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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都被宝宝弄湿了……”杨彻年拿性器蹭裴思聿阴蒂玩,不过三两下就把他蹭的翻着白眼潮喷。
他倒是找到理由褪去腰封,把性器从裤裆里掏出来,那根棒子和他清俊的脸蛋不同,沉甸甸一根,龟头完全撑开褶皮,眼里还在出水,之前裴思聿和他在浴室里洗澡,一直不敢见他,不知道他胯下的兄弟长着这样一副嚣张的模样。
裴思聿觉得自己不该接着看,但见了那杆粗壮的孽根,屄里竟然又抽搐着呲了水,杨彻年见状又往阴阜上抽了一掌。
“没见过这么骚的宝贝,屌还未入进去就骚叫发春,不知道的以为你这浪穴被我干了几轮了……”
杨彻年嘴里粗俗的要命,身下也不闲着,扳开穴缝,扶着性器往里进,裴思聿怔怔见大阳具撑开阴唇挤进产道,淫液润滑,入的很顺,一下插进去大半根,裴思聿从来没被弄过那处,性器插破了他的处膜,柱身上沾了血。
“唔,不要了,好痛……”
杨彻年到底有些心疼他,捧着尻往外抽了一些,只往穴内入半根,顶着产道内皱褶轻轻插着,他终于觉得闷热,杨彻年穿着宽袖长衫,裴思聿敏感的稍微碰一碰就穴里溅水,把他的衣服也蹭的潮湿,终于是把领口扯松,把套衫脱了,衬衣的袖口也拉上,漏出精壮的小臂来。
说是书生,他也不羸弱,他提着裴思聿的腰胯,胸前肌肉就鼓起,手臂上也崩出漂亮的线条来,裴思聿看得痴了,亮晶晶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沾湿枕头。
杨彻年只在穴里插半根鸡巴,裴思聿一开始还觉得疼痛,后来好了些,就不满杨彻年只入这么几寸,晃着屁股要吃更多进去。杨彻年没去理他发骚,把性器抽出来,穴里春水不被肉棒堵着,坠到床单上。
“这么多,真怕过会儿你就昏过去了。”
他手指往穴里插了插,看看里面有没有破开。摸了一圈下来的确不再有血渍,杨彻年这才重新插回去,不比之前缓慢,径直插得直撞藏在最深处的胞宫,却被他生涩的宫口拦住,最后也只是在这处小口蹭着龟头。
裴思聿身子愈发敏感,身上穿的很单薄,胸前乳首在布料的摩擦下变得硬挺,在衣服上撑出乳头的痕迹。
裴思聿的胸部比男人的软很多,那天杨彻年同他一块儿洗澡,裴思聿护着胸口护得很严实,除了偷窥到他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杨彻年什么也没看到。
因为药的缘故裴思聿现下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所以没有抬手护着自己的奶,在杨彻年越发凶悍的肏弄下衣襟大敞,漏出那两只漂亮的乳房,他乳头是艳红色的,比一般男人大一圈,乳晕也很大,若是把他射怀孕了,乳孔会张开出奶。
杨彻年不觉得一次就能把他弄得受孕,更何况裴思聿年纪比自己还小,现在还未及冠,想让他怀上还太早了。
他撑着裴思聿的屁股往身下撞,阳具还没有全入进去,撞臀的声音却很大,配合着他女穴内不断被性器挖出来的阴精,滋滋咕咕的声音很大,尤其在这样一个安静的环境下,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们交媾喘息的声响。
杨彻年蹭着裴思聿紧闭着的子宫口,想把龟头挤进去射精,这个姿势却不那么容易,于是他抬手把裴思聿翻了过来,让他撅着屁股,自己把屄扳开。
