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孟鹤眠第一时间就能看见这个礼物,不用去参加她爸举办的生日会了。
余下的时间,自己还能在孟鹤眠到家前准备一个生日蛋糕。
温舒窈在厨房里哼着歌,把培根和午餐肉放到切好的烤麵包上,做成方便携带的三明治。
“叮咚~”是门铃响。
谁会这么早来拜访?
温舒窈不解,但还是小跑着地去给人开门。
来人扎着头毛躁的马尾,十分自来熟。不见外地道了声早安后,溜溜达达地进屋。
万羡鱼盯着桌子上的三明治,嘴都笑咧开:“真好,还有早饭。”
“你没有自己家的早饭吗?”
孟鹤眠刚收拾好就看见有人在对温舒窈做的早饭意图不轨。
她二话不说,将一块吐司麵包猛地塞进万羡鱼嘴里。
自己则拿起三明治,颔首朝温舒窈温和地道谢:“辛苦了。”
随后冷着脸催促万羡鱼:“动作快点,我不想和那个人撞上。”
万羡鱼狠狠咬下一口麵包。
双标!太双标了!这种朋友哪还能要?
她来得急,走得也很急,还差点忘记随身的纸袋。
温舒窈替她递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了里面的东西。
满满一纸袋的白玫瑰,刚从枝头上剪下来的,还带着剔透的露水。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带上花,便问:“白玫瑰,是送给谁的?”
“送给阿姨,”万羡鱼解释道:“今天是孟鹤眠妈妈的忌日。”
忌日。
温舒窈懵了。
万羡鱼没察觉身边人的异样,余光扫了眼不远处满脸不耐烦的孟鹤眠。
她压低声音:“孟鹤眠应该没告诉过你,她的生日和阿姨的忌日是同一天,所以她不过生,只会去墓园陪一陪她妈妈。”
末了还不忘说坏话:“你看今天这人,脾气差得很!”
温舒窈顺势望过去,正好瞧见孟鹤眠抱胸等在外面,眉眼冰冷。
她慌了神,那自己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
可生日礼盒已经来不及取出来了。
温舒窈耳边响起嘈杂的嗡鸣,连万羡鱼之后说了什么都听不清。
眼眶更是一热,酸涩得快要落下泪来。
她想跑上去解释,可孟鹤眠那冷漠的眼神闪过脑海,手脚便僵硬得不能动弹。
“砰!”
小兔身子一颤,眼睁睁地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关上了。
城西的墓园背靠青山,潺潺江水从前流过,是上好的宝地,当然也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