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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温柔地回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手掌在丹恒的后背轻轻拍打,她的长发由一根皮筋随意扎住,神态就如一位真正的母亲般,我有些恍惚,一时想不清现在的丹枫和不久前强势地压着丹恒亲吻的丹枫,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仿佛又回到了雨幕里,我就这样傻呆呆地在原地看她们厮磨,丹枫突然朝我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我立刻心领神会,掰住丹恒的肩膀想将她扯回来。
丹枫没有阻止我,我知道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悄悄窃喜起来,丹恒却不高兴了,扭着腰想躲开我,我妥协般松开手,就在她以为自己被放过时一把兜住她的小腹,将她按进怀里,阴茎迫不及待地滑进她被批水浸得湿漉漉一片的臀缝里,丹恒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望过来,我狠了狠心,龟头怼住还没合上的屄口就要一点点肏进去。
丹恒伸手去抓丹枫的手臂,声音里满是委屈,“姐姐,丹枫,为什么……”
“乖。”丹枫只用一个字就让丹恒软化了态度,她放弃了挣扎,但还是不愿意给我半点眼神。
我心下稍软,情不自禁地想吻住她的唇,就像丹枫刚刚所做的一样,我低头想安抚处在不安中的丹恒,但就在我即将碰到丹恒时,一只手横到我们中间,我只吻到丹枫柔软的手背,她轻轻说:“不可以。”
丹枫没有在言语上过多地苛责我,可她眼底赤裸裸的锐意却将我无情地击穿。
我急忙抬起头,说了句抱歉,然而我内心其实是有些不忿的,都让我肏屄了,亲两下怎么了。
丹枫用指腹轻轻擦了擦丹恒嘴角的水痕,在我们的注视下脱掉松垮的丝绸睡衣,那对白嫩的巨乳彻底没了束缚,高兴地在空气中跳了跳,我脑袋一热,阴茎又挤进去几分,丹恒一边呜呜哭,一边拼命抬起手想要挡住我的眼睛,我在心里嘲笑她的天真,却识时务的什么也没说。
我注意到丹枫胸口有一个小小的齿痕,从那还有些濡湿的状态来看,恐怕是丹恒扑进她怀里时留下的,她该是生了姐姐的气,不满地咬一口后又后悔了,于是伸出舌头讨好地舔舔……
“插进去。”丹枫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不容人质疑,我本就在等待她的指令,此刻几乎是红着眼扶住丹恒的细腰,急不可耐地戳进湿热的甬道里,瞬间我就被吸得闷哼一声,屄肉又软又滑,阴茎开了个头便能毫无阻碍地肏到深处,我的手臂被丹恒狠狠抓了两道口子,我并没有心思在意,而是呆滞地看着她身下那口饱胀的小屄缓缓流出一点血。
丹恒还是处女?我说不清是惊是喜,虽然之前早有猜测,可等这一切真正降临时,我还是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热血一股脑地往顶上冲,我死死搂住怀里的丹恒,眼睛紧盯着丹枫不放,闷着声音道,“为什么是我?”
丹枫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是谁都一样。”她神色冷淡,并不打算多说,马上俯身安慰起眼泪流个不停的丹恒,轻声细语的,与跟我说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我不知该说什么,也许我占了便宜便不能再冀求更多,但既然她这个做姐姐的都不在乎妹妹的贞洁,那我更不必怜惜,想到这,我抓着丹恒的屁股就开始大力抽送,囊袋撞到腿根响起激烈的啪啪声,媚红的阴唇外翻,已经发肿的豆子随着肏弄上下甩动,丹恒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才如梦初醒地哭叫起来。
丹枫也被吓到了,我的动作幅度太大,丹恒被猛地往前一甩,抖得像波浪一样的乳肉打到丹枫脸上,她短暂地懵了一会,我舔了舔唇,为她们的反应兴奋不已。
刚刚指奸丹恒时,我就摸到了一小块凸起的软肉,我凭着记忆往那块地方顶,每次抽插都要挨着那一小块碾过去,丹恒连哭叫都连不成串,她扬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那样绷紧身体,下一秒又泄了力,吐着红嫩的舌头,目光涣散。
这里面简直跟天堂似的,稚嫩的肉穴越往里越窄,我粗喘着,身体已不是我能掌控的了,我仅凭本能挺腰操弄,丹恒被我抱在怀里,像小船一样随波晃动,我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听到很夸张的水声和丹恒断断续续的求饶,我想告诉她我没法停下来,但我没有余裕去回应她了,我被这张小嘴绞得满头大汗,淋在龟头上的热液成了最后一根稻草,我闷哼一声,阴茎开始跳动,眼看着就要射出来。
“不许。听到了吗?我说不许,出来,不许射里面!”
