且稍微舔一下就这么硬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乖宝宝呢!”

男人不断地吞吐着,迷恋地舔舐着硕大根茎周身的每一处,简直可以用爱不释口来形容了。

在他温柔细致的照顾下,贝时倾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叹息,按着他的脑后,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顶进对方的嘴里。

而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熟练地扩张着自己的菊穴。

“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男人转身扶墙,撅起白嫩多肉的屁股,用股间那朵盛开的熟艳小花去磨蹭正吐汁的龟头。

贝时倾也没跟他客气,从善如流地挺腰往前一顶,便全根没入,直接撑平了洞口的所有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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