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学生:今天的实验是测量教授的敏感度(道具无C入)(1/2)

“贝同学,你的理论课成绩虽然不错,但实验课的成绩就有点不尽人意了,照这样下去,你可是很难评上奖学金的。”

“多谢教授提醒,我会加倍努力的。”

“这样吧,你什么时候没课就到我的实验室来一趟,让我看看你是哪些实验操作步骤还不太熟练,好给你重新讲解一下。”

“那就麻烦您了!”

贝时倾的感激全写在脸上,他早就听说过这位教授对学生尽职尽责,风评很好,这学期能修到他的课,真是撞大运了。

……

“这是你今天的实验课题——测量我的小穴敏感度!”教授只穿着白衬衫躺在操作台上,双腿曲起分得很开,大方地展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

在一阵沉默后,贝时倾道出了自己的思考结果:“我的实验方案是,通过观察实验对象对多种不同性爱道具的接受程度及实验对象主体的反应,来确定实验对象的敏感度。”

“嗯,继续!”教授认同地点了点头。

得到认可的贝时倾便多了几分信心,默默在脑中完善各种细节。

“那边有我提前准备好的一些实验器械,你去挑选出实验所需的,然后就开始进行你的实验吧。”

“嗯!”

“在放入道具之前,需要先用润滑剂对实验对象进行必要的润滑,以及简单的扩张。”

贝时倾挤了有小半管的润滑剂进入教授紧闭的小穴里,透明的半固态物质一进到高热的肉洞里便立即化成了液体,有些被顺势进入的手指推进更深的位置,而更多的则是顺着穴壁一点一点往外流,一滴一滴落在冰凉的金属台面上。

在手部进行动作时,贝时倾的脸离教授的肉穴很近,他的视线集中,神情专注,仿佛连一呼一吸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在一次又一次的搅弄下,无需再用手撑开,那肉穴也能绽开一个小口,隐约露出内里充血艳红的肠肉。

“润滑、扩张已完成,接下来将开始正式实验。”贝时倾的声音不大,刚好是教授能清楚听到的音量。

“首先,即将使用的第一种道具为假阳具,一共有四种尺寸,8厘米、10厘米、15厘米以及18厘米。”

贝时倾拿起第一根假阳具——8厘米的普通款式。

这是只有初次使用的人才会购买的尺寸,也是大部分资深爱好者们最为唾弃鄙夷的存在,甚至认为用自己的手指随意抠一抠都比用这个爽。

但这并不能作为剔除这个选项的理由,毕竟也无法就此排除,教授的小穴就只能适应这个尺寸的可能。

贝时倾将假阳具的顶端对准微微张合的洞口,缓缓向里推,待尽根没入后又往外抽,循环往复了几次。

只见教授除了在开始时发出过一声嘤咛外,便没有其他较为明显的反应。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吃了东西没吃饱,但又舍不得把到嘴的食物吐出来。

于是,贝时倾又换了一根——10厘米的,但同样的,教授除了多吞了几口唾沫外,仍然是一副没吃饱的不满模样。

只有在换成15厘米的时候,教授的脸上才出现了明显的愉悦表情,肉穴也是分外主动积极地将假阳具纳入,将多余的液体挤出体外。

“嗯哼……哈啊……好棒,就是要这么大的才能……顶、顶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自教授的口中溢出,“继、继续,我还要……”

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比前两次加起来的时间还要长,贝时倾本想控制好时间,但奈何教授的表情太过诱人,让他一时看呆了,便难以自制地多弄了一会。

待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后,他便果断地抽出,不去看教授那委屈失望的表情,不去听他那悲恸的哀求。

然而,在贝时倾给他用上了最大的那个型号时,教授就像放回水里的鱼一样,重获生命力。

“这个……好胀,太大了,撑得好满,小穴是不是裂开了?”教授的语气虽然透着几分惶恐,但脸上却是一副爽到了的表情。

假阳具轻而易举地顶到了那块软肉,每一次进出都能给教授带来无穷的快感,仅仅用了与第一次相同甚至更少的时间,在没有触碰阴茎的情况下,教授的身体猛地一震,而后小股小股的精液便自性器的顶端喷涌而出,溅在了毫无防备的贝时倾的脸上。

“小穴的敏感点在较深的位置,需要较长的性器才能触碰到,在简单的刺激下便能高潮。”

贝时倾简单总结了一番后,便拿起了另一种道具。

“接下来,要使用的第二种道具为串珠棒,一共有6颗珠子,直径从10毫米到60毫米逐级递增。”

贝时倾握住手柄部分,将顶端最小的一颗珠子送入还张着小口的肠道内,前4颗的进入都非常丝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力。

从第五颗开始,洞口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而幽穴里则似乎存在着两股力量在较劲,一股吸着小球们再往里一些,一股则推拒着它们继续往前。

而在贝时倾这道外力的帮助下,终究还是吸力占据了上风,成功再推进了一颗。

最后一颗的进入异常缓慢,伴随着教授咿咿呀呀的呻吟呼痛声,还有强了一倍不止的阻力,好不容易挤进去半颗,又在一个呼吸后被全部推了出来。

贝时倾只好将第五颗也一并抽出来,再进入,抽出来、子再进入……直到第五颗的进入如前四颗一般丝滑时,才再次尝试推进第六颗。

这一次,倒是和第一次推入第五颗时差不多,不算简单但也没有多大的困难。

“小穴穴壁的弹性及承受能力较强,可吞下直径不超过60毫米的球状物体,且不出现任何开放性创伤。”