丹枫的声音宛如惊雷,瞬间将我劈得手脚冰凉,她趁我停了动作,连忙把丹恒从挟制中拯救出来,丹恒已经快在我怀中化成水了,鸡巴从穴里抽出来后她微鼓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穴口噗噗地往外喷出甜腻的蜜汁。
这婊子又高潮了,剩我一个人难受得发疯,我在心里暗骂,就不该听丹枫的,管她这么多,先痛痛快快在那屄里射一发不好?她早晚会被干烂,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丹恒在小声地啜泣,腿根被淫水糊得晶亮,混着一点血,我紧接着看到她腰上刺眼的红痕,不用想,肯定是我掐的,让她白如凝脂的皮肤上多出这两道痕迹,我有些愧疚,同时又感到兴奋,怒火到是因此泄了不少。
但欲火可没这么好泄,我咬牙看着自己勃发的鸡巴,前端已经充血得发紫,突然一只玉手握住了它,我一愣,抬眼便见到丹枫微微皱起的眉,我敏锐地感知到她的嫌弃,多半是觉得这物什丑陋得要命,我涨红了脸,她分明在羞辱我,我却难以扼制自己的喜悦。
她在柱头上摸了摸,我的鸡巴立马丢人地吐出一点腺液,丹枫瘪了瘪嘴,移开手,在床单上擦了两下。
我张张嘴,还没想好说些什么挽回颜面,丹枫已经展平了身体,朝我叉开腿,又掰着阴唇露出那朵早就微微湿润的粉花,“进来。”
“快点,”见我没反应,她催促道,“难道还要我坐上去……唔!”
我脑子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时我已扶着鸡巴撞进甜蜜的花穴,里面软且湿,吞了男人的阴茎便有规律地主动吸吮,让我一插进去就爽得差点射出来,我拼命咬住舌根,不愿这么快就交代在这里。
真是妖精!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红着眼往里顶,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贪吃的小屄里。
跟丹恒青涩的反应不同,丹枫懒洋洋地陷在床铺里,被我操得身体左右滑动也只是软绵绵地哼了一声,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狂乱的姿态,本就没系紧的发绳渐渐被甩到一旁,青丝四散,在挣动间爬上她们姊妹二人的身体。
我瞅着那落在她乳沟里的头发不顺眼,一把抓住浑圆的奶子肆意揉捏起来,手感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对着乳头揪了两下,丹枫的表情终于变得迷乱起来。
骚货。我干脆叼住乳头细细咬嚼,牙齿故意衔着奶尖厮磨,丹枫的腰部猛地往上弹了一下,她尖叫的声音也很好听,边肏屄边吃奶,我简直爽得不能自已。
丹恒在这时悠悠转醒,一转头便看见被男人干得娇喘连连的姐姐,她呜咽着蹭过来,我看也不看,大手从她的胸一路滑到下面,捏住阴蒂重重地往上捻,她瞬间失了神,蜷起身体夹着我的手腕不停颤抖。
这两姐妹都在我手下变成只会张着嘴承欢的浪货了,哪还有先前的清冷样,我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自己也只是个没半点实战经验的处男,丹枫被吃得瞳孔上翻,小屄狠狠夹了一下,我的鸡巴就抵在深处射了。从外面看,白虎屄被撑得严严实实,没有半点精包漏出来,只能看见她的肚子微微鼓起。
我的喘气声已经粗得连自己都害怕,射精的同时屄肉也在疯狂地抽搐,我又是痛苦又是舒爽,整个人简直要被撕成两半。
“哈啊……”丹枫努力抬起头往我们的交合处看,她迷迷糊糊地呢喃,“好多。”
发泄完的阴茎从屄里滑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腥臭的白浊,丹枫伸手在被肏得发肿的肉花上揉了两把,接着就当着我的面痴痴地搓弄起花蒂,还未合拢的粉屄又喷出两股水花。我喉头滚了滚,不可置信地想这个婊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骚浪。
她似是还不满足,无视还在原地愣着的我,翻身趴到丹恒身上,焦急地扒开妹妹的花穴,用自己还吐着男人精液的小屄撞了上去,动作熟练得一看就做过很多次,估计平时没少拉着丹恒磨批。
我瞅着她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心底霍地升起一股没缘由的怒气,她们把我当什么,按摩棒吗?
