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也透露出些许生涩,手触碰到自己的连衣裙吊带,又不确定地缩回来,转而去勾孟鹤眠的衣领。
想去解她的衬衫纽扣,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急手就越笨。
小小的扣子在手中溜来溜去,就是解不下来。
随后温舒窈不得已放弃,转而牵起孟鹤眠的手,引着她去触摸自己的项圈。
她仰头如献祭的羔羊,或者被俘的困兽,声音都带上了沙哑和鼻音。
“对不起,”温舒窈眼中雾蒙蒙一片,却蹙着眉认真道歉:“我、我第一次勾/引人。”
“下次一定更好。”
孟鹤眠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有下次?”
温舒窈委屈地撇嘴:“我都这样了,你怎么、不动一动呀?”
孟鹤眠顿时手足无措,像找不到匹配驱动的程序,很急但是无限报错。
她深刻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古板了,不然也不会逼得窈窈猛灌酒。
此时小兔已经埋头开始撒娇。
她拉着孟鹤眠的手往自己腿上靠:“孟鹤眠,你不想摸摸我的尾巴吗?”
手上细腻的肌肤触感如丝绸一般,孟鹤眠脑海里闪过的却是毛茸茸的小兔尾巴。
她在心里大声斥责自己“变态”,然而并不起作用,还是想。
温舒窈软绵绵的声音仿佛是催化剂:“摸摸嘛,摸摸嘛~”
孟鹤眠一个没忍住,手差一点就要探入裙子里。
却听温舒窈懵懵懂懂地开口:“头有点晕,好像看见了两个孟鹤眠……”
孟鹤眠挑眉:“窈窈?”
听起来某妖像是醉懵了,开始说胡话了。
温舒窈耷拉下眉眼,继续委屈地抱怨:“哪一个都不摸我……”
那么大一个人,却在孟鹤眠怀里缩成小小一隻,头低得很下去。
孟鹤眠哭笑不得,转而去揉了揉小兔脑袋。
温舒窈哼哼唧唧:“还要。”
于是孟鹤眠耐着性子揉了好几下,权当顺毛。
最后一下的时候,怀里一轻。温舒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毛茸茸的小麵包。
小兔甩了甩头,从孟鹤眠的腿上一跃而下,开始在客厅里绕圈跑酷。
这下什么旖旎氛围都没有,变成了宠物频道——
饲养一隻兔子你会遇到什么。
小兔跑酷、用爪子挠地板、挠沙发布。跳上孟鹤眠的腿,然后又跳上餐桌,吃盘子里的西兰花。
洗脸,舔爪子未遂被孟鹤眠按住,生气地打翻一盒抽纸。
被孟鹤眠抱起来,试图钻进她的衣领里做“流氓兔”。
在孟鹤眠熄蜡烛的时候围着她打转,抱着她的腿假装自己是腿部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