大鸡巴整根抽出去,又整根塞进去,黏腻的骚水滴得到处都是,杨彻年大手握着裴思聿因为跪趴显得丰满的乳房,奶头和抓不住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去,他掂了掂重量,有些惊讶。
“平日里怎么藏的,奶头这么大……”
听人这么说裴思聿脸涨得通红,刚想开口解释反驳,杨彻年停下那温存的抽插,而是一口气顶入最深,龟头擦着花心和宫口,开始小幅度往那儿猛插。他贴着人丰满白皙的臀瓣,胯股一刻不停地与臀肉相击,发出巨大淫靡的声音。裴思聿早爽的眼冒金星,口水都含不住,他知道杨彻年是想凿开他的子宫往里射精,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敏感,被这样狂插了半刻钟,去了数次,尿口都喷痛了,杨彻年才凿进子宫里喷精。
他平日里也不是什么纵欲的人,手淫也很少,射出的精又浓又多,鸡巴抽动着射出十几股,全填在子宫和产道里,被粗硕的阴茎堵着,有些从鸡巴和穴肉的缝隙中溢得喷出来,味道还有些浓。
杨彻年射了这么多,性器一点不见疲软,他在宫口上蹭了蹭龟头,才把鸡巴挪开。
他把脱力的裴思聿抱得坐起身来,抱到腿上亲,裴思聿在床上挺乖的,张着嘴让杨彻年的舌头入到口腔里舔,他们亲的啧啧作响,比交媾的声音还大。等到杨彻年把唇齿撤开,才见到裴思聿张着被亲肿的唇,嘴角全是吃不进的唾液,急促地喘气,眼角也全是泪。
杨彻年开始在心里骂自己是畜生,把裴思聿放回床榻上,想收拾着一片狼藉然后离开,却在他还没下床的时候被身下的小舍友抓住小臂。
“彻年哥哥别走……”
杨彻年咽了咽口水,不敢看裴思聿满脸欲色的撒娇,但裴思聿还以为现在一切只是梦,比往日大胆得多,他把杨彻年的大手挪到自己一开一合的花穴中,已经被他操得红了,始作俑者是杨彻年没错,他自己却被这湿热的穴肉烫得一怔。
“怎么了?”
他只得保持冷静,虽然是假装的,他的鸡巴就没软下去过。
“喜欢彻年哥哥,想哥哥再插阿聿的屄。”
裴思聿红着脸撒娇道,小穴又挤出一道浑浊的淫水,混着杨彻年的精液。
03、
裴思聿在长安的大街上缓慢走着,想到这里,耳根红了一圈,身下那口畸形的女穴也吐了些黏液出来。他加快了脚步,怎么想着想着想到那么久之前做的梦。
只是那场梦分外真实,若不是醒来时床单是干爽的,他会以为自己真的与杨彻年行过房。
梦里他向杨彻年撒娇说自己想被男人奸屄,还握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阴蒂,后来他被手指奸得喷了一次,又被男人用鸡巴肏了很久。在梦里他都快要脱水了,屄里喷的到处都是,性器和长在女穴上方的尿孔都在出水,不知道是失禁还是潮喷,性器根本射不出精,只有一滩滩透明的前液,屄就惨了,被粗屌干得高潮不断,尿口都喷痛了,杨彻年至少在子宫里灌了两次精,子宫都蓄不下,一按肿胀的下腹就喷精,还逗他说子宫看着像怀了孕。
后面他终于玩够了穴,但鸡巴还是硬的,就让裴思聿给他舔胯下的阳具。当时裴思聿爽的什么都思考不进,却莫名觉得羞耻,推着他不想吃鸡巴。
然后是……在街上裴思聿脸红得更甚,幸好夕阳照在脸上没人看的出来。
裴思聿当时被操的浑身都是软的,根本没有力气推开男人,杨彻年站在床下,裴思聿则是坐着的,这个姿势对方的性器恰好贴在他的脸上,性器上挂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味道太腥膻了,直往裴思聿的鼻腔里钻。
“怎么不舔?全是你屄里带出来的骚尿……自己的味道也受不了?”