我箍住丹枫的脚腕就把她往空中提,趁那两张小嘴短暂分开的时候把半硬的鸡巴往屄里塞,松手后丹枫重新落回丹恒身上,乳房挤在一起翻滚,她们都被激得叫出声,丹恒听起来更可怜些,我体谅她年纪小不经肏,就让她用自己喜欢的方式高潮。
我将手掌横到她们小腹中间,先是恶意地往丹枫的小腹按了按,她嫩白的长腿蹬了两下,脑袋无力地垂在丹恒的颈窝间,我冷哼一声,两指分别把她们藏在阴唇间的肉蒂揪出来,让她们花心挨着花心。
这都是为了丹恒好,她一会别被磨得到处乱喷,我充满恶意地想。
这下我总算可以随心所欲地肏屄了。我两手便圈住丹枫的细腰,拇指摁着她的腰窝,鸡巴一刻不停地往嫩屄里撞,抽插间带出不少白沫,我估计丹恒被姐姐的阴蒂磨爽了,咿咿呀呀地娇喘,丹枫不愧是经验多的,这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最多贴着妹妹的面颊轻轻地吸气,嫩红的舌头从口腔里探出来,颤巍巍地去舔丹恒脸上的香汗。
鸡巴越肏越深,我突然触到一道肥嘟嘟的肉环,阴茎抵上去的瞬间丹枫就开始失态地尖叫,浑身抖得像是在被施刑,然而她嘴里却在断断续续地喊,“肏进去……快,好舒服,啊啊……”
我死死盯着她被津液浸湿的下颌,觉得喉咙又干又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肏晕,省得她总说些勾人的话。
我掰开丹枫的腿,让她半个身子浮在空中,腰腹重重地向前一顶,阴茎借着力肏进宫口,丹枫神色痛苦,双臂无助地在床单上甩动,她子宫里烫得灼人,不知哪来那么多水液浇到鸡巴上,我从她饱胀的屄口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撑起一点空隙,里面含着的淫汁迫不及待地往外喷。
“呜呜……”丹枫努力抬起手臂,搂住从刚才起就只会呆呆地看着她的丹恒,她的眼睫被泪水糊得挣不开,仅凭记忆含住丹恒小巧的耳垂,痴痴地同妹妹耳语,“丹恒……这就是……姐姐喜欢的事……”
第二天,依照约定,我给她们做了早餐。
今天是晴朗的一天,阳光将粘湿的水汽一扫而净,昨夜的一切都似一场梦,我又恢复了往常的冷静,然而心底有些东西却怎么也忘不了。
丹恒还是不愿同我说一句话,只在坐到餐桌前时,犹豫着道了一句谢谢。
她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我本就不是话多的类型,再加上心情过于复杂,这份早餐便在沉默中度过了。
丹枫从始至终都懒洋洋的,连早餐都是丹恒捧着送到床边喊她吃。我跟在丹恒身后进了房间,却不敢细看丹枫的脸,昨夜靡乱的场面还刻在我脑海中,我努力鼓起勇气才能与她对视,丹枫连发丝都透着一股媚意,朝我点了点头,说:“你可以回家了。”
我还能再来吗?不如我就搬来这附近,我可以接送丹恒上学,丹枫你也可以……这些想法从刚才起就憋在我心里,我嘴唇翕动,但我没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半晌,我终于挤出一个字,“好。”
我昨夜的勇气似乎在今早褪得干干净净,不,也许那只是我的错觉,我本就是胆小的人,只是被她们诱惑着,在雨夜里变成了另一个人罢了。那勇气是有时效的,但还是给了我一些别的能力,比如让我能够清楚地看到丹枫冷淡神色后的另一层意思:她并不打算让任何人介入她们的生活。
丹恒望了我两眼,我想她一定觉得我的模样很奇怪,但她什么也没说,抱着一本书坐到飘窗边翻阅起来。
我失魂落魄地合上门扉,离开了丹枫和丹恒的家,然而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从那个雨夜里真正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