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仅容一隻小兔通过。
孟鹤眠把小兔推进去试了一下大小,大一圈,哪怕它再长胖点也不怕。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呆呆的小兔。
“行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你被缝隙卡住或者撞栅栏上受伤了。”
温舒窈抖抖短耳朵,感觉像自己被塞了一大块甜滋滋的蜂蜜蛋糕,身体是软的,心更是。
她错怪孟鹤眠了,孟鹤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一定要让孟鹤眠带自己回家!
孟鹤眠修整完栅栏,确认兔栏里食物和水都很充足后就回了房间休息。
直到温舒窈回家她才下楼。
温舒窈的衣服一天两个样,早上出门还是乖乖的米色长裙,回家就变成了露背的抹胸上衣和短裤。
她还无比自然地往腰上系围裙,家庭围裙之下是一双又白又长的腿。
孟鹤眠靠在厨房的门上抿了口茶,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隻黑色项圈。
这人的穿衣风格怎么这么……多变。
“你今天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温舒窈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孟鹤眠骤然回过神。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没有。”
有些心事她可以说给一隻小兔,但不能说给温舒窈。
“哦,这样呀。”
温舒窈没再过问,继续把胡萝卜切成花形,准备待会儿拿去煲汤。
她看着毫不在意,心里想的却是孟鹤眠白天那不见笑意的、黑沉沉的眼睛。
排骨和萝卜在砂锅里咕咚咕咚,烫还要煨一会儿才能好,趁温舒窈这段时间空闲,孟鹤眠拿出一个纸盒。
“我今天也做了红豆饼,还挺满意的。”
她打开盒盖,里面排列着两隻金黄色的酥饼,卖相比前几天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温舒窈眼睛亮晶晶的:“我尝尝。”
孟鹤眠随手拿出一隻递过去。
眼前的少女没接,而是直接俯身、柔润的唇像羽毛擦过孟鹤眠的指尖,就着她的手咬下一口。
温舒窈已经起身了,孟鹤眠还伸着手僵在原地。
“你进步好大,”温舒窈毫不吝啬夸奖:“味道和我做的差不多。”
“是吗。”
孟鹤眠把剩下半隻酥饼放回去,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手指上的酥皮,像是想要覆盖掉某种别样的触感。
她抬眸,一本正经地说:“还得谢谢你教我。”
这几天一直是温舒窈帮她试味道,解答各种疑惑,耐心且脾气特别好,多简单的问题她都会不厌其烦地讲给她听。
孟鹤眠直接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当是对你的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