杨彻年粗鲁地问他,握着屌把这样粗长的一根全架在裴思聿漂亮的鼻梁眉弓上,他的鸡巴快比他整张脸还长了,沉甸甸的阴囊蹭着他精致的下巴,他拨弄自己的阳具,那杆粗肉棒就像刑具一样上下挥舞着抽打裴思聿的脸蛋,污浊的气味和液体全沾在他的脸蛋上。
男人拿鸡巴抽他的脸,裴思聿表面上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心里却有种舒爽,他是喜欢这种甜蜜的羞辱的,鸡巴眼里渗出的前液把裴思聿纤长的睫毛也打湿了,杨彻年于是开始用手粗鲁地上下抚慰自己的鸡巴,他手淫粗糙的模样和他清俊的脸实在不相匹配,褶皮上下滑动着,他修长的手指撸过每一根青筋,鸡巴头上上下下摆弄,马眼收缩不止,怼着裴思聿的唇间摩擦,用龟头给裴思聿的嘴唇抹上前液。
裴思聿看着他抚慰自己的鸡巴,小穴也痒了,两手并用着自慰,一手揉捏红肿的阴蒂,一手三指肏插女穴,骚穴被杨彻年开发太过,三指都有些不够,正想着把第四指也塞进去。杨彻年扳开他的唇舌,鸡巴塞了半根进去,汩汩射精,裴思聿吃着满嘴精液,女穴又喷了水。
春梦结束了。
回忆也结束,他也站在杨彻年府前大门,门没关死,他望门缝里偷偷望。希望能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情况,要是杨彻年刚好在院子里就好了,可惜只能看见几盆盆栽和做工的下人。
他驻足了一会儿,就想离开了。
这个时间应该是出去应酬了,等多久杨彻年也不会回来,凉风拂来,把他脸上的温度带走几分。
春梦和现实又不是一个东西,梦里他和杨彻年缠绵,现实里他们早就生分了。叫杨彻年知道自己对他那些龌龊的心思,还会被觉得恶心,转身走了两步却撞到一个男人怀里,厚实的衣装下是结实的体魄,身上有熏香的痕迹。
和杨彻年喜欢的气味好像,只是用的香比那人以前点的好太多了。裴思聿在这人怀里怔了几秒,不等他往后退开,却被这个高大的男子环住了腰。
“阿聿还和从前一样不爱看路。”
声音近在咫尺,从胸腔传来阵阵低鸣震得裴思聿耳膜有些痒,这声音真耳熟,但比从前沉稳几分,声音里带着些久别重逢的喜悦。
是杨彻年。
裴思聿没想到能这么巧,一时卡着喉咙说不出话来,被男子身上干燥的香气熏得脸红。
“我要同你叙叙旧才好,你有空么?”
杨彻年发冠梳得一丝不苟,看着也比读书的时候沉稳,眼眉压得低低的,看着温和可亲,让人不自觉亲近上去。
裴思聿点点头,“有空的……这些日子我都在长安,便想着来看看。”
杨彻年闻言笑了笑,“那再好不过。”
他现在是尚书右仆射,院子里却没有裴思聿想的那么宽敞大气,下人也不多,维持着宅邸最基本的干净有条理。书房内也都是未批完的文书,杨彻年确实没怎么变化,顶多说是工作繁忙,让他看上去比读书的时候要疲惫些。
杨彻年给人泡茶,说是省了些响买来过嘴瘾的龙井,现在给裴思聿尝尝。
他喝了几杯,有些困乏,说是要回去了。杨彻年搂着他,担心地说,“你看着好累,在我这儿住下吧……”
他几乎是在哄着裴思聿留下,声音颇有些甜腻。裴思聿窝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也的确有些不想走了。
在即将闭上双眼时,他觉得杨彻年似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和腿间。
“怎么湿成这样?”
这是裴思聿在睡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便又是一场湿漉漉的春梦。
这到底是梦吗?
杨彻年把他抱在卧室内,性器插入最深处,在裴思聿的唇上亲吻。
这感觉太真了。
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