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的时候也很可爱,我就想听你多说一点,再多说一点。”
“我不确定这样算不算正常的喜欢,毕竟,我想摸你的尾巴很久了。”
“万一被你误认成癖好奇怪的变态……”
孟鹤眠一口气说完,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她都不知道自己能说这么多真心话。
她停顿了一下,缓缓继续:“你一片真心,我却有意隐瞒,确实、不应该。”
就像不小心偷看到了恋人的日记,还想着一直偷看下去。
这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行为,还很有可能由此生出嫌隙。
这不,小兔子也是会发脾气的。
孟鹤眠耐着性子等了好久,站起来时腿都有些酸麻,然而小兔还是不见踪迹。
哄不出来,今天晚上的饭也没人做了。
她失魂落魄地垂眸,回到屋里。
心臟上像压了块大石,沉闷得跳不起来,比连续加班一个月还难受。
工作时也总走神,时不时地瞟向窗边,找找花园里有没有突然冒出来的小兔。
她恍恍惚惚地写笔记和方案,恍恍惚惚地给自己下面条吃。
像幽灵一样游荡到兔栏前,给小麵包的碗里倒入加倍的兔粮和鲜草。
然后孤单地坐在紫藤花架下发呆,再回去洗漱。
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现在一下子失去,她居然感到难以忍受了。
孟鹤眠重重呵了一口气,掀开被子——
和一隻蓬松的小兔对上了眼。
这隻小兔真的特别蓬松,耳朵短腿也短,像个毛球,又或是新鲜出炉的小麵包。
空气沉默片刻,紧接着小麵包发话了。
“看什么看,你没有见过小兔吗?”
孟鹤眠手痒,想摸,但是忍住了。
她不动声色地躺到小兔旁边,隻占很小一块地方。
“见过,但没有见过你这么可爱的。”
孟鹤眠哄人的技巧也从来没有如此明显的进步过。
温舒窈脸皮薄,被自己的人类这么夸,悄悄红了兔耳朵。
她变回人,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随后凶巴巴地说:“衣服我不会还你的!”
表面上气势很足,实际上外强中干,毕竟这事仔细想来也挺变态的。
孟鹤眠点头,淡淡道:“嗯,送给你了。”
温舒窈眸光晃动,蹭地一下坐起来:“你都没有问我拿来做什么……”
孟鹤眠丝毫不在意:“既然送你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