“最后,将使用的第三种道具为跳蛋,一共有三种震动频率,弱、中、强。”

贝时倾在穴口处搓揉按摩了好一阵,直到洞口收缩恢复到只剩小指指甲盖大小的小洞时,才放入跳蛋。

无需推挤,小穴便蠕动着将它吃到深处。

“再强一点……这样弄得我好痒啊!”教授急躁地扭腰夹臀,以便更好地感受那跳蛋的震动。

待观察的时间一到,贝时倾便按下了另一个按钮,让震动频率升到了“中”那一档。

随即,教授便欢快得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

“就、就是这样,啊——好、好爽啊,唔……”

教授扭动着臀部,想将那个小东西吞到更深的位置去,却不想就在这时,震动频率被贝时倾调到了“强”那一档。

“嗯——太快了,太、快,我受不了,不行……这个速度,不要了……”

教授的求饶声突然停住,他的身体一个抽搐,有些稀薄的精液便从硬邦邦的阴茎顶端吐了出来。

“快、快关掉,我已经射了,快关掉……”

贝时倾则狠心地等到时间到了才关掉,而这会儿的教授早已经没有力气叫喊,只能软绵绵地瘫着,任贝时倾从他体内掏出湿哒哒的跳蛋。

等贝时倾得出最后的结论,又把所有道具都清理干净后,教授才回复了些许力气,从操作台上下来。

“今天的实验虽然结束了,但你回去之后还是要好好复盘。”教授蹲在贝时倾腿边,一边舔着对方半勃的性器,一边给出建议。

“这么大的家伙,没能插入真是太可惜,不过你的精液我今天可一定要吃到!”

贝时倾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怎么选了这条路,他是路程过半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也没必要再原路返回到出发点,重走回平时走的路。

“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走开,不要这样!”呼救声越来越明显。

贝时倾寻声跑去,果真见到正被人“欺负”着的受害者,对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快!帮帮我!”受害者一见到有人来,便稍微打起精神来,向来人大声地求救,“这人疯了,一定是疯了!”

加害者则无视受害者的挣扎,仍撅着光溜溜的屁股,一边吃着对方软绵绵的小肉棒,一边娴熟地抠自己的后穴。

“要怎么帮他?”这个问题刚在脑海里生成,他的身体便已经开始实施解决方案。

贝时倾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还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直接顺着手指,往那张开着的小口捅了进去。

霎时间,加害者身体一滞,松开了擒住受害者的手,嘴也因为吐出舒爽愉悦的声音而不再叼着可怜兮兮的小肉棒。

受害者随即护着自己的小鸟抽身爬开,那啜泣声终于渐渐变小,直至完全消失。

眼见成功救下了受害者,贝时倾便想收兵离开。

不料,加害者那湿热的甬道却骤然收紧,一呼一吸间,便直接将他的肉棒给裹硬了,贝时倾爽得头皮发麻之余,也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他的技术。

“不错,这个可比那家伙大多了!”加害者一脸媚态,扭着腰不断用肠肉吸附着还在变硬变大的性器,“那个废物,只会哭哭啼啼的,舔半天都硬不起来,不像你……”

“真是太棒了!好久没吃得这么好了!”加害者的表情愉悦极了——就像在炎热的盛夏午后喝到冰凉爽口的汽水,在寒冷的冬夜里躺进暖和的被窝,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了。

贪吃的穴壁最清楚如何取悦自己——它卑微谄媚地蠕动着,体贴周到地包裹着整头野兽,极力为对方创造出极致的欢愉体验,好将对方留下,引到更深、更渴望的地方去。

如电流般顺着脊椎极速攀升的快感迅速蚕食贝时倾的理智,转而由本能接手对身体的掌控,“抽身离开”这个选项也在第一时间被其踢出脑外。

一切都只为了原始的欲望服务。

“太、太紧了,怎么这么会夹?”贝时倾的双手握住加害者的腰,化被动为主动,全心全意地挺腰进攻。

“是、是你太……太大了,啊——又、还在变大……”随着体内巨物的疯长,加害者逐渐褪去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得模样,哭喊着求饶,“不行……别再胀大了,要裂开了,小穴要被撑破了……”

只见洞口已经被撑得看不到一丝褶皱,严丝合缝地箍着狰狞可怖的巨兽。

而一旁迟迟没有离开的受害者在见到加害者被操干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时,内心并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愉悦感,反倒是生出了一丝扭曲的嫉妒。

受害者那刚穿好的裤子此时被顶出个小帐篷,而他本人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只感觉到心中有股无名火正在灼灼燃烧。

啪——

一个巴掌声响起,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你在炫耀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受害者拧着眉瞪着一脸欢愉的加害者。

“嗯?原来你还没走吗?”加害者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那头不断进出的巨兽,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令他从身体到心理都快乐得不行,“我还得多谢你,帮我引来这么个宝贝!”

“咦!那废物点心居然站起来了!”

加害者那揶揄的惊叹声让另外两人的视线同时移向受害者的胯下。

就见那胯裆被顶得高高的,自中心往外濡湿了一大块。

仅是与贝时倾偶然间短暂的视线交汇,便让受害者的双颊红了一片。

“啧!你该不会是对这小子有意思吧?”加害者一边夹紧臀部,一边一脸得意地调侃不敢和贝时倾对视的受害者,“别急,等他把我操爽了,到时你们想怎么谈恋爱我都不碍你们的事。”

“你、你别瞎说!”受害者有些恼羞成怒地呵斥。

“哦……那就是同道中人,你看我们做看得也屁股痒了,想挨操了。”

这话一针见血,直接戳穿受害者的那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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