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者不依不饶地贴上来,笨拙地用舌尖舔吻唇缝, 寻找着突破口。
她也是法。
湿润柔软的唇瓣像果冻, 让她忍不住咬一咬、舔一舔, 想要从中汲取到与之相匹配的甜。
但再怎么样都是她自己在主动,孟鹤眠如同死机, 浑身僵硬,半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会有人这样呢!
温舒窈霎时眼眶就红了,泪珠半挂, 好像被负心人抛弃一样, 委屈得不得了。
她用唇蹭了蹭孟鹤眠的嘴角,用干涩的声音提要求:“可不可以亲亲我?”
“……”
孟鹤眠在重启,温舒窈这么一下直接给她整过载了, 现在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
她隻记得刚才“啾啾”的水声, 还有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 像亲吻了一朵春日的蔷薇。
温舒窈急得不行,可孟鹤眠还在发呆。
她抿唇,埋头咬上孟鹤眠的肩,留下一个泛红的牙印。
孟鹤眠吃痛出声:“嘶——”
她下意识地将手指穿插入温舒窈的发丝里,温柔地扣着后颈,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
这次她没来得及多想,被激得一口堵住温舒窈的嘴,不费吹灰之力撬开她的唇。
攻守之势瞬间转变,被追逐和占领的感觉让温舒窈很难喘上气,只能仰着头顺从她的节奏。
孟鹤眠似乎从温舒窈那里学到了如何遵从本能。
她舔吻蔷薇的花瓣、拨弄花蕊,堵住任何缝隙,连一丝喘/息都不肯放过。
温舒窈空着的那隻手虚空抓握了一下,随即顺着肩膀往下滑——
身前感觉一松,孟鹤眠连忙捂住浴巾,哭笑不得:“别扒我衣服呀。”
温舒窈此时被亲得泪眼朦胧,挂在孟鹤眠肩上,这才抽出空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哪是想扒浴巾,是腿软得站不住,无意识地去抓住任何可以抓的东西。
怎么会有这种笨蛋小兔,偷萝卜吃不成,反而被萝卜亲晕了。
她嘴唇红润得像刚剥出来的果肉,身体也轻轻地颤着,莫名的难受,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亲吻却还是不满足。
温舒窈揪住浴巾的一角,黏黏糊糊地撒娇:“孟鹤眠。”
“咳。”孟鹤眠避开她湿漉漉的视线,强装镇定。
“好了,现在可以去睡觉了。”
随后她直接进浴室换睡衣,“咔哒”一声响,居然还关了门!
温舒窈:“……”
温舒窈茫然地四处望了望,发现这人真的隻想睡觉。
她磨了磨牙。
怎么会!怎么会有人不想尝尝小兔妖!
孕期的小兔脾气本来就大,温舒窈半夜更是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