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尾巴索然无味,倒是更想让孟鹤眠摸摸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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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眠此时正在反思自己。
过度关注别人不是个很好的行为,可她就是忍不住,关注温舒窈。
比如故意说点什么,然后观察温舒窈的反应。
提起小麵包,她像是有点别扭,把唇咬出淡痕。
说到兔栏太干净,她会惊慌,会不敢看自己。
可这是为什么,小麵包出事了?还是说有别的可能。
孟鹤眠又想起温舒窈那天没说完的话:“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不科学的物种吗?”
她当真切实地考虑了一下,小麵包其实是魔法小兔的可能性。
不行,还是觉得荒谬,完全想象不出来。
大片大片刺眼的阳光从梧桐叶间洒下,孟鹤眠走出半条街,在一处卷帘门前停下来。
这里的地段其实并不好,前后没有别的店铺,门面也没有招牌。
但是却有供人歇脚的屋檐、长椅,以及几盆居然还没有枯萎的蔷薇花。
门口干干净净的,像是店主人只是出门短暂地休了个假,很快就会回来。
回到江楼这么久了,孟鹤眠一次都没有来过这里,哪怕隻相隔半条街。
这是外婆的点心铺,对于孟鹤眠来说,是比老房子印象更深的地方。
她那为数不多值得记忆的童年时光,大半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孟鹤眠拿出钥匙开门。
随着卷帘门上移,阳光照亮店铺内的景象。
漆成柠檬黄的墙面,个田园风格的卡座,摆放糕点的餐台,都是孟鹤眠最熟悉的模样。
墙上还挂着一副日历,还停留在几个月前。
孟鹤眠瞥了眼,把日历取下来,扣上了。
走进后厨,各式用具分工别类的放好,连灶台都擦得可以反光。
外婆和她一样,也有强迫症和洁癖,东西永远都是整整齐齐。
这是外婆留给她的最后一样遗产。
都很好,不用她操心,办完手续就能直接开店了。
孟鹤眠挑了个位置坐下,也不管脏不脏。
心里忍不住自嘲:这才看了多久,喉咙就已经酸涩得说不出话了。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把思绪拉到后续的准备工作上,顺便往回走。
哪知刚拐出后厨,孟鹤眠就顿住了脚步。
店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长身玉立,青丝如墨。眉目恰如春山秋水,精致得像从古画中走出来的。
但这也不算什么。
离谱的是她肩膀上站着的红色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